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浚被婊得无话可说,不想再继续这么扎心的话题,什么看到你幸福我就幸福,简直像被强晒一坨便秘了一个月的屎一样噁心。
阮浚转移话题,「金师妹,这里面的资料你还满意的。」
宁舒点头,「挺满意的,谢谢师兄,师兄幸苦了,想到师兄为我这么幸苦,我心里就过意不去。」
够了,你真的够了!
阮浚的内心已经疯狂掀了一排桌子,在心里暴打了这个绿茶婊!
阮浚咧了咧嘴,「不用谢,只要能帮到你就好了,那我先走了。」
阮浚能够感觉到处都有目光扎在他的身上,尤其是擂台之上的别博容,一副看姦夫的眼神,恐怕心里已经在心里把他大卸八块了。
别博容这人的心思就是这么扭曲,已经把金玉露当成自己所有了。
一副不屑的样子,别人一碰他又炸。
这个人应该是系统特别看好的人,所谓的天选之子吧。
惹不起,惹不起,阮浚告辞了。
之前只能在旁边挖挖土,施施肥,如果真的把这朵花给摘了,别博容恐怕要杀了他。
而且系统也没有明令禁止玩家互相残杀。
这个世界真的太危险了,被游戏给玩弄了,毫无游戏体验。
如果能回去,阮浚决定这辈子都不玩游戏了,太可怕了,玩个游戏能把自己的命给玩没有了。
别博容有些烦躁,但又要非常有风度,举止风流倜傥地对宁舒说道:「金师妹,能开始了吗?」
宁舒看他咬牙切齿,又要故作潇洒的样子都觉得累得慌,身体和心理不协调,他做出来的样子并没有那么好看。
当人都是傻子呢?
坐在宁舒旁边的谷主就对孙女说道:「这个昆吾派的小伙子不行,你看他的样子,特别不甘心,这么不甘心还参加,说明另有所图。」
「虽说只是要个继承人,但如果继承人的品性像他是不行的。」
宁舒只是点了点头,跟谷主咬耳朵:「知道了,祖母,我不会选择他。」
别博容看宁舒无视自己,跟旁边的人说话,深呼吸又提醒道:「金师妹,能开始了吗?」
宁舒这才转过头来,随意地对别博容说道:「行吧,开始吧。」
别博容顿时把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的,金玉露坐在高台之上看着他们,一副随意的样子就像他们是斗兽一样,用厮杀来取乐看客。
特么的,别博容气得心臟都缩成一团,简直欺人太甚了。
一个是系统,一个是金玉露。
宁舒看到别博容扭曲的面容,心理哈哈笑,这么有本事就不要参加呀。
抽籤决定比赛对手,一对一对地进行比赛,毕竟这是选道侣,要让台上的金玉露充分注意到。
于是,这些青年才俊打斗的时候特别地绚烂,各种花式路数,风度翩翩,跟大片特效似的,格外好看就是了。
如果真刀真枪,你扎我一刀,我扎你一刀,鲜血迸溅也太难看了吧。
再说了,谁说选道侣就是要选择第一名呢,看的是感觉,能够看对眼才是最重要,表现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打斗双方都有这样的默契,尽量好看一些,而且打得差不多就停止,看久了也让人没意思,要控制时间。
所以,这差不多就是选秀节目。
反正宁舒看得是眼睛疼,有些招式非常绚烂夺目,看久了就觉得眼睛要瞎了。
不过有人表演节目,还是要给面子看的,偶尔鼓鼓掌,点点头,嗯,不错,不错。
别博容看到宁舒这个做派,更气了,这他吗明显就是拿人取乐,当成一个乐子。
偏偏一会他也要上去,被人当成一个乐子看。
别的人都有这是一个表演,不必抖得你死我活的意识,而且结束的时候,还得跟对方有风度地承让一翻。
但轮到别博容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准确来说,就算有这样的意识,也不屑这样做。
在系统和宁舒这里受到的气都发泄在了对手身上,基本上一上来就下死手,一招製敌。
在对手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对手打下了擂台。
而对手因为一时大意,又被别博容下死手,瞬间失去了战斗力,或多或少都受伤了。
别博容打了会看向高台之上的宁舒,宁舒露出迷之假笑,总之就是笑眯眯的,看不出来她的情绪。
旁边的谷主皱着苍老的脸,「这个小辈出手也太狠了。」
虽然之前花里胡哨的打斗看得人不起劲,但他这样下狠手却让人很不适。
宁舒又跟谷主咬耳朵,「祖母,你说得对,如果我找他,他以后也会对我这么狠的,他太狠了,我又不是要找一个随时跟我打架的道侣。」
妈哒,要杀了我夺我天灵根,可不就是狼火吗,比狠人多了好几点呢。
谷主:「你说得对,我还当心你被他的皮囊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