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不论武斗社正在进行着一年一度公开调教大戏,让我们把时钟的指针往回拨弄一点,跟随另外一个群体的脚步走入不一样的场景中去。
“你们两混蛋!”被足球队队长狄翰铭扛在肩膀上,身强体壮的原职业队前锋似乎被夺走了反抗的能力,也不在乎自己这样仿佛麻袋一样的孬样。
“嘛,这一点我倒也不会否认,但是归根到底还是你小子的智商太糟糕了。”毕竟是设计了好兄弟,狄翰铭也稍微有点不自在,语调中都带着几分歉意。
“Cao!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钟钧的性格是出了名的打蛇上棍,眼见狄翰铭笑得一脸惭愧,他自然变得更加嚣张起来,也不在意旁边的路人看着他们三人又好笑又幸灾乐祸的表情,直接对着旁边的白一然大吼道,“喂,副队,这又是你想出来的注意吧!”
“闭嘴!”虽然是球队二把手,但是白一然的脾气显然比身为一把手的狄翰铭要恶劣得多,又是刚刚见识了钟钧是如何没羞没臊地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一个陌生人口交的,于是反驳起来也气势十足,“大钧,你自个儿闻闻,满嘴的Jingye味。”
“哈——”听白一然这样一说,钟钧根本没有反驳,反倒是如同获得了某种称赞一样对着掌心一吐气,果然,浓烈的雄臭味扑面而来,十分钟前才喷洒而出的Jingye还保留着最新鲜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阳刚至极、钟钧只闻了一下就又有些上头。
“我说你啊,趴在我的肩膀上想着其他爷们,合适吗?那武斗社的男人真的有这么天赋异禀?”狄翰铭耸了耸肩,重新找回钟钧身体的平衡点。
“啧啧——”听了这话,钟钧煞有介事地砸吧着嘴,好像在品味口中的余味,“倒不是说队长你就弱了一些,只不过咱们队里爷们的Jingye我已经吃了不知道几百次了,再好的山珍海味也得缓一缓对吧?”
“咚!”白一然可不会宠着这头母狗,直接一拳头砸在男人的翘tun上。
“嗷!”钟钧一声痛吼,然后扭着头对肇事者怒目而视,“给老子设计等着老子往里面跳,没找你算账就该感恩戴德了,还敢揍人!”
“好了好了,小心明天一早就传出八卦:足球队两大主力当街互殴,只是为了争论哪家的爷们能产出更美味的Jingye。”狄翰铭一只手按住肩头不安分的男人,另一只则Jing准地抓住他已经握起了拳头的双手。三人的关系——或者说孽缘——可以追溯回中学时代,这种两人打打闹闹、一人或劝架或看好戏的状况也经历了许多次了。
看见钟钧被狄翰铭制服了,白一然的脸色变得更加冷硬,嗤笑着道:“还嫌弃起兄弟们的大屌和雄Jing了?大钧,你忘记了是谁不嫌弃你这变态的欲望天天赏赐Jingye和尿水喂饱你的?还有,是谁不觉得你的屁眼子太烂太贱,时不时就双龙入洞满足你这贱货的狗逼?现在吃饱喝足了就喜新厌旧?大钧,你也太拔逼无情了吧?”
“滚蛋!别乱造成语!”
“话说回来,你想吃新鲜新口味的Jingye,兄弟们也想换一个rou便器来享受,这不是是正好吗?”白一然笑得一脸yIn荡,手上放在钟钧的脸上磨蹭了几下,像极了调戏良家少男的纨绔子弟、或者说玩弄饥渴筋rou母狗的严厉猛主。
“反正你永远都有道理。”无所谓了,现在想来,好像钟钧自从与这位损友认识的时候开始就根本没有在斗嘴的过程中占据过优势,“我说队长啊,你一直扛着我不累吗?”
“不累,能有多累?总不会超过等会儿就要被几十个饥渴的篮球猛男们轮jian配种的你吧?”狄翰铭没有放下钟钧,只是把他整个人从右边肩头换到左肩。
“队长你怎么也……Cao!算了!”既然事已至此,反抗不了的钟钧索性破罐子破摔,脑袋埋进了狄翰铭的胸前,摆明了“老子搞不过你们、任君赏玩”的态度。
交换rou便器,这是一向关系良好的足球队和篮球队达成的协议,甚至可以说了彼此间维持良好关系的“优秀传统”。许多年前,成为双方rou便器的是他们的主教练,脾气暴躁的筋rou猛男们成为同样性格火爆的青年运动员们私下发泄欲望和怒火的工具,而每年年终都会按时上演的便是互相轮Cao对方教练员的yIn荡大戏。
据传闻,每年的G片大奖都总会被海蓝大学的这一场“球队换逼”的活动给包揽,以至于两支队伍荣誉陈列室中有一小半空间都摆满了各式造型yIn贱浪荡的小金人——最糜烂雄xue、最具容量狗逼、最诱人浪叫……下贱程度一个赛一个。
只不过对于本社团内的成员来说,谁也不会在意胯下之奴的感受,他们更喜欢用平时极端霸道的教练们在检验自己的“威力”,于是,又自己评定出了诸如配种次数最多、圣水总量最大、Cao射次数最多之类针对rou便器使用者们的奖项。
至于奖品?可以指定全队某人满足获奖者的某个要求。于是,不知道多少筋rou猛男们自此以后找到了真正属于雄xue的乐趣、也不知道是何等威风的严酷主人在此之后一个又一个地拜访曾经的yIn犬只为求得一泡sao臭的狗尿。
只可惜,近些年来这一项传统项目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