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陈啸无奈,低吼了一声,但也没有阻止石岩的动作,只是双眼仍然盯着雷昊的大鸡巴,上面不止被他的前列腺液覆盖、还沾着些从卫烁鞋底带去的灰尘,使得整根阳具一看就是饱受折磨的样子,可又更加衬托出它的威风凛凛。
“蠢狗,你的魅力太大了。”既然本就看得到吃不到,卫烁才不会在意其他人怎么想,意淫也好、做春梦也罢,反正这头壮汉猛男是属于我的——这么一想,原来还有点儿异样心思的卫烁顿时愉悦了起来,“怎么感觉你的奶子又大了?”
没想到自家社团的公用肉便器居然还藏着这样一种心思,雷昊被搞得有点不知所措,而旁边多多少少都被说中了些心思的男人们也同样的愈发口干舌燥。如果是刚入伍时的雷昊,听见这么多人如此意淫自己、还有这样复杂的堪称“变态”的想法,他恐怕会打心眼里抗拒。可是现在情况已经不同了,这些内容自己都已经体验过——虽然主人和奴隶的身份完全颠倒了过来——现在的他从好兄弟们这样淫荡又直白的话语中,体会到的只是大家对自己无限的崇拜和信任。
“汪汪!贱货明白!”雷昊大声回应,还似有似无地甩了甩自己的大鸡巴,上面腥臭的淫水被涂抹到了卫烁的小臂上。
“什么?唔!”不等郑景行反抗,卫烁直接把手臂抵在了他的嘴唇上,见对方仍然没有张口,便二话不说,索性把所有雷昊的前列腺液都涂抹上了郑景行的脸。
“唉,有什么办法,昊哥以前这么保守、现在也只开放给一个人看,就是苦了我们这些处男屁眼子,放低身段想奉献出来都没有人要。”说话的是一直没什么反应的郑景行,只见他走到雷昊身边,却是一脚踩在了刚才那名社员的头顶,“贱婊子,弟兄们几乎一周轮奸你一次,还赏赐了你‘公用便器’的‘雅号’,你居然还天天想着其他爷们的鸡巴?不会老子操你的时候你都是同时脑补着昊哥的样子才被干射的吧!”
子,很讨大家的喜欢,却只有面对陈啸,总会露出“小恶魔”一样的表情。这不,陈啸一边说,他的两只咸猪手就已经在对方饱满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上逡巡起来了。
“早说了郑哥你就该去做一条欠人操的性奴隶,装什么纯主?”
从一开始两人相交,卫烁便对雷昊的大胸部情有独钟,平日里对着这对壮硕的奶子又是抚摸轻咬、又是鞭打凌虐,而雷昊的胸大肌也确实不负卫烁的期待,柔软起来仿佛发酵充足的大馒头、坚硬起来又仿佛是铜墙铁壁一般牢靠,以至于不管是欲盖弥彰的调情还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折磨,雷昊都能一丝不漏地全部接纳下来。
“哼,贱货,又脏又臭的废物鸡巴。”卫烁看了眼手上的液体,开口一骂,雷昊的狗鸡巴甩得更欢快了。紧接着,卫烁直接把手臂伸到了旁边的郑景行面前,命令道,“舔了。”
“操!昊哥!”旁边许多人都异口同声地骂道,心中对卫烁也是充斥着羡慕和嫉妒——昊哥居然就这么成为了某人的附属品——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是一种失误和遗憾。
“站起来。”卫烁没有再继续这样的话题,如果换做其他的奴隶,恐怕他也不介意让自家肌肉狗挺着大鸡巴把那一个个威武的猛男们操成贱货,但是唯独雷昊是不同的,异常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绝对不愿意把雷昊献出一星半点,“别想了,你是什么身份你还不知道?这犯贱的狗鸡巴的惩罚还没说清楚呢。”
“我……”雷昊定了定神,引来所有人的注目,然后在卫烁充满鼓励的眼神中慢慢开口了,“抱歉了,兄弟们,我以前只觉得你们的行为又下作又肮脏,可是当我被主人调教着完成这些任务之后才明白这是绝对的依赖。现在想来,我这条淫犬恐怕生来就是为了等待卫烁主人的征服。至于现在,虽然我还没有完全丧失作为公狗的性功能,但事实上已经不再具有自我掌控得可能了。汪汪!”
这话一出,虽然激发起了肉便器的淫荡,却没想到这个一向对所有社团成员都十分服从的性奴隶竟然理直气壮地开始反驳:“郑哥,你的鸡巴连我这没用的阳痿屌都比不上,毕竟老子的玩意儿虽然没用,但勃起了也是二十一厘米的玩意儿。”说着,即便是被郑景行踩中了脑袋,可语气中的鄙视也毫不掩盖,“再说,你算个屁,敢和雷老大相提并论?你不过是操逼技术还行所以老子愿意喊着你‘爸爸’让你配种,能和老大比吗?告诉你,只要老大愿意正面看老子一眼,别说是给他舔鸡巴、做他的泄欲桶,就是让老子整天被他关在厕所里只做他的便池老子都愿意!”
“报告主人,贱狗观察后发现,主人最喜欢用正面姿势一边掐着军犬的奶子一边强奸肌肉狗的烂穴,所以胸大肌和臀大肌是贱畜平日里进行筋肉训练时的重点科目。”说着,他心下可惜自己已经被捆住了上身不能动弹,否则双肩往中间收拢肯定会让这对性感的大胸变得更饱满诱人,“主人,您看还满意吗?”
最后一句话哪里还有身为军人的威风,充满了
“哼。”郑景行的脸上布满寒霜,但没有一丁点儿剑拔弩张的气势,“欠人操?老子只欠昊哥的狗鸡巴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