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杀遍四方无敌手的巨龙正在他的脑袋上方昂然挺立,好像都能让雷昊感受到它不断发出的炙热的温度。
雷昊不敢抬头,额前依旧死死地贴在地面上。过了几秒钟他才采取行动,他一左一右地用两只手抓住卫烁的两脚脚踝抬起,而卫烁也仍有他施为。随后,这两双脱下了人字拖鞋的大臭脚被雷昊放在了自己的头上。不用多说一字一句,只凭着这样的行为,雷昊就已经把自己踩入了尘埃里,卑贱地向主人表示出自己的忠诚。
“你……您怎么知道?”雷昊一脸惊奇,再想想自家弟弟丰富的“经验”就明白了过来,只是心中还有些不畅快,“是的,主人说的完全没错。教官给他清理完蜡块过后还是没有下令让他恢复正常人的姿势,等又过了快三个小时,教官给我们上完晚间的课程回到寝室后,那个奴隶还是纹丝不动,结果被教官简单的‘允许你射精’五个字,那家伙就直冲冲地喷了出来,而且特别强势,有些精液甚至喷到了天花板上。”
“呵呵,你们这些狗东西还真是,脸长得越爷们、肌肉越是发达就越喜欢撒娇。得亏主人我就喜欢你们这一款,要换了那些只对柔弱美少年有兴趣的主人,怕早就把你们当便宜货卖出去了。”卫烁咯咯笑着,目光不只是在雷昊身体上停留,也同样逐一扫过不远处四肢着地爬行着的孙炜程和葛链铮。既然自家军犬主动要求试用,那卫烁也就不客气了,一会儿将两条腿都搭在雷昊的公狗腰上、一会儿又把大脚伸到奴隶的身下去拨弄他的雄根,就这样摆弄了许久,卫烁才终于给出了评价,“奶子和大屁股够软、倒三角的背肌和公狗腰够硬,总体来说算是过关了。”
“呵,少校大人还有这种黑历史呢?”卫烁继续调戏雷昊,也没打算真的去深究那些老黄历似的过往。只是
“唔——没有——军犬只是想这样做主人的脚垫。”雷昊不打算说出刚才恍惚之间那幻想的场景,开口说话的声音并不会动摇,却正是这般理所应当的行为和语调才更加彰显出他对卫烁无与伦比的信赖和服从。
守得云开见月明,没想到主人真的只是想换一种玩法而已。不用被下达任何命令,雷昊三两下就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身体打横过去,将宽厚健美的后背变成一个和地板完全水平的平台,然后转过头,满脸都是讨好的微笑,对卫烁说:“主人,您看贱畜生这样的脚凳您愿意使用吗?嗷呜嗷呜!”
“不是,主人您别误会,军犬从没有过被调教的前科,准确地说,遇见主人之前没有任何人碰过贱狗的身体。”雷昊连忙解释,可发现自家主人吃味的表现,他说话时的样子看上去充满了喜悦,“是因为那时军犬才刚进战斗部队,刺头一个,和另外两名战友一起被惩罚在教官宿舍里站军姿。”
“果然如此。”卫烁点了点头,然后眼神变得有点暗淡,“这么私密的事情,前后加起来甚至持续了半点的时间,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卫烁好奇地问,脱掉鞋,脚底的皮肤直接和雷昊的脑袋相接处,头骨十分坚硬好像在做按摩,发丝又弄得有点瘙痒,总体感觉十分优秀。
“脚垫不需要。”卫烁把双脚重新放回到地板上,他都不用让雷昊抬起头来亲眼看看就可以猜测到,这个大家伙在此刻肯定是一脸的委屈和失望,“不过走了这么长路还是有点劳累的,如果能有一个放脚的脚凳就最好了。”
“要做家具可得耐得住性子才行。”卫烁一直都没有对奴隶们进行这样深入的调教,要论起对肉体的折磨,器物化的训练根本不会在受训者的皮肉上留下任何痕迹。但这却是最艰难的一种调教手段,长达数小时一动不动的状态不只需要主人精心留意奴隶本身的身体健康状况,更需要奴隶对主人无以复加的臣服。一座好的人形家具或摆件,会让主人完全忽略这个有着生命的个体的存在,而他们自己本身却又会一直保持着旺盛的奴性与性欲,用完全不会疲软下去的阴茎来彰显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听雷昊说完,卫烁便很清楚这个男人的想法,他顿时觉得无比庆幸,庆幸着这个天生便有些受虐欲望的男人还是率先遇到了自己。要不是雷昊一身彪悍的肌肉,恐怕早就被手段老到的玩家们给下手捕捉了。
“我以前见过,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到。”雷昊小声说,他刚进入军队的时候,确实在一位教官的办公室里见识过被当做烛台的特种兵前辈,那一个异常惊人的场面让他至今也没有忘却,“我的一位特战营前辈是教官的人肉工具,有一次教官吃饭的时候,他就用铁板桥的姿势待在教官身边,两个奶子和尿道口都放着一只蜡烛,两三个小时都一动不动,也不管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被烛火烧着,直到最后他的主人替他清理凝固的蜡块时,两颗乳头和大鸡巴也仍然硬着,一点都没有疲软的趋势。”
“汪汪!谢谢主人喜欢,以后只要主人需要,贱货军犬就给主人做人肉家具。”雷昊高兴地叫喊着,声音回荡在封闭的玻璃房里。
卫烁看着雷昊,一主一奴的视线交接在一起,过了一点时间卫烁才开口问:“然后呢?那个人形家具是不是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