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疯狂做爱后,两人双双病倒。
她最讨厌喝药了,本来好得差不多了,又得养一阵子。
为此,她下令禁足祁言,可作用不大,这货武功有点高,能避开她的侍女们,摸进她房间,啥也不说,就是一顿cao。
她不想做爱,却总是被干得高chao连连。
一连几日,两人身体都恢復健康,祁言仍然摸进她房间,干她。
不知道做爱会不会让双方好感增加,但她明显感觉他对她没有以往的排斥,似乎还很粘人。
她想ake love这词,不仅让人身体得到爱抚,更多的也促进两人感情。
今夜她搞好事务,就等着他摸进来,左等右等,等来了魏迟。
他墨发束冠,一身玄衣,手持金黄布卷,着暗黑腾纹靴,他说:“瑶瑶,我回来了。”
魏迟,工部尚书魏子卿长子,她父君母君为她定下的皇夫,但并未有书文约定,只是10岁后,两人就一直相伴,直至称帝。
记忆回到半年前。
后宫鱼龙混杂,虽有很多男宠,但真正宠过得没几个。甚至出现宠过的男人依旧与人私通,她手段简单粗暴,男的女的通通送去边疆,路途遥远,也不一定活得下去。
魏迟负责护送这批男女,此外,还勘察边疆情势。山高水远,她不能亲自视察,他便借此机会替她视察。
如今半年多过去了,他回来了,她却定下了皇夫。
他长她3岁,伴了她8年,甚至夺了她处子,他也以为他会是她的皇夫,不想半年变数竟这样大。他见她愣住,走前在她旁边坐下,自斟一杯茶,轻笑道:“怎的?半年光景,瑶瑶不识得我了?”
“魏迟。”她摇摇头,低低念着,脑海闪过他们的一切。
忽然,魏迟把手里的布卷递给她,“打开看看。”
她看了他一眼,他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她解开粗木绳子,粗略看一眼里面的内容,蹙眉冷声:“内容属实?”
魏迟点点头,“西北有小的异动,我已解决。边关还得加强,沈星澜和乔玉涛得防。另外半年前祁家离开帝都后,大大小小受贿,更有大公子强占人妻,从祁言君归为国后便目无王法,更重要的是这次异动是祁言君主导。”
“祁家亦有参与?”
“嗯。我已暂且派人守着祁言君,具体详情,陛下之后可以审问。”
魏迟总能替她提前一步做好准备,大概是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他在身边出谋划策。
“陛下,母亲已为我寻得一门亲事,他日再见,你我就是君臣。但这件事,事关国事,还请您客观对待。”
不知道今夜祁言没如往日摸进她房间是因为真的事情被查出来所以不敢来,还是听到魏迟那句君臣关系,恼他如此快将八年相伴光景轻松两字君臣撇开,让她心烦意燥,随手将布卷扔在地上,怒道,“你是在教孤如何做事吗!”
“瑶瑶,我只希望你冷静对待这件事。半年前,你不顾大臣们的反对,执意要封他为国后,若此事当真,他真的叛国,你如何自处?”他弯身捡起布卷,放在桌上,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握了握她的手,直视她眼睛,语气有怒有担心。
她望了望眼前这张俊脸,八年回忆在脑海如放电影般播放着,他已经是她的人了,没她的允许,他怎么敢娶妻,这和之前背叛她的那些男宠有什么区别?
她一把拽住他衣领,“你已是孤的人,如何娶妻?”她亲吻着他,却被他强製拉开,“瑶瑶,魏家需要有后,你若执意如此,可想过面临的后果?”
“孤会给魏爱卿交代。”她意识到自己的占有欲,既然已经穿越到这个国家,既然已经是掌管这个国家的王,那规则就由她说了算!
她胡乱亲吻着他,他很无奈地喊着她名字,“瑶瑶,可我不想你与大臣为敌。”
她一手抓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上,揉捏着胸部,一手摸到他泄裤隔着裤头抚摸着他的性器,娇滴滴地喊着:“迟哥哥,我想你了,疼疼我,来cao我好不好呀?”
他对她真的没辙了,反客为主,拉她站起来,紧紧搂着她,一边亲吻她,一边揉捏她的nai子,她娇喘着伸手想要扯开他的衣裳。
他轻笑,将她翻过身,“别急。” 与她耳鬓厮磨,双手在她胸上揉捏着,一会儿解松她的衣带,扯开她的衣领,露出黑丝胸罩装满的美胸,摸到不同于肚兜的衣物,翻过身,惊艳于这胸罩的美,“真漂亮。”
指尖触过胸脯,一指插进她ru沟,一指隔着胸衣摩挲她ru尖,胸脯跟着她娇喘而鼓动着,他将那双美ru从胸衣掏出来,两手揉搓着ru尖,用力揉捏着她nai子,又埋头去吸ru尖,又吮吸,又舔咬着,一手解开她裤头,摸着她Yin部,隔着内裤搓她的xue口。
她一阵燥热,xue口分泌出些许yIn水,想要鸡巴狠狠贯穿抽插,她胡乱扯开他衣服。他轻笑着,“等不及了?”三两下剥光她,而后褪去自己的衣服,她走向里屋,一步三回头,娇媚尽显,来到床上,她分开双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