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差点没有克制住自己,雷振轩拼命点着头,二十多厘米的黝黑巨屌流出腥臊的淫液。
也正是头套的去除,雷昊这才总算是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折磨——头套之下的男人满脸都是完全崩坏的神情,快一个星期没有打理的脸颊上布满了生硬的胡茬。更加让人疯狂的是,他的口腔中显然是塞入了一个充气的口塞,满满当当的样子甚至把两边的面颊都给顶起了一些弧度。
“啊啊啊——”虽然解开了剩余的器物,可仿佛已经被定了型的下巴根本合不上,雷振轩好像是一时间得了失语症,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来,只是那仍旧维持着些明亮的双眼深情地看着卫景武,就连前方画面中的卫烁和雷昊都无法引起他的在意。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雷振轩吸引了过去,就连卫烁这样手段高超的主人都很少见到被调教到了这般深度服从状态的奴隶,更不用说自从看到父亲那张熟悉的脸庞便开始羞臊和躁动的雷昊,他们都知道,只要雷振轩有哪怕一个字的求饶,卫景武也绝对会终止这样一次看似平静却又无比凶狠的调教。
“我……”雷振轩的声音十分沙哑,几天的禁言甚至连他自己都对这样的嗓音感到陌生。男人是如此的深情、甚至已经有一些病态,似乎他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名为“卫景武”的个体,雷振轩有无数的话语想对卫景武诉说,兴许是对二十年前的抱歉、对这几乎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光的委屈、对自己淫荡本性的抒发、甚至可能还有隐藏在野兽骨子里的对于主人的霸道占有……但这些东西都无关紧要了,军人出生的雷振轩从来都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他更加不喜欢那些整日把各式各样或真心、或假意的腔调挂在嘴边的行为。淡淡地,雷昊心中永远的榜样略微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那看向自己儿子赤身裸体、浪荡下贱模样的目光里没有分毫情绪,随后便果决地转回了视线,与心中唯一的爱人四目相接,千言万语都变得毫无意义,只剩下恨不得用一切来倾诉的一句话,“阿武,我爱你。”
“……”雷振轩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让卫景武把自己重新装回乳胶束缚带中的意图非常坚决。
“不想结束吗?”卫景武结果雷振轩手里的东西,并没有按下去。
“才五天的时间,你连话都不会说了?”卫景武真的心疼了,虽然在雷振轩的纵容和自己心中施虐欲的鼓动之下确定了长达十天的监禁调教,可这才到一半的功夫,那个记忆中英姿飒爽的军二代就变成了这样一副模样,他的双手温柔地在雷振轩脸颊两侧的咬合关节上按摩着,却也不得不承认,理智上的怜惜也完全掩藏不了感性里的冲动,“想说什么?给你一句话的机会。”
“想射吗?”卫景武又问道,说话的同时已经把气囊按了好几下,雷振轩的脸颊再一次鼓了起来,那填充的感觉甚至比刚才更甚。
“啊!”没想到竟然是这样老套却又永远真挚深情的三个字,饶是见过了无数大风大浪的卫景武也不由得被吓了一跳。紧接着,雷振轩没有任何其他的表示,只不过重新拿起刚才释放空气后取出来的充气口塞,皮革的固定带再一次紧紧地捆在了他的脑后。然后,奴隶收敛了自己妄图以人类身份与主人亲昵的僭越之心,只见这一个威武霸气的少将军官恭敬地跪在主人的脚前,低眉顺眼的样子一看便是从心到身的绝对服从,双手捧着接在口塞外部的充气气囊高高举过头顶。
“留着。”卫景武用平淡的语气下达了对任何健全雄性来说都无比残忍的命令,随后,他拥抱住自己心爱的军奴,薄唇轻启,湿热的气息把轻声的话语带入对方的耳朵,“你的另一位公狗兄弟这两天求了主人好几次,想要用大屌伺候主人,可是主人我都拒绝了。因为我告诉他,我家军犬为了主人忍耐这十天的折磨,主人当然也不能肆意妄为——老公,我等着你完成监禁调教、用这些天积累的浓精灌满阿武筋肉雄穴的那一天!”
“嗯?你想说什么?”发现雷振轩已经结束“扩逼运动”,可精壮的公狗腰却扭动得愈发欢快了,站在一旁的卫景武有些奇怪地问道。要真算起来,就算是卫泽霖那条已经被他调教了二十余年的公狗都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残忍的长时间监禁调教,哪怕是出于对雷振轩过去糟糕行为的愤怒,爱极了眼前男人的卫景武仍旧是有一些心软了。从身后抱住已经脱力的雷振轩,让他坐在地板上,卫景武蹲在一旁,慢慢解开男人身体上最后的禁锢。
这一对主
“嗯!”哼叫着,雷振轩点了点头,刚开始的他面对这样的问题总会立刻否认,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奴隶对主人的忠心。但是,经历了这么些日子的调教、再加上卫泽霖那个经验丰富的老手的示范,雷振轩心中十分清楚,真正的服从并不是靠着花言巧语来让主人满意,而是应该抛弃一切自我,全身心遵从主人的命令和问话——想不想射精,这是主人的提问、奴隶必须如实回答;可至于能不能射精、就算能射又能否把积攒的浓精全部倾泻而出,那是主人所掌控的权利。
队那样一开一合,近乎过了二三十秒的时间才总算是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