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与鲸(白凝x相熙佑rou渣,
这和他设想的剧本不大一样。
按照他原来的计划,s的部分只不过是前戏中的一个环节,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他可以藉着满身的伤痕,理直气壮地要求白凝帮他好好吹一吹,揉一揉,甚至亲上两口;他可以顺着她踩鸡巴的动作,舔舐她的小腿,她的膝盖,再一路往上钻进她的裙子里,重温那夜的旧梦……
若是运气好,没准他还可以更进一步,撒娇卖乖地哄得她妥协退让,把鸡巴插进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小xue里,尽享销魂滋味。
可他唯独没有想过会把自己搭进去。
“姐……主人……”要害被人扼住,相熙佑心里生出些真切的恐惧,立刻态度极好地服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动了,求主人原谅我吧……”
鞭子划过少年圆润的gui头,沾了点儿前Jing,在上面一搔一搔的,惹得相熙佑又痒又怕。
“主人……您别打那里啊……打坏了就没得用了呀……要不您打我的屁股好不好?我屁股上rou多,您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到开心为止……啊!”
他睁大了眼睛,低头看向她的脚。
那隻脚生得很美,肌肤细腻,骨骼修长,盛在黑面红底的高跟鞋里,漂亮得像个艺术品。
此时,她的脚尖轻轻滑过Yinjing下方两颗鼓胀的囊袋,勾起其中一隻,嬉戏一般你来我往绕了两圈,又放纵它落回原地,踩了上去。
相熙佑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那隻脚沿着Yin囊往上,压住他的阳物顶端,把整根rou棒严严实实按在小腹上,用的力道有些大,gui头半陷进皮rou里,吐出一波受惊的清ye。
“主人……好疼……”相熙佑乖乖收束着四肢不敢动弹,眼睛里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微微撅着嘴唇,仰头看着白凝,“主人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没有主人的命令,绝不乱动……”
男人的性器,最坚硬也最脆弱,这会儿jing身上凸起的经络被鞋子碾压着,缓慢地磨动着,产生的痛感十分清晰,绵延不绝,惹得原来蓬勃的慾望也减退了些。
白凝高昂着下颌,秀美的侧脸在昏暗光线的映照下,多了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艷与孤傲。
脚下的力道分毫未松,她将鞭子掷在地上,从箱子里拿出支深红色的蜡烛。
“呲啦”一声,火苗燃起,点亮了烛芯,发出幽幽的光亮。
白凝垂下眼皮,欣赏了会儿黄白色的火焰,等蜡质融化,烛泪越聚越多,缓缓往下流淌的时候,手腕倾斜,将ye体状态的蜡质浇淋在脚下男孩子的ru头上。
“啊啊……”相熙佑又快意又痛楚地呻yin出声,已经蔫巴下来的性器又顽强地抬起了头,在高跟鞋的蹂躏下负隅顽抗,“好……好舒服啊……谢谢主人的赏赐……好喜欢……”
等一滴一滴蜡油落在少年的胸口、肚脐、小腹,凝固成油汪汪的一条直线时,白凝褪下高跟鞋,光足踩了上去。
她手上捧着蜡烛,像位圣洁的女神脚趾却毫无阻隔地触碰她亲手打造出来的yIn乱作品,很快染上一层油脂,感受到一些残存的暖意。
这种温暖,好像透过皮rou,一路传进血ye里。
内心喧嚣的负面情绪,已经找到出口并源源不断地发泄出来,看着男孩子在她手里喘息呻yin,连声求饶,却毫无反抗之力,白凝的心情越来越轻快。
打着帮相熙佑探索真实慾望的旗号,堂而皇之地迁怒于他,借由这种激烈的方式重新找回平衡,白凝知道自己越来越卑劣,却没有生出任何悔过的念头,甚至还有些欲罢不能。
相熙佑浑身都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形容狼狈,连标誌性的笑容也消失殆尽,躺在地上一声一声抽气。
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抑或二者兼有。
“主人……”他的嗓子不復之前的清脆,变得有些喑哑,“被主人滴蜡的感觉真棒……我是不是很乖很听话?无论主人怎么对我,我都好开心……主人你……”
是不是该考虑奖赏一下自己了呢?
话还没说完,他便看见白凝将蜡烛下移,对准饱受蹂躏的gui头,Jing准地控制好分寸,倒下去一滴。
虽说是特製的低温蜡烛,可这会儿距离缩短不说,滴的又是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还是带来了强烈的灼痛感。
相熙佑立刻惊叫了一声,性器彻底耷拉下来,连戏也顾不上演了:“姐姐!姐姐住手!疼疼疼疼疼!”
看男孩子露出真切的痛苦表情,白凝停住动作,确认道:“到此为止吗?不继续了吗?”
她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道:“不是想体验一下滴在这里是什么感觉吗?这才刚刚开始啊……”语气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相熙佑哪里还敢让她这么一知半解地拿自己做实验?当即拼命摇头:“不不不!我今天很满足!已经非常非常棒了!好姐姐,你给我解开吧!我的手好疼啊……”
他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跪坐,把被绳子勒出红痕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