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晃荡几回就能听见里面的硬币互相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你看看,从早上九点到现在,明明连午休时间都被你主动取消,结果才挣了这么点?我数数……三……十……十六……才被轮操了十六炮?贱畜生可别到最后连今天的饭钱都挣不够啊。”
极致的羞辱换来的是绝对的奴性,明明没有任何人触碰孙强敏感的躯体,可这么三两句话的调戏过后,他早就精疲力竭的鸡巴居然又一次勃起了。射完了所有浓精和骚尿的生殖器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但孙强控制不住自己,骨子里的浪荡本性被男人给勾引出来,操开了的大屁眼子甚至不可抑制地喷出几股淫水。
“啊啊……因为老子是烂货……大鸡巴……只要爸爸的大鸡巴……小玩意儿没资格操老子的肌肉逼……啊啊啊……好空……别停下来……求你了……主人……爸爸……贱货的大松逼要鸡巴捅……还要吃更多的精液……汪呜……”孙强的脸被眼罩覆盖住了一大半,可就从他上扬的嘴角也能看出这种“老子天下第一”的痞气。
“呵呵,你亲爱的狗老婆今天在大学里面做肉便器,他可是来者不拒,听说他装硬币的碗都换新的了。”男人说完,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把冒着浓烈脚臭味的袜子团分开,拿出一只塞进孙强的肛门,一时间,这个下贱的男人好像用屁眼吞咽什么美味一般,不断收缩着想要把总算塞入饥渴肠道的东西给全部吞下。
“阿川本来就比老子贱……老子……呜呜呜……”男人不想继续听这头母狗毫无底线的浪叫,手里剩下的臭袜子被他再度团在一起,堵住了孙强越来越下贱的话语。
“砰!”暗室的门被冠上,高超的建筑技巧和隔音层的设计阻断了一切的淫戏,要不是方才亲眼所见,葛链铮绝对不会相信在这个人流量极大的地方,竟是安放着一个任何人都能随意发泄的筋肉便器。
男人从旁边的纸盒里抽出几张卫生纸,把自己大鸡巴上的淫液胡乱地擦拭掉,然后转过身,一脸得意地看着葛链铮,却发现对方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慌乱和异动,要不是对方到现在还浑身赤裸地站在这儿,男人甚至以为自己才是那个被调教得性欲上头、臭不要脸暴露自己隐私部位的变态奴隶。
“你……”
“这招对我没用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卫烁的影响,葛链铮勾起的嘴角明显是一个危险的弧度,他锐利的眼光第一次占据了上风,“从理智上讲,你要真想强迫着我成为教练那样的公用性奴隶,完全可以直接用手机拍照来做威胁,但你没这样做。”
“所以呢?”葛链铮这样优质的男人竟然对卫烁死心塌地,男人的心中难免有几分遗憾,但见事不可为,他也并没有过多纠缠,而是当着葛链铮的面把大屌收回了裤裆,拉上拉链,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装束,又恢复到了衣冠楚楚的商业精英的模样。
——或者说叫“衣冠禽兽”更合适?
“没什么所以,你既然没有这样做,那就很明显是来试探虚实的。”葛链铮说完,走回了原本跪爬的地方,他这才发现自家主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反应了,再一次原地跪下,壮硕性感的大屁股翘得老高,三条黑色的细小电线从里面伸出,“再者说,我是卫烁主人的母狗,既然他命令我到这里来发骚,肯定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你就这么信任他?”男人站在一旁,虚坐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
“那当然,不信任他能心甘情愿跪在地上发骚求操吗?”葛链铮说话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一个被剥夺了所有男性尊严的受虐狂,反倒如同一个站上了冠军领奖台的运动员,他展示的不是作为一个奴隶卑微下贱的本性、而是人中之龙般的男人绝对的骄傲,“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怎么着我都行,我没意见。”
“操!真肉麻!”男人皱褶眉头暗骂一句,早听说卫烁家的男人一向喜欢旁若无人乱冒粉红色泡泡,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
“喂,别再继续欺负我家母狗了。”一直都沉默无声的卫烁突然间发出了声音,那上扬的语调里有一些无奈、但更多的则是浓浓的喜悦,“铮哥,你背后那家伙也是我们公司的股东之一,要算起来是你的直属上司。认识他许多年了,恶友一个。别看他这人模狗样的德行,实际上三十五的生理年龄、十五岁的心理年龄,当他是长不大的老小孩就行。”
“咳咳——小鬼,你过了啊。”
“呵,是谁缠了我许多次偏要来‘试探’一下我家铮哥的?自讨没趣了吧。”卫烁的语气里尽是嘲讽。
“不是怕你被骗嘛——”男人说话的样子有些不自在,他故意把头偏向一边,似乎在躲避视频通话另一头卫烁戏谑的视线,“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才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居然直接找了几棵树把自己吊死。”
“我有老婆你没有。”
“老子要想玩这些骚货,一天换一个都行,你——”
“我家骚货们哪个不比外面的野狗强?反正我有老婆你没有。”
“你就不能换一句话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