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烁没有理会郑景行,手指还是不急不躁地玩弄雷昊的唇瓣和舌头,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口说道:“连自己的鸡巴都管不住,所以我刚才说的那三点郑哥你一个都做不到,当然也不可能像我一样拥有者这么出色的一头牲口。”说完,卫烁的手掌在雷昊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紧接着,淡淡地询问对方,“我说得对吗?少校。”
“操!”暗骂了一声,郑景行可没有像雷昊那样戴着贞操锁,双腿之间已经一柱擎天,他也没有分毫想要遮掩的意思,直接拉开裤子前面的拉链,坚硬如铁棍一般的巨屌便立刻弹了出来。
“有点儿教养,狗畜生,有你这么对客人说话的?”卫烁又用脚掌踩中对方的裤裆,力量比刚才更大,弄得雷昊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你怎么知道?!”雷昊一惊,他本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裤裆里不听话的雄根也因为被锁上的缘故而无法从外面看出异样,这个样子被对方直截了当地戳破,本来就思绪紊乱的他甚至直接吼了出来。
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是,军犬知错了,求主人惩罚。”雷昊低着头,声音已经没有的先前的激动,可是平静的语气里充满了远超过刚才的服从性,“刚才……嗯……刚才发骚给主人表忠心、在操场上伺候主人小便的狗畜生就是我,求您了主人,是军犬没教养,到现在还秉持着犬类不该有的羞耻心,请主人原谅。汪汪!”
“呵呵,脑袋短路,等他想清楚就行了。”卫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一脚踢在雷昊的小腿上,“喂,蠢货,回神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气势——老子哪怕成了头被爷们操屁眼子的畜生也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猛男野兽!”换了别人,被雷昊双眼一瞪恐怕会顿时吓得腿软了,但这些人之中不包括郑景行,更何况征服了猛兽的主人卫烁还坐在一旁。这样的状况之下,雷昊的样子在郑景行看来最多算得上是“色厉内荏”。
“对……啊……对不起……主人……”雷昊立刻道歉,其实从刚才在操场上做卫烁的尿桶的那一刻起,雷昊便已经进入了非常深入的奴隶状态,现在再被平时称兄道弟的好哥们给调戏了几句,原本被他强压在心底的奴性完全迸发了出来。
“是的,主人说的完全正确。”奴性超越了理性、淫荡冲毁了尊严,既然主人愿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玩弄自己,那么身为一头拥有者职业军人骄傲的军官奴隶又怎么会、怎么敢露出一星
“调教得真好,以前只听过别人喊他老大、队长、雷爷之类的,什么时候见过咱们的‘战神’这么听话?”郑景行认识雷昊的时间自然是比卫烁更久,过分亲密的关系让他成为整个社团第一个知晓卫烁和雷昊关系的人,“我说雷爷,娘们唧唧的干嘛?不就是乱发情被你家主人识破了吗?这还能害羞?当初是谁把咱们这群好兄弟叫到你家去然后臭不要脸地给老子们宣告主权的?”
“卫小子,你家大狗这是怎么了?”郑景行开口问。
“羡慕还是嫉妒?要我说根本就是你玩的那群贱货太简单了,把猛一调教成公零、让霸气猛主玩弄成公用肉便器、将所有威风凛凛的肌肉爷们带领进更加深入的新世界,能做到这些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主人’。”年龄比对方小、辈分也低于对方,但是此时此刻的卫烁完全成为某种意义上的“大佬”,对眼前的家伙肆意点评。
“虽然这话你听了许多遍了,但我还是要说,卫烁你小子真是个玩奴隶的妖孽。”郑景行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对主奴的互动,作为一直流连在风月场之中的老手,他有时候都不得不感叹,天底下某些人是真的如同为了某事而生的一般。
“主……主人……”雷昊其实并没有放空自己,只是被卫烁在这种地方说破奴性而变得十分害臊、再加上郑景行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便更加让他只能用沉默来应对这一个显得有些复杂的场面。
有时候,所谓“更深入”的心理调教实际上只不过蒙上了一层薄得透明的浆糊,只要稍微用力一戳就会完全破开。正如现在的雷昊,主人灼热的视线在他的身体上打量、好兄弟满脸看好戏的表情不断调笑,此等场面弄得雷昊本来就极其壮大的奴性被完全释放,他甚至觉得刚才品味主人的尿液不只是作为一个厕奴马桶、更是被最尊贵的圣水给予了从里到外的洗礼。
眼见雷昊在下一瞬间就要跪倒在地,卫烁连忙制住他,但口中的话依然不饶人:“蠢狗,今年是你第一次履行身为社团老大的职责。再说直白一点,这一整天你是属于我的军犬、更是开放给所有队员们视奸和评判的工具。在这种地方磕头认错,你也不怕把旁边这么多人都勾引过来?”
卫烁的手掌抚摸着雷昊的脸颊,指尖轻柔地撩拨起对方的唇瓣,眼神有些迷离的军官这一下也管不了他身处何地了,主动张开嘴唇、舌头伸出,灵巧的粉嫩舌尖慢慢舔舐起卫烁的指头。明明两人都是衣冠楚楚的样子,无论是威严的主人还是浪荡的奴隶都没有展露出他们性感的肌肉和隐秘的私处,可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让把它看在眼里的郑景行觉得比最重口的轮奸大片还要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