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社会公德和人lun情理,雷振轩绝不是一个优秀的父亲、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完全没有身为人父责任感的家伙。无论是对于卫烁的生而不养、还是对雷昊的养而不教,似乎都在佐证着他今天被幼子厌恶的根本原因。可是,对于雷昊来说,父亲的存在就如同高耸入云的泰山,坚固、可靠、强大、威严,作为军人的后代,雷昊从来没有过因为缺少来自父亲的关心而耍幼稚的小性子的时候,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把时间和Jing力都放在身为职业军人的职责之上。
“我想要成为父亲那样保家卫国的军人,就算从未被人知晓名字和功绩,也永远都是平民百姓黑夜中的坚固堡垒。”面对着所有小孩子都曾经书写过的“理想”话题的作文,雷昊下笔如神,稚嫩的笔触之下描绘的是一位儿子对于亲生父亲的崇拜。雷昊也实现了他的梦想,从小便没有过雷振轩年少轻狂之时所犯下的诸多错处的他在不到二十五岁的年龄便取得了超越父辈的功勋,还记得被授予少校军衔的那一次全军表彰大会,坐在第一排的父亲那浅浅的笑容令雷昊的内心生出了无穷的骄傲。
恐怕,过去的雷昊永远都不会想到,在他的心中被奉为神祗的榜样竟然有今天这般yIn荡下贱的一面。当然,身为父亲的雷振轩也不会有这样的先见之明,性格强硬得有些冷酷的儿子本质上居然和他一样,有着用奴性与服从性构成的筋骨和依靠着情欲和受虐欲铸造的皮rou。
雷昊是不幸的,实际上,已经让部队里的专业心理咨询师都快要无可奈何的他知道,再继续沉溺于战场的尸山血海之中,只会有身死道消的一天——但是他停不下来,宛如一把连握柄都变成开了刃的刀口的利剑,伤人也伤己。同样,雷振轩也是不幸的,终究认识到自身错误的他却已经永远无法挽回今生挚爱,若不是流淌着自己血脉的雷昊的出生,这位追悔莫及、万念俱灰的前任兵王恐怕早在十多年前便牺牲在了最为危险和残忍的边境线上。
世事难料、祸福相倚,宛如在泥沼里步履蹒跚地前行的父子两从未想过今生居然有看到转机的一天,天各一方长达二十年的两位父辈机缘巧合之下在子辈的相交之中再度汇聚到了一起,那本该被雷振轩带入坟墓之中的思念顿时变成了足以冲垮一切坚固堤坝的滔滔洪水。而对于雷昊来说,戴在脖子上的项圈象征的并不只是物理意义的禁锢,更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毫无底线保留的依恋。雷氏父子俩,宛如永远游走在悬崖边上的疯狂之人,明知稍有不慎就会跌落到崖底摔得粉身碎骨,却依然眷念着这种把生死置之度外的疯狂,终于,有人给这样的利剑套上了刀鞘、给野兽拴上了绳索,他们不再是有朝一日定会化作泥土中养分的狂徒,因为永远都会有人守在身后,在迈出最后一步的瞬间把他们拉了回来。
“十九!二十!”卫景武对于雷振轩的惩罚终于结束了,而只不过是在数着鞭打次数的雷昊居然也已经满头大汗,要不是残存的理智让他强压下心中的饥渴,恐怕光是亲眼见证自己亲生父亲那个被虐待得越来越红肿的雄xue便能让他达到高chao。
“两颗球,每个十下。”卫景武终于把脚拿开了雷振轩的身体,跪趴在地上的中年军官已经快要变成了瘫软的rou泥,平日间带给了他无数快感和高chao的雄xue只剩下足以撕裂一切的剧痛,来自血亲儿子的亲眼目睹和亲口计数变成了一颗又一个在他心中炸开来的手榴弹,阵阵炮击摧毁了名为“人lun道德”的底线,只剩下满溢而出的变态欲求。
“唔唔唔……”雷昊并不知道,仿佛已经哭泣了的雷振轩和他一模一样,承受鞭打的躯体仿佛是他们两共同的,那种来自血缘和灵魂上不可分割的联系让这一对父子欲火焚身、意乱情迷。
就在这时,卫景武扶着雷振轩站起来,然后一点一点解开了他身体上束缚的胶衣。整整五天时间、一百二十个小时,就连进食与排泄的权利都失去的男人总算重见天日,他浑身上下冒出了浓浓的雄臭味,甚至不知道是汗ye还是yIn水的残留。只不过,光是这么单纯地看着,雷昊都已经觉得父亲身体上向外散发的热气都已经快要具现化成半透明的烟雾了。
“儿子看着你呢,还不赶紧把你的烂洞展示给狗儿子看看?别忘了,今天之所以特地打扰儿子们的好事,就是要让你们这一对军奴父子相互见证彼此的本性。”雷振轩的头套还没有解下,唯独只有四肢恢复了行动权,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禁锢所引发的生理惯性,就算已经获得解脱,可雷振轩的双手还是老老实实地背在身后,和刚才那一副姿态别无二致。
“唔!”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滚烫的皮rou被卫景武粗糙的掌心慢慢滑过,雷振轩总算是找回了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的魂魄,规规矩矩地跪倒在地上,宽大的手上一左一右抓住tun瓣掰开,圆润性感的大屁股中间,一个已经完全红肿了起来的可怜rouxue暴露在视频通话的摄像头中。
仿佛是在心中喊着军令,雷振轩并不是简单地把雄xue展示给两位儿子观赏便罢了,只见他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宛若大馒头一般柔软的屁股蛋里,tun缝里的括约肌不停地发力,就像是按照教官的口号踢着正步的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