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吗?
谭承决定换个问法,声音也更轻了些,带着丝讨好的鼻音。
原来,这男人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啊?
看着男人黯然的眸,林灵突然有些想笑,声音又冷了几分:你什么都没错,是我玩腻了。
这下谭承更加确信是自己惹她不高兴了,偏又不知道她不高兴的点在哪里。
不安,无措,慌乱,很熟悉的感觉,和殷悦在世时一样。
殷悦是被人宠坏的大小姐,娇气,任性,喜怒无常,每次她沉下脸来他就要开始反省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那几年,他真的活得很累,以至于殷悦去世的时候,他内心深处可鄙地生出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
然而此刻,面对林灵的怒意,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认错,讨好,哄她开心。
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他声音软下来,伸手将林灵拥入怀中,过几天我们在一起就半年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给你买~
濡shi的舌含住耳珠舔舐,滚烫的热气直往耳朵里钻。
半个多月没做,身体敏感得像含羞草,一碰就要蜷缩,被他吻了几下,林灵腿都软了,脑袋晕乎乎的,差点就缴械投降。
去他妈的自尊,还是抓住眼前人及时行乐吧
偏偏就在这时候,谭承又说什么我给你买。
呵呵,当她是捞女吗?!
林灵笑了,柔软的小手蛇一般从他裤头滑进去,隔着内裤轻轻撩着已经鼓鼓胀胀的一团。
怎么办呢?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它
说话间,柔软的身子还往他胸口蹭,硬挺的ru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挤啊挤,谭承控制不住一阵颤栗。
以为把她哄高兴了,谭承心下欢喜,手从裙摆探了进去:乖啊,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声音已经哑了,眸底弥漫着炽热的情欲,更让他血脉偾张的是这女人居然没穿、内、裤!
手指碰到那两瓣shi漉漉的软rou时,谭承心尖发麻,拨开蚌rou迫不及待地滑进去,然而并没得逞,锥心刺骨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天灵盖嘭地炸开。
他捂着那处不敢置信地看着林灵:你
看他痛得话都说不利索,眉毛扭得跟毛毛虫似的,林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好意思啊,我一时情难自禁。
谭承额头蒙了层细密的汗珠,脸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情欲未褪。
谭先生怎么这么脆弱啊?我只是轻轻捏,哦不,是轻轻碰了一下,你就受不了?啧啧,还是早点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可别是什么大问题。
女孩抱着手臂,笑得像只狐狸。
林家三小姐乖巧懂事温柔端庄,何曾笑得这么张狂过?
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扬着眉梢,勾着坏笑,让人又爱又恨。
谭承觉得自己真是贱,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心却跳得更快了,想看她使坏的样子,想取悦她,想被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林灵也觉得谭承很贱,明明已经说清楚了,好聚好散不是很好吗,干吗赶着来让她羞辱?
她最讨厌纠缠不清的了!
我觉得那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看来谭先生没听明白?那我就再说一遍吧,我已经玩腻了,不想继续和你浪费时间,uand?
大晚上的,特意穿过大半座城市来自取其辱,要是不好好满足他,还真有点对不起自己。
而且谭先生的体力真的是不太行,鸡巴也不够大,和小鲜rou压根就没法比。
每次都是那几个姿势,玩不出新花样,一点都不刺激
谭先生还是去找别人吧,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对老男人不感兴趣。
一口一个谭先生,言语刻薄,极尽挖苦,一点都不像世人口中的大家闺秀。
可是怎么办呢?她越是张牙舞爪,谭承就越是心动。
他好像发现了一个新的林灵。
娇俏,生动,有血有rou,满满的烟火气。
而之前那个林灵太完美了,温柔端庄,善解人意,总给人一种高高端着的感觉。
两人站在玄关,客厅的冷气和走廊流荡的热气交叉着扑到身上,谭承觉得自己就像河海交界处的鱼,只要再往前一步就可以到达一个新的世界。
看着女孩生机勃勃的脸,他心砰砰直跳,林灵又说了些什么他压根就没听进去,只知道他想抱住她,再也不放开。
灵灵,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这次林灵听清了,他叫她林灵。
男人嗓音低沉,额头贴着她的颈侧轻轻拱了下,像只受伤的小狗,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
林灵觉得今天晚上的谭承有些反常,好像真的对她动了情,不过,她很快告诉自己不要被他迷惑。
这狗男人可会演了,在世人面前装成对亡妻念念不忘的好丈夫,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