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一声,白一然得承认,就算他这样自制力惊人的“主人”都已经被钟钧给勾搭得动了情,龟头前方渐渐渗出的前列腺液就是证据。但是他不打算今天就下手,像这样没有被完整开发的贱畜,要真的囫囵吞枣下去就没什么乐趣了。
于是,自此以后,足球队的男人们发现他们心爱的好兄弟变了,钟钧这头肉便器淫犬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浪荡,可他的耐受性愈发增加,以至于没有两根鸡巴的一齐抽查都不愿意主动夹紧屁眼子。并且,迈入新世界的钟钧更是喜欢上了被玩到尿失禁的感觉——这也是技巧高超的白一然交给他的,这不是平时被操屁眼到撒尿这么简单,而是完全的、把一切液体都压榨出来的恐怖快感。
这样下去,甚至有一段时间,钟钧连正常的小便都做不到,总是积攒着一肚子尿液,到了课间休息和晚上,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抬起一条腿,让白一然赠送的那个会放电的拳头肛塞折磨自己的淫洞,直到无法控制地喷洒出所有液体。
这叫“撒尿”吗?很明显不是,这叫做“潮吹”。
一切都在往更好的未来发展,无论是钟钧越来越适应的各种重口味玩法,还是正常生活之中的一切,终于获得最后一站联赛冠军的足球队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只要接下来的文化课不要太差,他们都已经能够确保进入全国最顶尖的体育大学。
要说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对于白一然了,两人除了一开始哪一点不高兴的打架之外,本来就十分契合的脾气让他们很快就成为了最要好的兄弟。只不过,无论白一然的调教手段有多么高潮,却一直都没有提出真正肛交的意图。而每一次钟钧的主动都会让白一然用更加严厉的手段来调教他,在肛门的快感之中忘掉了想要求操的欲望。
胜利后的欢愉并不是三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更何况是这么一群更愿意用本能来决定一切的雄兽们。主教练、体能教练、工作人员、正选、替补、一年级的新人,加在一起将近七十人的庞大队伍带给了钟钧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经历。从当天下午晚饭结束便开始,就连队里同样浪荡的零号们也放弃被操屁眼的权利,在这一晚上短暂地化为猛一,六十多根禁欲半个月的雄根甩着大卵子,钟钧也发挥出自己最大的能力,几百泡的浓精被他尽数吞进肠道,等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堪堪结束,几十个好兄弟围成一圈享受大戏过后的余韵,钟钧挺着大肚子躺在中央,浑身无力。
“哟,白哥来了?”就在这时,白一然走进了房间,旁边的球员对他挥了挥手。
“唔……阿然……”钟钧眼神迷离,直到白一然走到他的身边才迷迷糊糊地喊出来,“你还是……还是不愿意操我吗……”
说这话的时候,一向乐天派的钟钧满眼都是委屈,眼角甚至闪烁着一点泪花,这幅样子被白一然一看,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我不干烂货,一身别人的味道,不喜欢。”白一然强压下心里的异样,刚一说完,看到钟钧似乎在一瞬间就耷拉了下去的狗耳朵,完全不过大脑地接了一句,“不过你好像是一个例外。”
“嗯?啊啊!”钟钧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又被掰开了,白一然半软状态的鸡巴插入他的穴口,随后一股滚烫的尿水就直接灌进了钟钧的屁眼子。很快,肚子就又涨大了一圈,那种恐怖的折磨让钟钧完全崩溃了。
这样的状态下,可怜的筋肉便器几乎随时处于快要昏厥的状态,他只知道自己的八块腹肌消失不见,好像是怀了孕的女人一样,肚子里装满了男人们的精子,但是更加浓郁而强烈的却是专属于白一然的尿液的骚臭味。可是钟钧不在乎,在这种完全丧失理智的状态之中,最本质的体验油然而生:在白一然的圣水之中,他获得了莫大的安心。
至于接下来,白一然终于肯使用钟钧的屁眼子,又嫌弃他实在是松得太厉害,便套着一双厚实的足球袜,狠狠地干烂他的狗逼眼子,这一切对于钟钧来说如梦似幻一般,他忘记了初次被白一然操干的感受、也忘掉了自己究竟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更是不记得他最终是怎样被清理干净身体睡在温暖的被窝里的。所有这些都好像是梦境。
只有一点,在完全陷入黑暗之前,那个温柔又极其霸道的吻落在了嘴角,又仿佛触电一般转瞬即逝。男人的嘴唇其实有一点干燥,硬硬的,但是直到白一然在十几个小时候睡醒过来,这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好像烧红的烙印,皮肉上没有丝毫的痕迹,但触感却印刻在了灵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