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哈哈大笑,金万腾一边鼻孔朝外喷出两股白烟,转头看向青年努嘴:“刚才你说什么?”
“没什么大哥。”
青年被吓得抖了个激灵,连忙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
“对,记住了!在我面前不要说你觉得,我需要你觉得吗?”
金万腾皱起参差不齐的两撇蚕眉微笑,随即双手托在桌沿,再次环视一眼周边的三个“牌友”,声音不大的开口:“你们说对么?”
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桌上零零散散丢出去的麻将牌全是冲着金万腾的方向,另外三家压根就没摸过牌,也就是说整场牌局从开始到结束,只是金万腾自说自话,根本不存在公平一说。
“金哥,这年头生意不好做,我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才把夜猫cb给开起来,不是说小弟不愿意支援您,可您一上来就要我们三成的收益,实在是太为难了?”
对面一个梳着后背头,打扮的溜光水滑的中年男人苦笑着开口。
“确实挺为难哈,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金万腾摸了摸鼻尖,转动脑袋看向另外两个牌友。
两人纷纷点头讪笑。
“嘭!”
就在这时,金万腾突然蹿起,一把揪住对方男人的头发粗暴的按在麻将桌上,接着回头朝身后的青年厉喝:“来,把他手剁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青年没有半分迟疑,直接从腰后抽出两把匕首。
“啪!啪!”
“啊”
半分钟左右,男人的双手被直接钉在桌面上,两个手背上均插着把雪亮的匕首,橙红的鲜血不停往外喷涌。
“话都没听不明白,我让你剁了,不是钉上!”
金万腾嫌弃的喝斥青年一句。
“我这就去拿斧子!”
青年缩了缩脖子,风风火火的朝门外走去。
“孩子岁数小,做事不太利索,你们多见谅哈。”
金万腾“呸”的一口吐掉咬在嘴边的烟卷,没事人似的朝着另外两个吓得面如土色的牌友努嘴:“咱们刚才聊到哪了?哦对,说生意不好做,你们很为难是吧?”
“没有金哥,半年三成的管理费很合理,我明天就交!”
右手边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波浪女人立即站起身子回应。
“对对对,我也觉得金哥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左边满头白发的矮胖老头也着急忙慌的附和。
“不为难吧?”
金万腾眨巴眨巴眼睛再次发问。
“一点不为难。”
“全是我们心甘情愿的。”
两人点头哈腰的反复强调。
“成,那就先行谢过两位老板的厚爱了,以后场子里再有什么麻烦,随时可以找我们金门集团,老金保证护佑你们平安。”
金万腾扬起嘴角,随即又指了指双手被钉在桌上的男人,慢条斯理道:“另外你俩研究研究,是把薛总的兰桂坊合资收编了,还是怎么,明天给我句准话,薛总这么劳累,往后就踏踏实实的退休吧。”
“金万腾,你不得好死!”
男人咬牙切齿的咆哮诅咒。
“我知道,我也没打算寿终正寝,不过你肯定是看不到那天了。”
金万腾捻动两下手指,笑容Yin狠的开口:“我听说你没事喜欢搁网上发段子、直播是吧,待会我让兄弟把你手脚都打断,这样往后你再跟人打pk,应该更具节目效果。”
另外一边,伍北几人的酒局也接近散场。
“诶兄弟,我有件事儿特别好奇,你说你跟罗家老二是铁磁,但是又跟罗老大斗的你死我活,是不是真像圈子里传的那样,因为罗天撬走了你媳妇?你才会心生不满的?”
江鱼脸红脖子粗的一把勾住伍北的脖子发问。
看得出来这货的酒量很一般,也就四五瓶的量,此刻说话已经开始大舌头啷叽。
“嘶”
郭鹏程抽了口气,不耐烦的打断:“喝多了就少说两句,别一天天无事生非。”
“什么叫罗天撬走了我媳妇?”
伍北哭笑不得的反问。
“就她家搁海外做买卖的那个,姓赵还是姓王来者,反正听说生意做的很大,叫什么夏还是秋来着,我这会儿实在想不起来了。”
江鱼嘿嘿一笑。
“赵念夏?”
旁边的老郑随口接茬。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儿,我就说我明明记得来着。”
江鱼忙不迭点头。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这桌上的人你跟谁熟悉?怎么张嘴就来?”
郭鹏程一把拽住江鱼的胳膊,歉意的冲伍北使了个眼神:“他喝多了,信口胡诌。”
“不存在昂郭哥,都是朋友。”
明明心里膈应到想骂街,但伍北还是很有礼貌的摇头示意。
“我哪瞎说,上京圈子里不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