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正接受着撞击的催雪,余光瞥见外面的人影走开,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放松下来,甬道也不似刚才那么紧了。
沈炼知道她的心思,嘴巴凑上去拱了一下她的唇瓣,狡黠地笑道:人走了,你可以安心了,把嘴巴张开,我想听你叫,你叫得很好听。
他的下体也没闲下来,肿胀的Yinjing缓缓里面送,又缓缓抽出,几个来回后,又狠狠地一顶,gui头碾过小rou芽,那里是她的高chao点。
果然,如刚才一样,一股强烈的电流像是要把她贯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叹。
沈炼就喜欢看她失控的样子,她是在为自己而疯狂!这种想法就像是催情素一般,让他欲望更盛,Yinjing急需她紧致的小xue更强的抚慰。
他暂停了动作,没有急着抽出Yinjing,而是放开催雪,将她平放在床榻上,换了个姿势,在她腰下塞了个枕头。随后他两条强壮的手臂扛起她雪白纤细的双腿,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深入,也更容易看到两人私密处连接的地方。
每一次看到自己的性器在她xue口进进出出的样子,他就忍不住血脉喷张。
屋子里充斥着他喉咙里溢出的低yin,好似远比床上的女人更为动情。他禁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顶得很深,都能引起女人的战栗和不可思议的呻yin。
太太深了。催雪羞得不敢去看,闭着眼睛感受着甬道里那东西的形状,每一次被硬物碾磨xue壁的某一处,她都会情不自禁地扬起头,想要放开喉咙大叫,但又不得不克制。
沈炼偏偏就喜欢她这副模样,她越克制,他就越想弄哭她。他加快抽插的速度,花xue被插得汁水翻飞。
她的小xue紧致而温暖,就像一张小嘴一吸一吸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催雪感受着急促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酥爽得头皮发麻,快要攀上高峰,大脑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求欢的本能,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男人劲瘦有力的腰,仰起头,大口喘息着。
感受到她的小xue正在极致地紧缩,小腹也在发颤,沈炼知道她快高chao了,腰挺动得更快,做着最后的冲刺。
催雪的低yin声没再断过,下体既痛,又无比舒爽,是那种完全无法拒绝的舒服!
随着甬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涌出浇在还在她体内的性器上,沈炼知道她到了,猛烈抽插几下,两人一起攀登到了巅峰。
不要射在里面。催雪尚有一丝理智,急切地想要拦住他。
来不及了。沈炼并没有抽出Yinjing,高chao后的Yin道还在吸着他,很舒服,他在她体内射了个干净,白浊的Jingye混合她小xue里的yIn水和处女膜破掉的血一起从xue口溢出。
他面色chao红,眼神情动,俯下身来抱住了催雪。两人的胸膛黏在一起,汗淋淋的。
催雪,跟了本王吧,给本王生个孩子。他墨色的眸子里暗流涌动,有爱意有情欲。
催雪听了他的话,像是恢复了理智一般:你已经得到了我,还不够吗?还要把我的下半生一起夺走?
沈炼一时语塞,他望着躺在自己身下女人,眼神是那么疏离,曾经的她不是这样的,她会对着自己笑,温柔地给自己递包子吃。
他隐忍着绝望,问她:你的下半生里,就不能有我吗?
催雪冷漠地摇头: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已有未婚夫,况且我根本不爱你。
沈炼不甘心地捏起她的下颌,表情变得格外冷酷:莫催雪,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秦臻若是知道的话,还敢要你吗?
催雪头皮发麻,没错,这是她最担心的事,可是为了救秦臻,她除了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换,还能做点什么呢?
秦臻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不像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沈炼粗暴地捧起她的脑袋,朝她的唇吻了上去,生怕她再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既然无法用语言去征服她,那就用情欲去降服她,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先得到她的身体。
沈炼的Yinjing再次在她体内勃起,这次他没再给她缓冲的时间,而是分外粗鲁地在她体内驰骋起来,仿佛要宣示主权。
催雪刚刚经历一起高chao,身体还很敏感,被他插得呻yin不断,撩拨得浑身燥火。
又是一室春光。
沈炼又压着她做了两次,他很怕很怕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触碰她。
他射完Jing,又抱着刚刚高chao的催雪吻了起来。
外面再次传来李管家的声音,不过这次不是皇帝派人来,而是催雪的丫鬟燕儿请他进来看看情况。他在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两人高chao了一会儿,才敢开口
王爷,莫小姐的丫鬟燕儿托奴才进来看看,问小姐何时启程回去?
沈炼眼中有不舍,但终究知道,这次不过是交易,总有结束的时候。
他从催雪身上起来,说道:就说马上回去。
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