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苏业豪的话后,赵乙梦不置可否。阑
在这姑娘来看,反正苏业豪已经把日子过成现在这样,好像也不多自己一个。
虽然没想跟南宫还有姜渔她们争抢什么,偷偷借个种倒是没毛病,主要是各方面条件她都清楚,总比从外面随便找的要好太多。
就像苏业豪从小到大,一直都被灌输需要靠自己开枝散叶,让家族壮大起来的理念。
赵乙梦家里,只有她跟妹妹两个姑娘。
从小到大,一直都有人在她们面前调侃,说些诸如“生意做再大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便宜外人”,亦或是“最好招个入赘的女婿,生孙子继承家业”之类的言论。
在这种环境的影响下,久而久之当然容易受影响,比较重视关于后代的问题。
她的生活方面已经特别充实圆满,哪怕不找个男人搭伙过日子,在赵乙梦眼中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依旧还是想要个宝宝,这就导致她突然提出个看似莫名其妙的请求,顺便希望满足一下家里老两口的心愿。阑
此刻。
脚上穿着高跟鞋,翘二郎腿慵懒坐在那的赵大小姐,开口笑道:
“我发现你这个人,怎么总是在盯着窝边草?其实你跟维拉,藏得都挺好,真正让你们露出马脚的,是因为我记得lun敦《泰晤士报》上,说买下玛歌酒庄的富豪很神秘,只知道姓氏叫做安德拉德,这太巧了点,本来以为只是姓氏相同,维拉家里可没有吞并玛歌酒庄的实力,并且还没有遮遮掩掩,如此低调的理由。她家可是酒商啊,应该巴不得越风光越好,这样才能对生意起到帮助作用。”
苏业豪无语道:“正好你妹妹告诉你,说发现维拉有了身孕,你就把这些事情串联起来,直接想到我身上?”
“对啊,永远别低估女人的第六感,我可是看《福尔摩斯探案集》长大的。”
“……这有什么可骄傲的,小小年纪就看凶杀探案,明显不利于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好吧。而吃窝边草这件事,不也侧面说明我足够专情么。”
苏业豪说完先笑了。阑
女人的第六感确实有点奇妙,就比方说南宫甜,他比较确定,对方已经知道尹琉璃和他闺女的存在,大概在一年多以前,甚至还旁敲侧击询问过琳达·云。
琳达·云扭头就把南宫甜给卖了,偷偷通风报信,说她问了外面有没有藕断丝连的老情人,又多个私生子、私生女之类。
事后南宫甜从没当面问过苏业豪这件事,自从整天被儿子烦到头大,她很少再过问苏业豪的私生活,只要别太过分基本上就不会有问题。
主要是管又管不了,发脾气自己先难受,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主要看苏业豪是否自觉。
这两年以来,他确实比较踏实,面对生活当中的诸多机会,全都视而不见。
赵乙梦嗤笑一声,调侃道:
“什么足够专情,比起你做生意的本事,我更加佩服你的厚脸皮。从现代心理学角度上来看,估计是有点毛病,正好我认识一位挺不错的心理医生,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一下。”阑
苏业豪看向她笑道:“拐弯抹角骂我有病,那你还想跟我生孩子?再说了,周围的窝边草,好像只剩下你这一根独苗,哪怕真有点心理上的问题,没必要再去治疗了吧,反正已经治不了。”
不经意间瞥见琳达·云走过,赵乙梦忽然想起久违的一大四小五花旦的说法,睁大眼睛惊讶道:
“什么叫做只剩下我,你该不会对琳达……”
“停!你可别胡思乱想,毁人清誉,用新鲜一点的说法,琳达·云现在就是个宅女,除了工作以外,看看剧、逛逛街,要不然就是打麻将。她说已经没有谈婚论嫁的想法,想当个独身主义者,等将来存到钱就去环游世界。”
跟琳达·云实在太熟了,苏业豪的大部分私密,在她面前都无所遁形,确实没有多余的想法。
算算收入,琳达·云不仅工资高、福利好,现在手里还有房有股,身价加起来能有个五六千万港币,实际上早就有机会实现环游世界的梦想。
只不过担心离职以后,日子会过得太无聊,所以才暂时选择继续留在苏业豪身边。阑
反正这份工作本来就有机会环游世界,比如今年以来,已经接连去了列支敦士登、法国、沪市、四九城、以及此刻的莫干山。
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无所事事,在家躺着消磨光Yin,有份轻松的工作干一干,同样挺充实。
苏业豪之所以宁愿花钱多招些人手,也要确保在内地推行朝九晚五、周末双休的制度,就是因为知道国人的工作压力有多大,实际上这并不是一种健康的现象,正常的工作应该劳逸结合,不会让人过于劳累。
例如法国,周末加班是一种违法行为,人们享有长达四五周的带薪休假,因此每到夏季或者寒冬,大批法国人会跑出国度假。
琳达·云每天摸摸鱼,吃得好住得好不说,还有机会让苏业豪替她出谋划策,找些高收益的投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