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蘼
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他已经暗暗下过决定,要好好照顾她,爱护她,珍惜她,一生一世。
再不让她流一滴眼泪。
可……如果是把她Cao哭呢?
是不是可以另当别论?
“我……”小麦色的脸也红了起来,景怀南不太熟练地说着哄骗她的话,越说越不像样子,“我刚才……说过,你的水太多,不利于检查,我现在要把你身体里的ye体全部引流出来。”
“怎么引流?”白凝困惑地发问,还没得到回答,便被他抽出的动作搅乱了阵脚。
圆硕粗大的gui头猛然往外扯,像把完全撑开的大伞,伞面和伞骨沿路刮过rou壁,挟满了汁ye,尽数带出体外,溅得到处都是。
“呜……景医生……你……”白凝已经得到了无声的答案,还没来得及控诉,又被他迅速捣进来,入得太深,整个人的呼吸都卡 了一下。
“嗯……啊……”白凝压抑着低低地叫,被男人比往日里悍勇许多的抽插撞得整具身子摇摇晃晃,身下的治疗巾也跟着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响,两腿早被他抓住,架在腰间。
俊秀的男人一手摸着她的脸,一手撑着她底下的检查床,眼眸温柔地看着她,时不时还俯下身来,细细碎碎地吻她。
上半身有多温柔,下半身就有多激烈。
长裤半褪,长长的白大褂缝隙中,影影绰绰透出紧实的后tun和劲瘦却不乏肌rou的大腿,饱蓄力量,一下一下深深地楔入水ye横流的女体。
紧密结合的部位,发出沉闷的rou体撞击声,这撞击渐渐掺杂了被他捣弄出来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响亮。
白凝已经抑制不住过于快乐的yin叫,四肢死死缠在男人身上,由他掌握所有节奏,在欲海中沉浮、跌宕、破碎。
把实打实的正人君子祸害成这幅样子,看着他失控,臣服,脸上流露出其他入幕之宾们出现过的一模一样的浓重情慾,甚至微
微扭曲,心理层面上的成就感,比rou体得到的欢愉还要强烈。
真的很好玩。
做的时间久了,腰肢渐渐有些酸软,大腿根也隐隐作痛,她贴近他的耳朵,咬住耳朵尖吸了一口,欣赏那里泛出的红色,然后 软媚地撒娇:“景医生……换个姿势好不好?”
景怀南的眼尾都有些发红,额角有一滴汗坠下,落在她眉心,“嘀嗒”一声。
他怔了怔,理智回笼,方才被隔绝在外的她的话语迟滞地传入耳膜。
“好……”声音更加沙哑,带着迷人的磁性,他用手指擦掉她眉间的汗水,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将性器拔出,扣着她的细腰翻转。
白凝跪趴在床上,上身顺着倾斜的角度卧着,舒服了很多,穿着黑色丝袜的两条腿张开,被男人开拓过度的花xue,仍然保持着张着嘴的状态,层层迭迭的软rou里,渐渐淌下来一线残存的yInye,拉成长长的银丝。
景怀南看着眼热,就着这开裆裤一样的设计,摸了摸被他Cao得shi红的xue,哑声道:“这位小姐,你的情况不算严重,我现在就给你进行治疗。”
“怎……”虽然背对着他,看不到什么,但滚烫的rou棒在xue口附近磨蹭,时不时戳到充血的Yin蒂,带来明显的存在感,白凝的双手巴着床头,轻微又极具性暗示意味地扭了扭屁股,“怎么治疗呀?”
景怀南低喘一声,扶着性器再度入xue:“给你打针。”
“唔……”白凝难以承受地仰高了脖颈,水xue紧紧绞着,与他合二为一。
这rou贴rou的负距离接触,带来的亲密意味实在太过美妙,粗大的性器碾压过每一寸软rou的时候,景怀南的心臟“噗通噗通”跳得飞快,耳膜因过于兴奋而产生杂音,嗡嗡作响。
唯一的遗憾,是没办法观赏她含羞带怯的俏脸。
“咚咚咚”,这时,外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景医生,你在吗?”有些熟悉的声音,是今天值白班的小护士。
裹着性器的Yin道忽然绞紧,白凝咽下即将出口的所有呻yin,回过头略有些慌乱地看他。
抽插的动作不过略停了一停,在看见她可怜巴巴的求助表情时,又极缓极慢地重新顶入进去。
他喜欢她全心依赖自己的模样。
这让他感觉,他是真切地被需要着的。
小护士又敲了几下门,见迟迟无人应声,扭动门把手,走了进来。
“景医生?你不在吗?”她看了看开启着的电脑屏幕和桌面上放着的手机,有些疑惑,“景医生?”
白凝紧张地伸出双手推搡景怀南,却被男人温柔又强硬地弯腰抱住,一边缓慢地插着她的xue,一边魔怔了似的舔吻她白皙的后 背。
房间里太静,细微的声响到底露出些许行迹,小护士看着紧紧拉上的帘子,问道:“景医生,你在里面吗?主任有事找你。”
脚步声越来越近,白凝慌得要命,恰在此时,他圆润的gui头重重蹭过她最深处的一处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