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哒、哒、
空荡荡的排练室里回响着手机撞击地板的声音。
而声音的制造者,正百无赖聊地坐在地上,下巴枕着膝盖,像在等人。
手里的手机成了她打节奏的工具。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哥,怜月扶着把杆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子却一点不稳。纪仰星赶忙小跑过去扶她。
没事吧?
没事,崴了一下,她看起来很抱歉,不好意思啊哥,耽误你跟朋友玩了。
说什么傻话,纪仰星扶着她坐下,来,我看看严不严重。
怜月拉起裤脚,露出快肿成馒头的脚腕。
她不住地倒吸凉气,看起来是真的很痛。
哥带你去医院。
哎怜月拽住他,不用去医院,回家抹点药就好了。
我不想去。她垂下眼睑。
纪仰星见状,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就回家。
父母这几天在外旅游,家里没人。
到家后,纪仰星把怜月轻轻地放在沙发上,又一步三个台阶地跑上楼给她找跌打药膏。
明天别去上课了,我帮你请假。他手里拿着个小瓶子走下来,大概是折腾热了,胸前的扣子解开了几粒。
怜月点点头。
原本纤细白嫩的脚腕此刻像充了气,鼓鼓的肿着一块。纪仰星细心地帮妹妹涂抹药膏,一抬头,看到她脸红红的。
怎么了?
有点热。她用手对着脸扇风。
这该死的害羞。
好了,哥去做饭,你乖乖坐着别动。纪仰星站起来,转身进了厨房。
妹妹晚上吃得比较清淡。他煎了块三文鱼,又给她拌了个沙拉。
然后给自己煮了碗面。
吃过饭,怜月要去洗澡。
纪仰星把她扶进浴室,叮嘱了一声,关门出去了。
水汽氤氲的浴室,怜月后背贴着墙壁,仅用一只脚支撑身体。
温热的水从花洒不停地流到她身上,洗着洗着,怜月的手就摸到了自己的私处。
她闭上眼,想象着纪仰星深邃的眉眼、挺拔的鼻梁。
还有充满安全感的怀抱。
如果能
怜月揉着Yin蒂,在水声掩盖下低低地呻yin起来。
纪仰星担心妹妹摔倒,一直守在浴室门外。
女生洗澡慢,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才听到水声停了。
大概是要出来了吧。
纪仰星松了口气。
门内响起一蹦一蹦的声音,能想象出她是在单腿跳。然后是扯浴巾的声音,再然后,是一声尖叫。
糟糕,摔到了。
纪仰星推开门,看到怜月倒在地上,浴巾都没来得及围。
他连忙进去把她抱了起来。
手掌碰到怜月细腻的皮肤,纪仰星心跳蓦然加快。
妹妹已经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小姑娘了。
此刻她偎在自己怀里,双手挡在胸前,脸红成了一颗番茄。
只是再怎么挡,也仅仅挡住了那粉嫩的两点。两坨软rou在胳膊的挤压下显出柔软的形状,白嫩诱人,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好像轻轻一碰就能碰水来。
他不敢再往下看。
摔疼了没有?纪仰星尽力压下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还好。
把她抱回房间,又拿了干净的浴巾给她擦干水。
要换的衣服还在浴室。怜月用被子挡住身子,小声说。
纪仰星转身又去了浴室。
脏衣篓里放着她刚换下来的内衣,淡淡的粉色,跟她白皙的皮肤很配。
一旁的台子上放着一套黑色的,文胸上有蝴蝶结,。
纪仰星拿起来,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将小小的衣物拿在手心,狠狠地攥了一下。
再次回到她房间,纪仰星脸色变得极不自然。
他把衣服放下,匆匆带上门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妹妹叫他:
哥,能帮我把吹风机拿进来吗?
纪仰星应了一声,拎着电吹风走了进去。
她已经换好衣服,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裙,荷叶边的领子,带着几分俏皮。
给我吧。怜月伸出手。
她把电吹风的插头插在床头的插座上,将头发拨到前面,仔细吹起来,温柔又有耐心。
纪仰星看呆了,忘了动。
哥,怜月叫了他一声,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他顺势在床沿坐下,小怜月长大了。
怜月的亲生父亲是个赌徒,成天不务正业,不是喝酒就是打牌。为了女儿不被这种烂爹影响,妈妈在她两岁的时候就跟爸爸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