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中)(白凝x梁佐h)
得不到她的回答,梁佐有些紧张地抹了一把她泄出来的花ye,把亮晶晶的ye体摊在她面前,手指微分,拉出银丝。
清亮的少年音已经因为情欲的折磨而变得沙哑:「老师,你看,身体的反应最诚实,我弄得你很舒服,对不对?」
白凝忽然笑了。
她摸了摸呆呆盯着她的笑容看的男孩子柔软蓬鬆的头髮,眼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温柔,双腿对着他的方向,主动分得更开。
嗓音有别于往日的冷静平淡,带着浓重的情欲与勾引意味,像盘坐在礁石上的塞壬海妖,用动听的歌声诱惑着过往的行人倾听失神,引他们不知不觉地步入死地。
她说:「给老师舔一舔,好么?」
在梁佐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下意识按着她的命令,那样做了。
后座有些逼仄的空间里,他半弓着身躯,跪在她两条玉腿之间,有如朝拜圣地那样,弯下腰去,堪称温柔地脱去她黑色的蕾丝内裤。
她配合地抬高了tun部,双腿勾缠住少年的脖颈,脚尖隔着t恤在他后背上磨蹭,带着他轻轻下压,仿佛是无声的催促。
梁佐小心翼翼掰开那两片shi滑的软rou,将脸埋了进去。
在此之前,如果有人告诉他,有朝一日他会心甘情愿给女人舔逼,还会舔得如痴如醉,他恐怕要駡遍对方的十八辈祖宗,再砸他个满脸开花。
在他的认知里,一切都要为他的喜好服务,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儿,他怎么可能给女人舔那样肮脏的地方?
可是,现在被他舔着xue的,是白凝啊!学校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神,铁面无私坚决不肯通融他考试成绩的老师,宿舍熄灯后夜话被最多男生意yIn过的女人,迷jian她的时候像一条死鱼一样的「尸体」,此时正活生生、娇俏俏、颤巍巍的,对他张开小嫩逼,等待他唇舌的宠幸。
一想到这些,梁佐便亢奋得要命,所以,品尝到汩汩花ye的时候,兴奋的大脑直接将有些咸涩的ye体,翻译成甜蜜的味道,欲罢不能。
尤其是,当把舌头插进那个窄窄的蜜道里,模拟性器轻拉缓送时,他从她以往怎么撬都撬不开的口中听到了,无异于天籁的娇yin。
她怎么能叫得那么好听?
梁佐暗暗想,既然她喜欢这样,那么他以后纡尊降贵地多给她舔几回,不愁她不听话,乖乖叫床。
他不知疲倦地舔吸着、抽送着,手掌攀上去,覆住她柔软的ru房,有别于往日的急躁,用十分轻柔的动作爱抚揉弄她的ru头,上下夹击着,引她渐渐情动。
小xue像关不上的水龙头,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打shi了身下的座椅。
梁佐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欢喜,迫不及待地将充沛的花汁捲进嘴里,大口大口吞咽着,舌头竭尽所能地拓得更深,频繁地爱抚他新发现的敏感点。
泄身的那一秒,白凝急促地喘息着,捏了捏仍在她Yin道里舔弄以延长她高chao快感的男孩子红通通的耳朵尖,说出了第一句他想要的夸奖:「好乖。」
少年像隻热情的狼崽子,立刻扑上来缠住她,热情地吻住她的唇。
他的眼神亮晶晶,充满了快乐的情绪,拉着她的手去摸已经忍了许久的rou棒,贴着她赤裸的娇躯磨蹭:「老师,鶏巴硬得疼死了,我现在就要插老师的洞洞!」
他表现不错,白凝自然不会继续冷着脸,便主动鬆开男孩子的皮带,拉下拉炼,把沉甸甸的一根握在了掌心。
梁佐深抽了一口气,挺着腰在她手里乱撞,又热又硬的东西硌得她心神摇曳。
她从不断分泌粘ye的gui头撸到根部,又反向撸回来,来回几次之后,看男孩子已经濒临失控,便不再为难他,给他戴好套子,双腿盘上他的腰,把shi润润的水xue送到饥渴的欲龙嘴边。
梁佐紧紧搂抱住她,长驱直入。
你情我愿的欢爱,比以往几次半强迫性质的交媾,要舒服得多。
舒服到,刚刚把自己送进去,就险些忍不住要丢盔卸甲的地步。
梁佐连忙停下动作,舔着她耳后的肌肤,大口呼吸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避免丢脸。
他愤愤然道:「老师,你又夹我!故意想看我丢脸是不是?」
白凝一脸无辜,收缩着Yin道实实在在吸绞了他好几次,声音带着笑意:「这才叫夹,知道吗?」
初出茅庐的楞小子哪里吃得消她这样的手段,当即大声呻yin了一声,放弃细嚼慢咽的策略,挺着rou棒在泥泞紧致的Yin道里乱捅一气,很快便耸动着腰身射了。
他僵着一张漂亮的脸,又是想发作,又有些不忍心破坏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旖旎气氛,十分纠结地瞪向始作俑者。
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嘴角带笑,生动又漂亮,不过看了几秒钟,胸腔中满溢的窘迫和怒火便奇异地烟消云散。
梁佐抽出半硬不软的性器,把蓄满了Jingye的避孕套扯下来,又去摸新的包装盒,面色Yin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