雪暴(相乐生x罗仪调教h,重
罗仪已经在地板上跪了一整天。
临近年关,单位里工作少了许多,相乐生便主动给她批了一天的假,说是要换个调教方式,让她提前准备准备。
这种调教py,罗仪之前也是玩过的。
限制排泄。
只是,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辛苦。
早上七点钟,她准时来到别墅门口。
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将她放进屋子后,先是命令她灌下2000l的矿泉水,又看着她往后xue里塞了两个跳蛋,前面的花xue里插
了个大号的按摩棒,在两团圆滚滚的nai子和rou嘟嘟的Yin蒂上夹好铁夹子,这才转身出门。
关门的那一刻,他推开了手中总遥控器的开关。
罗仪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格外敏感,底下两个洞被相乐生刻意晾了许久,没有相乐生的命令,她又不敢用工具自慰,这会儿久旱逢甘霖,还没过五分钟,便小声呜咽着泄了身。
跳蛋在肠道里疯了似的抖动,互相之间还会时不时的摩擦碰撞,里面那个卡得死紧倒还好些,靠近外面的这个一边震颤着,一边在有限的空隙里辗转磨动,带来多角度的可怕刺激。
小xue夹着的按摩棒发出的声音更加响亮,在高chao后绞紧的嫩rou里又运作了一会儿,新的瘙痒与空虚被引出来,罗仪皱着细细的眉,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以很小的幅度上下起伏着主动套弄。
连续经历了三个高chao,她开始感觉到吃力。
底下的地板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水,散髮着微腥的yIn乱气味。
脸颊酡红,头髮凌乱地贴在汗shi的脖子里,又扎又痒。
燥热的情慾顺着yInye发泄出来,很快又生出了新的,无穷无尽,誓要烧干她的血ye。
过于频繁与剧烈的快感,渐渐演变成类似疼痛的折磨。
赤裸雪白的身子前方,三个小小的夹子也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身体所有的敏感点被不停地逗引着、凌虐着,身体的阈值被强迫性地一点又一点拔高,接近了她的承受能力。
好、好痛苦……
可是,又好快乐……
她睁大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瞳孔却是散的,像被黑夜过度稀释了的浅淡光晕。
红唇张着,嘴边不自知地流出一道晶莹的口水,滴在已经肿起来的nai头上,引发蛰刺的痛感。
她失神地看向头顶上方的摄像头。
那个黑色的圆形物,正在拍摄她被调教的全过程。
所有的影像,都会同步到主人的手机里,方便主人随时查看。
此时此刻,主人有没有在摄像头的另一边,冷漠又苛刻地观察她听不听话呢?
他对她的表现还满意吗?
想到这个,本来已经快要昏倒的罗仪条件反射地打了个机灵,歪歪斜斜快要趴伏在地板上的身体重新跪好,温驯乖巧地准备迎接下一轮高chao。
无论主人在不在家,有没有看到,做为一个合格的宠物,她都必须严格遵守主人的命令,拼尽全力做到最好。
第五……第五个高chao来到了……
汗水模糊了双眼,火辣辣的痛。
她吃力地偏过头看墻上挂着的欧式时钟,却看不清指针。
几点了呢?
距离主人回来,还要多久?
她快撑不住了呀……
小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胀意,膀胱蓄满了尿ye,像个沉甸甸的皮球。
最可怕的是,两个rou洞里的电动工具还在疯狂地震动着,拼命刺激濒临崩溃的尿道。
虽然看不到,但罗仪心里清楚,被夹子夹着的Yin核,应该已经肿得很高。
紧邻着的尿道口,自然不能倖免。
每有一股yInye从按摩棒和花xue的缝隙里挤出来,流到地板上,将Yin户前端浸泡在其中的时候,贝rou裹着的那一片私密部位,都会泛起灼烧起来又被迅速冷却的痛感,折磨得她深深抽气。
她已经控制不住哭出了声。
细瘦的脊背弓得跟虾子一样,从头颅、到脊椎、到屁股、到大腿,都在止不住地打着哆嗦,像病入膏肓的病人,垂死挣扎。
一股热流剧烈地衝击着尿孔,眼看就要一溃千里。
罗仪痛苦地呻yin了一声,并紧沾满了yIn水的大腿,硬生生忍了回去。
不、不行,绝对不行!
若是贸贸然尿了出来,弄脏主人的地板,舔干净、鞭打或者罚跪都是小事,万一把主人惹生气了,宣布她的试用不合格,她该怎么办?
罗仪不敢冒这个险。
凭藉着难以想象的意志力,她硬生生捱到了太阳落山。
等天色从灰蓝转变为鸦青,昏昏沉沉趴在地板上的女人,终于听见了如同天籁的开门声。
身体里的道具已经没了电,小xue和肠道消停下来,相应的,那股排泄的衝动便更加明显,逼得人快要发疯。
再加上,已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