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尖锐的闹钟声突然间响起,正保持住马步姿势的雷昊双眼一睁,好像是刚刚被这点响动给惊醒了一般。雷昊是军人,在烈日的暴晒下锻炼军姿和拿枪是一种十分常见的训练,而现在的状态虽然有所不同,可单调枯燥、一动不动的特征还是没什么变化。
“唔——”喉咙里发出一些呻yin,雷昊这才慢慢地找回了四肢和躯干的知觉。健美的双臂仍然吊在天花板上,即便卫烁故意将绳扣给放松了些,长时间高高举起的姿态还是让手腕处被勒出了一点紫红色。脖子上的项圈仍然彰显着它的存在感,作为这一家子之中最威武雄壮的凶兽,卫烁特地给雷昊选了一个皮革包裹着金属的重型项圈,整日吊坠在脖子上,在重力作用下彰显雷昊作为没有人格的奴隶的身份。
长年习武的男人不会在这么短短几十分钟的调教中败下阵来,脚掌和小腿、小腿和大腿依然保持着直角的样子,体脂率极低的雷昊看上去双腿的肌rou都拉出了一些丝线,与地板平行的大腿表面好像是用钢筋混凝土打造的一般,强悍又可靠。
至于尿道里的电击棒、睾丸上的坠蛋器和肛门中的跳蛋,这些小玩具在一开始确实让雷昊感受到欲仙欲死的折磨,可是兵王的意志力让他很快就适应和接受了外物的刺激,到了现在,更是在近一小时的训练中找寻到了异样的快感。年轻力壮的男人拥有者最顶级的体质,光是从鸡巴和屁眼里流淌出的yInye就在他胯下的地面上汇集成了一小滩。
当然,最为强烈的感觉来自胸前,雷昊的胸肌异常发达,光是低头去看甚至都无法清晰地发现他自己的下半身。不过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一对健美的胸大肌好像被旋转了九十度的两座山峰,山顶上修着一座亭子,亭子的顶端则用名贵的金属材料镶嵌其中,隔着很远的距离都能看见这些装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模样。
雷昊会感到疼痛吗?
严格地说起来,刚穿刺才半个小时的ru头肯定会不断传出痛感的,可是雷昊早就把伤痛当成了家常便饭,这么一星半点的异样感根本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反而更多的是由于rou体被主人打上了标记而诞生了一种强烈的幸福感。
ru环、以及并没有被施加在雷昊身体上的屌环与普通的做爱完全不同,男人们的生殖器不管有多么雄伟,它所进入的部位本来就是敞开来与外界联通的,就算一时半会儿的不适应也只不过是尺寸的问题罢了。可是穿环完全不一样,这是在原本严丝合缝的皮rou里面硬生生打出一条通道,并且不但不会在流血后施以治疗,反而会非常残忍地用外物堵住伤口。久而久之,一个违背了生物先天rou体构造的、由其他人Cao刀后天形成的小洞就会永远留在受刑者的身体上。之后,若是主人有这样的性质,不断加重ru环的负重、不断加大ru环的直径、甚至把电击器连接上来狠狠地折磨肌rou性奴的ru首,长此以往下去,这个标志就会永远留在这里了。
“主人……”此时的雷昊口干舌燥,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大门另一侧的动静。虽然已经到了时间,旁边的闹钟也在响个不停,但是他不敢擅作主张地私自解开束缚。终于,卫烁走近了他的努力,雷昊低沉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沙哑,既有面对主人的兴奋、也有作为军犬私奴第一次被主人打上标记的愉快。
雷昊说话的瞬间,卫烁恰好推开大门走出来,看到自家兄长依旧保持着纹丝不动的样子,卫烁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他走到旁边,关掉了烦人的闹铃,然后三两下便解开雷昊手上的绳子,男人的双手有一点缺血,泛着些不健康的白色。卫烁抓住雷昊的手掌,从他的肩膀上慢慢向下揉搓,不一会儿就让两条臂膀完全恢复了过来。
“其实你可以自己Cao作的,本来就到之前定好的时间,难道我不出来你就一直这样把自己吊在这里?”对于雷昊强烈的服从感,卫烁既是喜悦又是无奈。拍了拍雷昊的大腿内侧让他站直,紧张的肌rou慢慢放松了一些。
像雷昊和梁野这样性格的奴隶是一把双刃剑,他们宛如一头头牙尖嘴利的孤狼,会在一瞬间将所有妄图靠近的生物撕扯成碎片。可是,如果他们真正找到了那个能托付一切的对象,便会毫无保留和底线地对待对方,收起尖锐又血腥的利爪,把最柔软也是最致命的部位展露出来。这有好有坏,任何做主人的都会喜欢这种服从性和奴性极强的玩物;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过分忽略自己的特点交给主人的并非只有让对方肆意虐完的欲望,还有一切和他自己有关的权利。
也许,这就是雷昊和梁野这两个生活环境完全不同的两人能够变成至交好友的原因。——卫烁脑海中想着这一切,抱住雷昊的身体,双手在男人的后背上不断抚摸,安抚着有一点迷茫和可怜的大狗。
“没事的,主人在这儿,永远都在这儿。”卫烁的嘴唇贴在雷昊耳朵旁边,轻声呢喃,抚平对方的情绪。其实,男人们的表现只会一次又一次坚定卫烁这位高贵主人的责任,他不会放人自家奴隶为了取悦主人而抛弃自己的身体,在他们无数次奔跑到悬崖边上时,作为主人的他有义务把快要粉身碎骨的男人们拉回怀中。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