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雨夜,夜浓稠得要化不开。
薄牧被那句什么都不是。刺到,忍着胯下的胀痛回了自己房间。
房间还是原本的样子,冰冷空幽,但无缘无故的,床中心有一个鼓起的小包。
薄牧快速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是正在熟睡的汪云臻。
她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呼吸轻缓,面容平静。
薄牧探出手,将她的一小团卷发握在手心揉捏,柔软丝滑。
但这根本不够,方才他的舌头已经品尝过这具美妙的身体,他知道哪里最为温软亦知道哪里最是可爱醉人。
薄牧喉头上下滚动,似在回味方才残存的花蜜。
嗯~汪云臻翻了身,衣带滑落。
明明明明是她在引诱自己。
薄牧干脆地脱掉了自己的睡袍,赤身裸体从后面扑向床上的汪云臻,跳动的巨物拍打在她红肿的娇tun上,可怜那处软rou轻轻颤动。
就着这个姿势薄牧将她睡裙卷起到腰部,一对红肿翘tun完整的露了出来。薄牧从后面毫无征兆入了进去,那里shi润温暖。汪云臻开始在他怀里扭捏起来,但仍旧没有醒,只是小声呜咽,惹人怜爱。
薄牧并不担心弄醒她,现在他只想里里外外将身下的女人Cao透,好教她知道惹他生气的后果。
双手更为大力地将tun瓣掰向两边,以便自己可以入得更深,娇嫩的花径从未被这般对待,正疯狂收缩试图排出这根滚烫的巨物,哪知这蛮棍好不讲理,愈发胀大灼人起来,强硬地碾过花径每一道褶皱。
嗯~烫~汪云臻娇软的讨饶声从嘴里发出。
薄牧根本受不得这样刺激,愈发用力起来,两人相交之处一片泥泞,花蜜不断流出试图安抚横冲直撞的巨物。粗硬巨物不停戳弄,以找到最为敏感的那一处地点为目标。
幽黑房间里,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前后颤动。
薄牧并不满足,他翻身将汪云臻整个压下,两人从侧着转为上下交叠,而他也借着调整进的更深。汪云臻被他拎着腿前后Cao动,没有丝毫逃离余地。
薄牧用身体感受汪云臻的反应,终于让他找到了那处敏感点,藏在层层媚rou之间。
随着他不断戳弄那处,汪云臻开始逸出断断续续的哭声,一阵颤栗过后,她泻出了大量清透ye体。
小野猫快乐吗,嗯?
薄牧说完便含住了她的耳坠,极尽温柔地舔弄,汪云臻躲闪不得,身子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
这场性事并没有随着汪云臻的高chao而结束,薄牧从床上起身,坐在落地窗前的宽大椅子上,整个过程两个人的下身都没有分开,汪云臻没有力气,软软依靠在薄牧怀中。
她的两条腿被对叠起来,脚被搁置在椅子扶手上,花xue对着窗户大开。
薄牧将自己的rou棒牢牢顶在她体内,任由她的花径吮吸挤压。汪云臻每收缩一次,他便拧一次她胸前的茱萸,很快两颗小小的红果就和tunrou一样肿了起来。
臻臻,你抬头看看窗子,你被我Cao透了。
实际上整个房间并没有灯光,唯一的光源是楼下廊道里的灯笼,窗子上只能隐隐看出她上下颠簸的影子,但薄牧的污言秽语让她羞愤难堪。她生气地扭过脸,不想正如了他的意,薄牧顺势吻上她,凶狠撬开她紧闭的嘴唇,舌头也侵略进去,攻城掠地一般,让她喘不过气来。
汪云臻下面的小嘴被他吃着,连上面的嘴竟也被他强占住,委屈泪水顺着脸颊落下。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
薄牧手上用力,将她饱满的双ru捏成各种形状,直至rurou从指缝中露出,花xue亦是被他插个不停。
呜呜呜~
汪云臻呻yin声高亢起来,花xue喷出一道清亮的水柱打在玻璃窗上,她羞得抬不起头。
薄牧在她耳边轻笑:原来臻臻这样快乐。
但他没有让汪云臻休息太久,就从旁边拿起粗壮的假阳具塞进了花xue,阳具过于粗长,尾部只能露在外头,花xue外口被撑成O型,艰难地含着。
夹紧了,不许掉下来!
薄牧用了命令的语气,冰冷强硬,汪云臻下意识地服从,努力夹紧。
假阳具一共三档震动幅度,薄牧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直接开到了最大,汪云臻一下子塌下了腰,她实在太过疲惫。
薄牧又将她摆成跪扶着椅子的姿势,tunrou上的红印已消散一些,此时正呈现出娇嫩的浅粉色。
把屁股撅起来。
又一道命令下达,汪云臻被xue里的阳具震得失去神智,只乖乖听令于他,努力抬起屁股。
薄牧一手握着她的酥胸,另一只手毫不留情扇向翘起的娇tun,短短三秒之后又落下一掌。
连续十下之后才停下,汪云臻哭成泪人。她经受不住三重刺激带来的快乐,阳具掉了下来。
看来臻臻是想受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