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蛇(白凝x江临微微h)
白凝向白礼怀开了口,将江临重新调回身边。
女儿异于寻常的要求,自然引起了父亲的注意。
男人低声问:“阿凝,你……”
白凝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无辜地和他对视,表情从容不迫:“嗯?怎么了爸爸?不方便么?”
白礼怀欲言又止,想道:算了。
他亏欠女儿良多,别说她只是问他要个普通士兵,就算要星星要月亮,他也无法拒绝。
不管白凝只是想拿江临做个消遣,还是让对方暖床陪睡,当事人又没说不同意,他自然应该睁一隻眼闭一隻眼,权当不知情。
道德忠诚方面嘛,他自个儿都是一团糟,有什么资格严厉管束女儿?
再说,白礼怀一向护短得很,女婿偷腥出轨,那是万万不能,女儿有这方面的需求,倒是情理之中。
想到那个女婿,又引发了白礼怀心中的隐忧,他看了眼正在百无聊赖地翻检抽屉的女儿,问道:“阿凝,你和乐生……吵架了吗?”
白凝动作微顿。
实在不想在大过节的时候影响父亲心情,她轻轻笑了下,粉饰太平:“瞧您说的,我们俩能有什么事?怎么,爸爸这是不欢迎我,想赶我走么?”
白礼怀悄悄松了口气,慈爱地笑道:“胡说八道,爸爸高兴还来不及。”
两人在此时不约而同地想起千里之外那位怨妇,极有默契地闭口不提。
在父亲办公室玩了一会儿,白凝趁着他接电话的功夫,把他抽屉里那把擦拭得微微发亮的半自动手枪顺进口袋里,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江临紧张地迎上来,小心翼翼问:“白小姐,首长怎么说?”
白凝笑而不语,伸出嫩白的手指,隔着迷彩服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膛,又在上面画了一个对勾。
明白了她的暗示,江临的眼睛瞬间迸出亮晶晶的光芒。
他落后半步,紧跟着女人往前走,绞尽脑汁想讨她的欢心:“白小姐,您今天想去哪里玩?我们遛狗去怎么样?或者……我陪您爬山?”
狗有什么好玩的?玩了两三天,早就腻了。
白凝看了看身后这隻人形大犬,笑道:“先回去。”
回到住处,江临刚刚进门,便被女人撑住房门的两条手臂困住,结结实实来了个“壁咚”。
一抹红晕瞬间从脸颊爬到颈项耳根,他低着头着迷地看着眼前女人瓷白的脸和令人心悸的笑容,磕磕巴巴道:“白、白小姐,您……”
白凝引诱似的踮起脚尖,红唇在距离他不到一釐米的地方游移,似是在寻找可供亲吻的部位。
长如鸦羽的睫毛慌乱地抖啊抖,江临禁不住诱惑,主动往前迎凑,却被她调皮地躲过。
白凝的脚重新落回去,双手爬上他的领口,动作灵巧地解开一颗颗纽扣。
江临心如雷震,“咕咚咕咚”跳得耳朵都出现了杂音。
这、这就要开始了吗?
他、他这次一定要努力坚持得久一点,绝不能让她失望!
胡思乱想着,江临的迷彩服被白凝剥了下来,露出里面薄薄的白色t恤。
白凝将衣服拎在手中,出乎意料地后退了一步,命令道:“等着。”
江临一头雾水,下意识答应:“是。”
等白凝进了卧室,他转过头,看见透过窗户投射进来的并不刺眼的日光,担心自己和白凝的亲密互动被有心人看到,连忙快走过去,紧紧拉上窗帘。
屋子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几分钟后,里面响起轻盈的脚步声。
江临条件反射地看过去,呼吸猛滞。
空调开得很足,驱逐了一切寒冷。
女人乌发红唇,身上穿着他那件制服,衣服的尺寸明显大了很多,罩在她身上显得空盪荡的,更衬出她的娇柔。
下摆只到大腿处,底下不着寸缕地露出浑圆雪白的两条腿,纤细修长的脚上,踩着双黑色的高跟鞋。
“咕咚”一声,江临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喉咙变得很干很干,有一团火分裂成千万簇,烧遍四肢百骸,最后集结在小腹处,将归属于同一套的迷彩裤拱出一个明显的隆起。
要命。
白凝面若寒霜,从背后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摆出个标准的射击姿势,对准江临,冷声道:“不许动。”
身为军人,被冷冰冰的枪口对准,无异于最可怕最绝望的一种处境。
死亡的致命威胁与极具视觉衝击性的装扮交错在一起,形成任何男人都没办法抗拒的冷艷诱惑,令江临溃不成军。
他乖乖地举起双手,做出投降姿势,脸颊红得更加厉害,对她彻彻底底地俯首称臣。
白凝极冷漠地上下扫视了他一个回合,发出下一个指令:“靠墻,把衣服脱掉。”
江临依言照做,后背贴墻,t恤离了身,露出Jing健布满肌rou的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