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雪本就羞涩得不行,听他将荤话,脸愈发得烫了,单手撑着床榻,跪坐着用右手握着沈炼粗大的阳具轻柔地上下撸动着。
这还是她头一次见男人的那东西,之前只是在春宫图册上见过,尺寸也没他这么吓人。
她羞愤地垂下头,目光避开这骇人的东西。
沈炼身体素质极好,又刚刚射过,耐力比刚才强多了,此时被她柔嫩白皙的手轻轻套弄,他只是舒服地轻轻闷哼几声。
经过一段时间的套弄,阳具有了一些硬度,但还不够。
快一点,没感觉。
沈炼压下微微喘息,垂头看她,却只能看到的头顶,便故意挺了下腰,阳具往前一戳,顶端正触碰到一片柔软,意识到是她的唇,他下体瞬间坚硬膨胀起来,粉色的顶端渗出丝丝黏ye。
啊他没能忍住,低低吼了一声,无意间的触碰,让他想要更多,挺着腰往前蹭了蹭,细微的摩挲,太舒服了。
催雪哪见过这场面,吓得松开了手。
她的确看过春宫图册上,女子为男子吞吐阳具,但那仅是看看,就羞死个人,而且她还有轻微洁癖,一想到那场景,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要她为他做这种事,也太伤自尊了,她是不肯的。
沈炼的阳具已经坚硬起来,正舒服着,突然一切停止,有些不悦地垂眸命令道:继续。
催雪战栗着身子,一双眼睛泪汪汪的央求着他:王爷,求您快点快点做吧。
沈炼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靠近,两人的脸瞬间贴得很近:求人办事,还这副态度?你就这么想赶紧做完,然后逃离本王的身边吗?他生气,却又不舍得去捏碎她。
催雪无法反驳。
沈炼嫉妒得要命,却无可奈何,若非秦臻,他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触碰莫催雪。
本王偏偏就好要慢慢地玩弄你。他扶起自己半硬的Yinjing,送到她嘴边,你看,这东西还没完全硬,戳不进你那小洞里,你的小嘴比你的手舒服些,你舔一舔,说不定可以更快一点。
去舔他?
催雪害怕地摇头,第一次反抗:王爷,我做不到,我用手我一定可以用手她恳求的样子,像极了一只雪白的兔子,让人有些不忍,却又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不可以,要么选择舔,要么,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沈炼抚摸过她的脸颊,好烫。
催雪想起前几日去死牢见秦臻的场景,他被打得遍体鳞伤,看到她的时候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雪儿,他说他爱她,此生最遗憾之事就是还未来得及娶她过门。催雪心疼他,说起自己与成王沈炼的一段渊缘,答应替他再奔波一次。
曾经年少的回忆,一次次涌入脑海,她与秦臻青梅竹马,是那么好那么好,她怎么舍得让他这样凄惨地死去。
她心死地点点头:好,我做。
催雪朝他粉色的gui头凑了上去,还好,他清洗得很干净,没什么味道,Yinjing也不似春宫图册上画得那般吓人,虽然粗大,但是粉嫩白皙的,漂亮多了。
她记得初见沈炼时,他漂亮白皙得像个小女孩,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他却像换了一个人,外人传言他Yin狠毒辣,贪慕权势,连先帝也是死于他手中。
他再不是以前那个少年了,以前的他绝不会逼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
催雪越想越伤心,眼睛一阵酸涩。
她右手扶起他的Yinjing,放到自己嘴边,伸出柔软温暖地小舌轻轻舔了舔粉色的gui头,马眼里流出丝丝黏ye,粘在她舌尖。
生理上的恶心涌了上来,她闭眼遏制了下去。
嘶嗯~~~~沈炼的喉中发出一丝长叹,一股柔软的刺激从gui头涌向全身,原来被喜欢的女子舔弄,是这么欢愉的事!
他激烈地喘息着,垂下眼眸望着催雪一点点舔弄着自己rou棒,场面太过yIn靡,激得他下体又是一硬。
催雪感觉到手中的东西膨胀起来,变得更硬更粗壮,知道自己做到了,这才松了口气。
她的舌头离开马眼处时,带起一片黏ye,拉着丝,那模样,在沈炼眼中又yIn荡又可爱。
催雪觉得有些恶心,想要抓起衣服擦掉黏ye,却被沈炼拦住。
他喘着粗气,眼中充满了情欲,早就看不到其他的,俯下头捧起她的脸,对着嘴唇又是亲又是啃的,舌头再度伸了进去,似乎是要攫取她口腔里的一切。
催雪被他吻得更加晕眩,口舌生津,津ye不由从嘴角流出。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别人身下如此yIn荡,连沈炼也没想过自己会看到她这样一面。
沈炼吻着她,迟迟不肯放开她。
催雪不知道为什么沈炼会如此执着,一直索吻,明明做完就好了,但他却一直这么慢悠悠的,好似要折磨她。
她被吻得七荤八素,突然被他按倒在床上,惊吓之时,他的一只手攀上了腰。她一痒,想躲,又被他按了回去。
沈炼抬头,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