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将至(下)(相乐生x苏妙rou渣)
以往,他不是没有和别的女人打过擦边球,却从来没有动过真正跨越雷池的念头。
这一次,之所以犹豫,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在黄良平的设计之下,不由自主地踏进过泥潭,弄脏了鞋子。
反正已经做过,睡一次也是睡,睡一百次也是睡,好像幷没有什么区别,原来坚持的底綫便有些摇摇欲坠。
更何况,也许是平时僞装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僞装得太好,出于某种代偿心理和Jing神压力,他发现他很喜欢被人畏惧仰视的感觉,很享受主宰Cao控破坏毁灭所带来的巨大成就感。
人是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完美无缺的,为了避免在别人尤其是白凝面前露出破绽,他似乎应该找个对象,发泄自己越来越暴动的欲望。
苏妙乘胜追击,抓住这个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救命稻草的大好机会。
笨手笨脚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扣,拉下裤子拉炼,她隔着做工Jing良的内裤,揉搓着他完全勃起的rou棒。
顶端分泌出一点儿前Jing,把内裤濡shi,粘在她指尖,莫名令她口干舌燥。
她按捺下内心不可避免生出的自厌自弃的情绪,俯下身,趴伏在相乐生腿上,樱桃小口不太熟练地隔着布料裹住他的gui头。
相乐生无声地深呼吸一口气,眸色暗下来。
舒服。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欢让女人给他口交。
也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有多迷恋巨ru。
想把丰软的nai子握在手心里用力捏爆;想大肆蹂躏,在上面啃出深可见血的齿痕;想时时刻刻叼着nai头睡觉;想随时随地把脸埋在深邃的ru沟里,细细感受滑嫩的双ru与脸摩擦产生的美妙触感。
软软的舌尖柔柔顺顺地舔吸着男人的阳物,苏妙品尝到一点微腥的ye体,还有些咸。
相乐生长得好看,这次在清醒状态下,似乎也没那么凶残。
但凡是人,总有些颜控,她内心的那点儿抵触,很快便烟消云散,裙子遮盖住的下体,也渐渐有了情动的迹象。
她将他的rou棒放了出来,卖力地舔舐着,不多时,便将柱身和gui头舔得水淋淋。
性器散发出来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头脑发昏。
苏妙想,这件事没自己想像的那么难以忍受,这样有颜有权又多金的男人,其实是她赚到了。
而且,他好像没那天晚上那么残暴……
「唔!」刚才还不主动不拒绝的男人猝然发难,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腰胯用力往上一顶,插进了她喉咙最深处。
苏妙本能地挣扎着,喉管被暴力扩张,泛起火辣辣的痛感,小嘴张开,想要作呕,又被相乐生趁势进得更深。
享受着由于痛苦而拼命收缩着的喉咙带来的类似于Yin道夹弄的快感,相乐生微微眯起眼睛,抓住少女的头髮,逼迫她上下套弄。
头皮一阵阵抽痛,拉回苏妙的神智,她迅速清醒过来,明白这是男人给自己出的考题。
如果不能让他满意,自己这一趟,就是徒劳无功。
她打叠起Jing神,强忍住剧烈的不适与疼痛,紧紧吸吮着相乐生的性器,快速套弄起来。
与此同时,舌头还艰难地腾挪出一点空间,绕着粗硕roujing上暴起的青筋打转,温柔爱抚。
「吸溜」「吸溜」的声音,在光天化日之下,贴着遮光膜的车子里响起,不绝于耳,提醒着相乐生,自己正在做着怎样悖德色情的事。
等到苏妙的下巴都发麻,相乐生终于射了出来。
一直忍着的眼泪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西装裤上,苏妙的喉咙已经被男人频繁的摩擦和抽动弄破了皮,一阵阵血腥味泛上来,刺激着装满了Jingye的口腔。
她仰起凄惨又漂亮的脸蛋,在相乐生的注视之下,将满嘴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白浊,含泪一笑,又温顺地给他清理尚未疲软下去的rou棒。
享受过她殷勤的伺候,相乐生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现金,塞进她粉白色的内衣里,顺势在饱满的少女ru房上狠狠捏了两把。
过来找他的时候,苏妙已经做好把自尊心和面子彻底抛却的准备,这时,便不觉得他的动作是一种冒犯,乖乖巧巧任由他欺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睛里闪着讨好的光芒,等待他的判决。
相乐生沉yin几秒,终于开了尊口:「这段时间,还有别人Cao过你吗?」他自持身份,就算要养一个玩物,前提也一定要干净。
问这句话时,他居高临下地冷冷扫视着她,仿佛在判断她会不会撒谎,无形的威慑力有如寒气森然的冰凌,冻得她浑身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苏妙连忙摇头,暗自心惊。
是她想得太过天真,这个男人清醒着的时候,比神智不清时更加可怕。
相乐生道:「你考虑清楚,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做的时候会很粗暴。」
这一点,苏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