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黎4
姜蝉自然不会什么赌术,如今她仰仗的就是运气了,话说锦鲤运可从来都不曾让她失望过。再说了,很多赌术游戏基本都是数学游戏。
她自认自己还算聪明,所以最后结果,真未必如同庄家预料的那样。
重新兑换了大的筹码后,姜蝉拎着筹码箱漫不经心的跟着这两个安保人员上了六楼。比起一楼二楼来,六楼无疑更加清净,当然出现在这里的人个个不凡。
看侍者领着一个年龄大约在二十三四岁的东方女人进来,赌桌上的众人都盯着她。荷官适时笑道:“这位是刚刚在一楼开出老虎机终极大奖的lily女士。”
几人都明了了,老虎机都能够开出大奖,这运气确实很好了,一时间几人对姜蝉的态度都不错。一到了六楼,朱黎就安静了许多,也不叽叽喳喳的说话了,像隻鹌鹑似的,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虽然这些人她不认识,但是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不普通好吗?
姜蝉淡定自若的在空着的那张椅子上坐下,在听荷官讲了一遍规则后,她也只是微微一笑:“我没有玩过这个,纯粹是过来开眼界的。”
她几辈子都是好孩子好吗?怎么可能来这样的灰色地带?
果然,几局玩下来,姜蝉面前的筹码就少了一半。朱黎有点可惜:“一千万没有了。”
姜蝉漫不经心:“急什么?该来的总会来。”
第六局,姜蝉依然输了不少筹码,可是她的表情依然非常淡定,似乎这些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一五十多岁的男子忽然说了一句:“心态真好。”
他说的是很偏门的希腊语,偏偏姜蝉懂啊,她微微笑了下:“本就是侥幸得来的。”
她说的自然也是希腊语,男人微微睁眼,忽然笑了:“大气!”
姜蝉也笑:“或许下一局幸运之神就眷顾我了呢?”
转眼新一局开始,荷官隐晦的看了姜蝉一眼,姜蝉依然非常淡定,似乎对于眼前寥寥无几的筹码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老实说,来来往往赌、场的赌客太多了,像姜蝉这样的他们确实见的不多。不是每个人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都能够如此平静的。
看荷官开始发牌,姜蝉稍稍坐直身子,她是真的开始认真了。看盯着她的眼神挪开,姜蝉微微勾唇,想来她前几局的表现应该让幕后之人以为她真的是全靠运气走到这儿的。
当然她也确实是靠运气过来的,但是谁又能够说赌博真的纯靠运气?心理、战术等等,这是每一样都很重要的好吗?
看着荷官发来的牌,姜蝉看过以后就倒扣在桌面上。她的表情太淡定了,别人根本就看不出她的心思。
可偏偏就像是姜蝉说的一样,幸运之神就好像再度眷顾了她一样,接下来的几局,原先输出去的筹码,现在全都翻倍回来了。
朱黎站在姜蝉身边,只能够喊着666、这一晚上大起大落的,她小心臟都要蹦出来了,这果然不是她能够接触的东西。
看那个男人盯着自己,姜蝉轻笑:“幸运之神的眷顾。”
男人朗声大笑,却对姜蝉更加欣赏。
看荷官有些出汗,姜蝉眼睛转了转,她将面前的筹码往前一推:“最后一局,结束了我也该回去了。”
朱黎大喘气:“太冒险了!”
姜蝉:“有好戏看了,那边打算出千了,你等着看好戏就行。”
或许是被姜蝉的这种态度感染,剩下的五个也有样学样,全都all 了。一时间荷官额头上的汗珠更大了,背脊全都shi透了。
姜蝉双手交叉抵在下颔,眼神基本不离荷官。她倒是想看看,这位荷官如何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出千?
发了一圈牌后,姜蝉举手示意要牌,荷官手指微动正要出牌的时候,下一秒他手腕一痛,手里的扑克牌全都散落在桌面上。
姜蝉手里把玩着几张扑克牌:“荷官先生,出千可不是个好习惯。”
变故来的很突然,谁都不曾想到姜蝉会直接动手,一时间赌桌上的几位都有些变了脸色。荷官捂着手腕,还想辩解。
姜蝉轻笑:“想清楚了再说话,这儿的规矩我是懂的,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出手。”
正说话的时候,十来个黑西装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时间这里就有些逼仄。另外五个人有些躁动,姜蝉一点都不为所动,她嗤笑一声:“有没有出千,看看监控一目了然。”
“到了那个时候,就没有这么轻易收场了。”
为首的保镖盯着姜蝉看了两眼,按了按耳机,随后衝着姜蝉做了个手势:“桌子上的筹码女士您尽可以带走。”
姜蝉站起身:“希望下次你们出千的水平能够更高一些。”
这些人是不敢在这里跟她动手的,毕竟出千被正主抓了个正着,这要是在这儿闹大了,以后这家赌、场的名声就彻底坏了。
姜蝉正是料定了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掀桌子。如今赌、场打的什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