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还美如梦境,昏昏不醒。
他压制着自己心里这点因为光影的朦胧再度肆长的欲念,安全地把她抱到床上,让怀中的人鱼躺在他造就的梦网里。
只是偏偏人刚刚触碰到床,她的睡眼微动,像是要醒了。
江昱成手还未松,一动也不敢动地看着她眼皮下因为快要醒过来而乱动的眼珠子。
果然,下一秒,她睁开了如鸦羽般的睫毛,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江昱成没动,由她看着。
她的眼神里,带了点迷茫,他刚想与她解释,却听到她先说的话。“二爷,你不举了嘛?
江昱成江昱成
她迷迷糊糊却又认真的样子好像真的在面对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她不会是带着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含恨睡去的吧
他有些无奈,抓过她长袖衬衫里的手都顺势往下,轻声问到∶“举不举?”
兰烛感觉到手里异样又让人心悸的触感,吓到花容失色。
她顿时就清醒了,连忙抽出手,半个身子挣扎起来,扭过头,涨红了脸,往后撑着手,往后退∶你怎么进来的。
江昱成半身撑在床上,挑挑眉∶“一个套房有两张房卡。”
兰烛转头“骗人,我怎么不知道”
江昱成“你着急走,没听完人家前台说的话,也没有把你的另一张房卡拿走。”
江昱成这话堵得兰烛无话可说,她只得用脚蹬着他,“不是说晚安了,不是一人一间了吗,你过来干什么。”
江昱成抓过她不安分的脚。她纤瘦白皙的脚掌竟然被他一掌握过。
兰烛觉得江昱成肤色偏白,但在他握住自己的脚掌的一瞬间,还是看到了明显的色差对比。
这明显的色差对比随便定格一个画面都能分辨出谁是绝对的力量。
江昱成“生气了”兰烛不说话,抱着手,盯着他。
江昱成手上一用力,抓着她脚脖子往前一拉,兰烛惊呼一声,原先装酷摆面抱着的手,撑不住了,她只是把手放下来,撑在她双腿边上,加重了语气∶ “江昱成!”
江昱成“我只是去洗个澡。”
兰烛“只是为了洗澡,为了洗澡你要开这样两个套房吗,你好奢侈啊”
江昱成“套房只有一个洗手间。”
兰烛“什么叫做只有一个洗手间,一起用不就好了?”
江昱成盯着她的眼神开始有了微微的变化,他拖长了尾音,“原来是阿烛想跟我一起洗。”
“啊”兰烛反应过来,她此刻真的是一点睡意都没了,她挥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昱成不由分说,抱起她就往浴室里走去。
兰烛蹬着自己脚,挥着手挣扎,江昱成是半点生路也没给她。
他把人放进浴缸,一手按住她手臂不让她走,另一只手打开浴缸的恒温水龙头,一瞬间,兰烛感觉到脚下开始蔓延水汽。
水越盛越满,逐渐打shi她白色衬衫的衣角,兰烛看到自己的身形逐渐暴露在shi透的衬衫下,慌乱地抓住江昱成的胳膊。
他手臂撑在浴缸的两侧,刚好成了她的着力点。
她抬着头摇摇头,近乎是求着他,她不适应这样新奇的wan法。
他用力时腾出手来哄她,用那不压制近乎就会伸引的声音轻声说道∶“再一会~”
“抓住我,阿烛。”
浴缸里水渍蔓延,ye体融和,分不清什么是什么。
她喊着缺氧,喊着热,出着汗。
最后,江昱成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抵在冰凉的浴缸玻璃窗上。
兰烛混沌不清地喊着热水氤氲,喊着她的脸都要烫死了。
江昱成只得慢下动作。
他透过玻璃窗看到他刚刚开的那瓶红酒,盛满冰块的玻璃器皿扎眼地放在那儿。
他哄骗到“阿烛,热,对吗”兰烛脚尖离地,没有理智地点点头。
江昱成“想不想喝点酒,兑着冰块的那种”
兰烛一想到冰块入嘴的感觉,就觉得喉头一阵干涩,她shi漉漉的眼睛眨了眨,渴望地点头。
江昱成把人带到卧室,放开她。
光影下,他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醒酒器,红色ye体流淌的声音在暖昧的空气里像极了催qg的工具。
他坐在那儿,长腿一伸,下一步的暗示非常明显∶“阿烛,过来——”
番外
第二天起来,兰烛看到落地窗单人沙发那儿的一地融化的水渍,脸涨的通红。
昨天那个摇晃挣扎的夜里,她口舌含着凉意透骨的冰块,依照他说的不仅没降低燥热,却偏偏在他一步步勾引之下,点起了他的火。
红酒和冰块,以及纵情的夜色,还有他伸手抓过握住的长发控制的节奏。
她拍了拍自己想到就能变红的脸,从床上起来。
她本来想拿过那白衬衫,却发现床边上已经放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