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孙炜程和梁野这对仿佛天生便合不来的冤家没有再陷入无休止的相互对抗之中,面对来自主人的强势压力,即便如同他们两人这般威风霸道的爷们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收敛起自己的锋芒。更何况,作为有近乎半边大脑都被胯下的黄色欲望给充斥着的雄兽,两人总是一面恶狠狠地盯着对方、却又一面展露出无与lun比地默契——相互协调、彼此合作着伺候主人的默契。
“如果不是和你们认识了这么多年,我还真会以为你们两是一对长得不怎么相似的双胞胎呢。”身为孙炜程的“老婆”,葛链铮有时候也会打心底地冒出这样一句调侃。并非是什么吃醋或者嫉妒之类无聊的感情,只是一种欣赏着孙炜程和梁野火星撞地球一般矛盾又和谐的相处模式的恶趣味。
方才意乱情迷之下,孙炜程和梁野好似抛弃了一切理智,发疯似地与对方热吻了一阵子,血脉膨胀的结果便是,即便如同孙炜程这样一个没羞没臊的狼狗也只能红着脸、把头尽可能埋在身下的脚凳上。在这个时候,他的心中才暗自羞恼,居然当着主人、狗老婆和亲生弟弟的面和那个混账小子耳鬓厮磨,而且似乎显得十分陶醉。
“这么容易害羞?老公,你这奴性开发得还不够好呢。”别看葛链铮在平时总是一副温顺淡然的样子,作为一头无数次以最为yIn荡的姿态勾引卫烁的下贱母狗,他又怎么可能是通常表面上的那一种平淡的性子?时不时的,这个仿佛根本没有任何脾气的男人总会展现出惊人的占有欲,那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傲气更是让孙炜程心惊。
作为Cao了葛链铮许多年的“老公”,孙炜程有时候都不由得想到,如果不是当初的自己趁虚而入、换来了葛链铮的绝对信任,这么些日子下来,带着项圈跪在对方脚边摇头摆尾的贱货yIn奴还不知是谁呢。
“嘁,阿铮,闭嘴!”喉咙里凶狠地吼了一声,但就连孙炜程小麦色的性感肌肤上都已经弥漫起了一些粉红,再加上四肢被捆绑住的状态,这种反应可不具备分毫的威慑力。
“主人,你看我说得对吗?”葛链铮没有理会孙炜程,反而转过头,对着视频通话另一边的卫烁笑着问道,完全是一副煞有介事又幸灾乐祸的样子,“您看这头笨狗,主人你不在他面前,居然就敢以下犯上命令我闭嘴呢。”
“阿铮!”孙炜程大吼一声,却又在下一秒钟看见了卫烁的表情。清晰度极高的显示器让这头公狗顿时有了一种和卫烁四目相对的错觉,转瞬之间,原本已经有些冒出头的反抗欲望立刻消隐无踪。紧接着,孙炜程费力地扭过脑袋,对着站在一旁的葛链铮恭恭敬敬地认错,“汪汪!报告狗主人,是狼狗错了,请主人惩罚您的肌rou狗!汪呜!”
“还真是,明明没长耳朵和尾巴,却偏生露出这种摇头摆尾的模样。”卫烁调笑的声音通过扬声器播放出来,这种宛如在品鉴和评价一个商品的语调让孙炜程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紧随其后的便是如同洪水一般冲垮了理智的堤坝的强烈奴性和欲火。
“汪汪汪!嗷呜!”每当到了这个时候,半是激动半是害羞的阳刚男人就只会用这种完全发自本能的方式回应主人的戏弄。而在另一边,摄像头没有拍摄到的地方,孙炜程的大鸡巴一直都被迫强压在了脚凳的侧面,随着他自己这么一阵吠叫,原本就已经坚硬得如同铁棍一样的生殖器显得愈发凶悍,粉嫩的尿道口更是流淌出一缕银丝,缓缓滴落在地板上。
“还是我们野狗听话。”葛链铮明白卫烁的意思,只见他走到一旁,伸出双手抓住梁野的大胸肌用力一捏,好似面团一般的这对壮硕的肌rou顿时变得欢呼雀跃起来,不断上下起伏的胸口连带着宽大的ru环胡乱移动,在天花板上有些昏黄的光线之下显得格外yIn靡。
“啊啊啊……汪呜……嗷嗷……”从一开始,梁野就一直用犬类跪坐的姿势立在旁边,作为所有人形犬中服从性最高的奴隶,哪怕被孙炜程的反应给激发起了欲望他也没有丝毫僭越。只不过,在被葛链铮揉捏胸口的一瞬间,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一般剧烈颤抖起来,他看着孙炜程的眼神里充满了骄傲,“汪汪汪!报告主人,贱奴永远都是主人们随意玩弄的奴隶,绝不像那条笨蛋蠢狗一样对着主人大吼大叫!汪汪!”
“呜!”被梁野这么嚣张地一瞪视,孙炜程想要反驳,但已经吸取了教训的他立刻收敛了自己,只是抬着眼皮、可怜兮兮地盯着视频中的卫烁,完全是一头被伙伴抢走了食物的大型犬的样子。
“你们两还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吵起来。”卫烁无奈地笑道,却又没有制止自家肌rou狗们的争执,甚至出于竞争的考虑,他还有意无意地暗地里股东这两个家伙的较劲。
不过,今天的任务并不是这些,在之前的卫烁已经用孙卫东的身体好好发泄过许多次了,现在这个大男孩跪在主人胯下口交的动作也并没有多少情欲的成分,反而是一个完全臣服了的仆人在替高贵的主人“暖枪”。
卫烁宽大的手掌放在孙卫东的头顶,有一点扎手发丝在他温暖的掌心里变得十分柔顺,就像孙卫东自己一样。没有了前一日于狂风暴雨中野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