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睡得非常不安宁,梦境浑浑噩噩,感觉是做了恶梦,但醒来时又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她将问题都赖在xue里的玉灵芝。
温容睁开眼,他墨发披散有几分慵懒,一手撑着头,另手搭在她的头上,拇指轻轻摩娑似在安抚,应当是整夜都盯着她,怪不得她睡得不安宁。
Yin物并不需要睡觉,若是rou体感到疲倦,只需打坐片刻即可恢復,但温容喜欢睡觉的感觉,虽然不用休息也不会感到疲倦,可她觉得rou体累不累是另回事,毕竟睡觉能够恢復Jing神,若是一天醒得太久,容易闷得慌,致使心灵不健康。
季明夷搂过细腰,rou体相贴,他的身体炽热,贴上去感觉自己快化了,刚醒来还有些迷茫,任着季明夷的手在身上游移:“你睡觉还说梦话。”
她问道:“我说了什么?”
“你猜。”
温容:
温容觉得现在的季明夷话特别多,于是向下看去,看到挺立的菰顶,立刻了然。
叹口气,不想搭理他,若说世上还有比陆谨行更讨厌的东西,大概是开启话唠模式的季明夷,也不知能不能像拉杆一样往下折关闭他这功能。
然而只能想想,真要做了倒楣的还是自己。
季明夷的手来到Yin阜上,捻起灵芝盖,“啵”一声,将玉灵芝给抽出来,拿到两人之间,端详着枯瘦萎缩的褐色玉灵芝:“真乖,有好好将玉灵芝榨乾,一点也没浪费。”
深蓝色灵力置于指尖灌入玉灵芝内,灵芝恢復泛着幽蓝萤光的模样。
温容不断摇头。
于是季明夷将玉灵芝放在一旁,压着她后脑杓吻下,昨夜被他吻肿的红唇,这会又被他吻住,刺疼以及舌头交融的缠绵感,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温容还来不及解释自己不练那些乱七八糟的功法,就被他吻得头晕脑胀。
季明夷感觉到温容全身都软了下来,扶着性器拓入rouxue中,以为rouxue经过整夜收缩会是绵软泥泞,进入时依然有活力吐纳着阳物,咬得太紧,差点没把持住,他低吼一声,一次cao到底,说了句:“真sao。”
“呜”温容不知道又怎么惹到季明夷,突然就被他给捅了,rouxue一夹,她也不好受。
他又扯着嗓子说些浪荡话。
“昨晚没cao够吗?”
“还有力气咬我,应当是欠cao,等我将cao软,yInxue就乖了不会再乱咬人。”
“敢再夹我一下,就cao哭你。”
不用季明夷cao,她现在就哭了,季明夷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些荤段子,ji院里出来的落英都没他会说。
一下顶入,酸爽的感觉逼得温容留出生理眼泪,泪眼婆娑好不可怜。
推着季明夷的胸膛,推不开人,于是咬了他的肩头,还是没用,最后被逼急了,咬上褐色ru尖,听他从喉腔冒出沙哑隐忍低吼声,温容这才回过神,看着古铜色的左胸上有一圈小齿痕,她意识到自己又煳涂作死。
季明夷起身将她的手反剪,一掌箝住她的手腕,温容后怕,扭着腰想逃,却被季明夷提起,整个人跨坐在他性器之上,季明夷不断将手向下压,迫使温容仰着身献上一对nai子,报復似咬住粉色ru尖。
温容撑着腿努力不让性器一次进入,季明夷晓得她的用意,于是乎顶着跨,由下向上打桩似的,震得温容软了腿直不起腰,只能坐在那根性器上任他摆弄。
“还敢不敢咬人?”他越顶越起劲,好像字典里没有累这个词。
“呜呜呜不敢了、啊真不敢了”温容咬着下唇方狂摇头,身体不断向下坠,觉得体内五脏六腑快被捣坏,很是害怕道:“要要嗯啊被顶坏了你缓缓啊缓缓”
季明夷咬上她的ru尖,也在左胸处留下浅浅牙印:“方才给你机会缓了,是你不安分。”
很快yInrou紧紧绞起,然后洩了大鼓股汁水,高chao过后温容靠着季明夷虚弱喘息着,而季明夷呼吸剧烈起伏,温容能感受到rou体下每缕颤动的肌rou线条,是因慾望未满足不断叫嚣着。
季明夷抱起温容像摆弄人偶那般,将她变成跪爬的姿势,倔起屁股,扶着tun部从后深入,温容撑不住手垮了下去,季明夷抬起她的腰,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只是埋头苦干,每一下都破开宫口顶到深处,高chao后的xuerou特别敏感,经不起这般玩弄,cao个几十下就不断喷着水,像在哭泣讨饶,殊不知此等模样,更激起男人的兽性。
下面在流水,上面也在流,不断掉着眼泪,喊着“不行、不可以、要死了、停”,到最后已是失去理智,比ji女还要浪荡,一声比一声还要尖锐,合不上嘴只能任着口水滑落嘴角。
无闲暇的空间去思考,只能他说一个动作,她做一个。
他从后压上,翻过她下颚,让她伸出舌头,她便乖乖伸出来,任由季明夷吮食。
温容不能阻止他的进犯,蕊心被撞得酸涩不堪,温容彷彿是水做成的,yIn水洩了一波又一波,不见减缓,反而越涌越凶,xuerou被cao得软烂,轻而易举进入,水泽拍打声在屋内环绕似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