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雷昊已经被玩弄到几乎失神的地步,他那条雄壮的阳具也已经控制不住地喷洒出了味道浓郁的ye体,可对于其他人来说,为了保证体测成绩而禁欲了许久的他们又哪里是这一出短暂的yIn戏能够满足的?更何况,获得解放的——虽然这一次纾解也仅仅只是杯水车薪——是雷昊,而其他大部分人甚至都还没有到达今日的首次高chao。
“哟,你们两口子还真是腻歪。烁哥,社团活动开始的时候亲一下、接人回家的时候摸一把屁股、刚才队长欠虐你也打完了就抱、现在这一身的汗水和Jing尿你居然还主动给他口交,有这么饥不择食吗?”
说话的人是石岩,一直以来都把雷昊当成绝对榜样的他直到遇见了卫烁才产生了一种“能配得上老大的只有烁哥”的想法,而现在更是有一种“我家老大终于找到好归宿”的“老父亲”的感受——虽然他明明比雷昊和卫烁的年龄都笑——虽然这样的想法普遍产生于武斗社中几乎每个人的脑海里。
“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你烁哥家里面是个什么样子。”旁边一位大三的学长从后面一巴掌打在石岩的背上,想着以前有过一次登门拜访的经历,那一屋子肌rou发达的阳刚猛男竟是一个个上赶着找卫烁索吻,那样的行为虽说称不上娘炮,但也绝对与平时或严肃、或痞气、或嚣张的样子完全划不上等号。
“砰!”又是另一只手掌落下,这回正好打在石岩的头顶,搞得他发出一声哀嚎。
“别人家的事儿,管这么多干嘛?”陈啸硬挺的眉头微微皱着,对于自己勾搭了许久都没吃到嘴里的小学弟,他总是有着充足的耐心——当然,前提是石岩不要像现在这样只要一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队长老大”就分散注意力。
“啸哥,装什么大头蒜呢?你不觉得队长他们跟热恋一样?”石岩说着,直接把陈啸按倒在地,然后直接把自己这位学长压制住。
双手被按在头顶上方,健硕的大腿在石岩的重压之下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对于石岩如此没有顾忌的rou体接触陈啸还是非常高兴,可是面对着这被人完全克制的体位、以及近在咫尺的那根饱满滚烫的rou棒,陈啸还是愣了愣神,随后才反应过来事情失去了控制。
“起开!”陈啸无法动弹,但至少可以满脸怒火地对对方吼叫。只可惜他没有想到,以他这种完全受到束缚而面露凶光的样子,根本就是一个即将被野男人使用的纯良少年。
“啸哥,和弟弟我玩了这么长时间欲拒还迎有意思吗?”石岩的表情都变了,平时看起来有些天然呆的健气少年已经勾起了邪恶的嘴角,看上去极为危险。
“什……什么意思……”陈啸还有些发愣,却就是这几秒钟的空档,他的双腿就被石岩抬了起来,原本刚刚被放开的两手更是被方才的那位三年级学长给按在地上,“学长!石岩你干嘛?!”
“套用一句非常老土的话:干你。”终于忍够了,石岩本来还想着等什么时候让陈啸主动下手——毕竟后发制人才是最稳妥的策略,却没想到这看起来十分果断地帅气学长竟然一直都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眼看这都快濒临春节长假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借着被雷昊公开调教所勾引出来的yIn虫,干翻这磨磨唧唧的爷们了事!
“Cao!滚开!”陈啸大怒,虽说一直以来都是纯一一个,但是他的确没有什么“只做纯一”的执念,只是想想自己这么几个月或明或暗的殷勤、以及石岩一直以来都是满脸可爱的阳光大男孩的形象,再对比一下现在这个男人眼神中暴露出的深邃和危险,陈啸就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被欺骗和玩弄的耻辱感。
“怕什么,阿啸?当初老子被Cao成烂屁眼子的时候不也是你给我准备的吗?”原来,除了石岩和陈啸外,固定住陈啸双手的三年级学长也是熟人一个。曾经和队友们打赌输掉擂台赛的他,可怜兮兮地翘着屁股被近二十位同队队友和室友们狠狠轮jian了一番,以至于本就没怎么使用过的雄xue一夜之间变成了完全合不上的烂逼。
当时,见势不妙想要逃跑的资深前辈就是被以陈啸为首的几名学弟给堵在了训练馆门口,最后也只能半强迫半期待地被抗回了更衣室——或者说“临时炮房”。
“那能一样吗?当初是你自己和哥们打赌,我们只不过是让学长你不要失信于人!跟今天这场面能相比吗?老子可没有说过愿意让这小子Cao!”陈啸似乎都已经放弃了挣扎,眼见旁边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他知道就算现在能逃过石岩的魔爪,也只会落入更加危险的名为“武斗社”的深渊。
“额……阿啸……你还是注意一点……”陈啸平时十分理智,但一激动起来就口不择言,公然说出“不想和石岩做”这样的话,连旁边看好戏的人都有些无语了。
“干嘛?!唔唔!”正奇怪于大家的反应,喋喋不休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嘴就立刻被堵得死死的,专属于青春期末尾的少年的活力气味扑面而来,石岩的吻技十分生疏,甚至会一时没主意咬痛陈啸。可是,正因为这样,这种没有丝毫技巧、只知道用最本能的方式撕咬的动作更能彰显男人的不满,石岩看着陈啸的目光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