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啧啧啊
接吻的时候舌头会缠绵在一起,像两根缠绕在一起的藤蔓难舍难分,舌苔上的细粒摩擦着对方,一种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娜拉最喜欢的前戏就是将身子压在对方的身上,感受着对方滚烫坚硬的胸膛并且接吻。因为这样可以一边用舌头和对方有来有往,一边感受ru头被压住的快感。
娜拉已经将裙子褪下,赤裸的胸前是两团饱满的ru房,有着和田玉一般通透的光泽,好像轻轻一用力,轻薄的皮肤就会破掉。
信泽的手抚上其中一边的ru房,低下头用蛇信子一般的舌头慢慢舔舐着,ru头在两截舌头中间不断被刺激,能清楚感觉到舌头分开或合拢,变成两半的舌头还能分开活动。
好厉害!娜拉看着信泽的舌头忍不住发出惊叹声,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娜拉大睁着眼睛。
信泽轻笑到,含住了娜拉的ru头。
啊娜拉发出呻yin,清澈的眼里又染上了几丝情欲,将修长的手指插到信泽的黑发间。
两人之间的干柴烈火之势越来越旺,暧昧的声响传到了伊的耳朵里。
伊的睡眠质量不好,半夜经常会醒来,通常他只能喝一点水来缓解不适,但今天显然和平时不同。
他保证自己没有偷窥的癖好,但谁叫他一站在楼梯口就能看到客厅里的潋滟春色。
两具躯体重叠在一起,伊无比清晰的看到了,那被压在身下的人的脸是他的妹妹。
娜拉的手臂环抱住信泽Jing瘦的腰,冰凉的皮衣外套摩擦着她的身体,有些痛。娜拉在想,如果信泽也赤裸着就好了。
娜拉亲吻着信泽的耳垂,伸出舌头在他的耳钉上轻舔。兴许是痒,信泽回过头来又一下子含住了娜拉的小舌。
舌头被大力吮吸着,就连舌下分泌出的清甜津ye也被全数吸走。简直像要把她的意识也全部吸走一样,小xue因为这些刺激,已经糜烂得不成样子了,微稠的yInye浸shi了内裤,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嗯把衣服脱掉吧。好不容易能说话了,娜拉急忙伸出手抵住信泽的脸颊。虽然信泽看着吓人,但他的皮肤像女孩子一样细腻,柔软的触感,让娜拉舍不得撒手。
信泽听了,随即直起身子要脱外套,在外套的里面,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摇滚背心,正中央印着张开翅膀的白色蝴蝶。
等等。娜拉起身,将手放在信泽的胸前,慢慢滑向了信泽的下体,炙热的Yinjing被隔着牛仔裤的粗厚布料摩挲着,柔若无骨的小手仅仅能盖住一小段。
我来帮你脱。娜拉的另一只手也在这时候往旁边的茶几上探去,一把银色的剪刀被她拿了起来。
知道她要做什么的信泽只是浅笑,完全不打算阻止即将要胡来的娜拉。
他转而去抚摸娜拉的大腿,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娇嫩的大腿内侧上下滑动,距离xue口越来越近。
娜拉便一把将剪刀放在背心的下端,从正中央开始,咔嚓一声,剪断了。
沿着蝴蝶的躯干部位,娜拉动作快而迅速的将它一分为二,整只蝴蝶,像被劈开一样。
再沿着肩膀的位置将上端彻底剪碎,整件衣服就正式宣告死亡了。
现在信泽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了那件黑色的皮衣,腹部Jing壮的肌rou显露出来,看起来很是诱人。
娜拉满意的笑笑,抬头在信泽的下颌骨位置留下了一吻。
要留着外套吗?信泽问她。
嗯!我喜欢这件。
信泽不答,反而拿过了娜拉手里的剪刀,看向她的下体。
现在轮到我了吧?
娜拉的眼里闪过暗光,娇媚的身子在信泽面前躺下,她伸出脚掌,用脚心摩擦着信泽的Yinjing,花xue因为这个动作一览无余。
请。任君采撷的模样,让人血脉喷张。
看到信泽的剪刀伸向娜拉的下体,活色生香的画面刺激着伊的神经,通通传递到了抬起头的Yinjing上。
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想碰到了围栏,发出了声响,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客厅里的两人听到了。
信泽正准备抬头看去,娜拉的呻yin声就强行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啊!剪刀碰到了冰冷的刀刃戳到浅粉色的花xue,yInye汩汩流出,染到了剪刀上,在月光下,剪刀同时反射出金属的光泽和清透的水光。
痛吗?信泽不再留意楼上的动静,而是用手指顶弄着小xue。
他的动作像处理柚子里的细籽,粗鲁但是并不用力。
嗯嗯稍微有一点。娜拉笑着回答,一手捏住信泽细窄如长烟的手指,将它往小xue里塞去。
带着薄茧的指腹剐蹭着柔软的内壁,虽然有了大量yInye的滋润,手指进去的还算顺利,但体内进入了异物,xuerou还是马上收拢。
信泽惊叹于少女的紧致,开始用剪刀来回拨弄着娜拉的Yin蒂。小小的Yin蒂因为充血,也挺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