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含羞带怯从窗棂爬进去,小渔小心避开身侧的两个男人,从炕尾爬下去。神经紧绷的她只关注自己动作的轻微,没有听到睡在里侧的男人拽了一下被子的细微摩挲。
净房里少女面颊绯红,颤抖着把亵衣掀起,只见两只红丢丢的樱桃坠在白面团上,向外咕嘟嘟吐着水,细闻有nai水的腥甜。
几日前大哥从山上打猎归家,卖掉了大半的山货。因她得了伤寒便舍本留了只山鸡给炖汤补身子,哪知吃完鸡汤的那夜身上就发了大汗,醒来胸口胀疼,黛蓝的小衣shi答答贴在身上,浸shi的那片颜色发深,直挺挺顶出两个nai尖摩擦着小衣。自那日她就生了nai水,时常肿胀难忍,家里又穷的只有一间房,只能每夜趁兄长和弟弟熟睡后偷跑到净房把nai挤净。
挤nai并不容易,她一个黄花大姑娘手上不得要领,常常泪花nai汁齐溅。娇嫩的ru晕从葱白的手指缝泄出,透明浅白的ru汁争先恐后从她的白面馒头里射出一道弧线,叮叮咚咚撞击着净桶的内壁。
小渔在一旁的桶里净了手,小心翼翼的避开红肿的枣尖儿,重新把小衣穿好,擦掉眼角的泪渍。
蝉鸣此起彼伏,胸前空空的小渔心情彻底放松下来,哈欠连连,压根儿没注意那颗大枣树下躲着的黑影,蹑手蹑脚重新爬回炕上,连小弟的铺子什么时候空了也没注意到就进入梦乡,一夜无梦。
小渔家是山民,在半山腰的荒地上搭了间孤零零的破屋,家中极贫,爹娘过身的时候连一亩薄田都没有,如今在山脚下买了两亩贫田又送弟弟读书,全仰仗大哥的好身手打来山货换钱。
枯叶在空中打旋,这日大哥又赶在天冷之前匆忙进了山。小渔早早上紧门,又搬了凳子在枣树下做着针线活,小弟抓紧最后的天光温习功课。
日头渐短,很快天幕低垂,二人都收了手上的活计,预备早些歇下。
少了一个人的缘故,原本正好睡下的炕头突然大了许多,少男少女之间隔着足能睡下两人的距离。
功课温习过了罢小渔侧躺着看窗外那颗被月光晒发白的枣树,无聊的发问。
阿磬直挺挺躺在里侧闷声嗯了一句,他的性子不知随谁,总一副冰冷冷的样子,好在山民之间没什么讲究,对他这副性子并不计较。
似乎察觉到冷场,他又张口补充向先生借的书也读了。
有如石子投湖,打破这片沉默,小渔有些憧憬和兴奋的发问借的什么书
不过是些志怪神鬼,先生借我解闷儿的
这最是有趣!小磬给我讲一个罢,好不好她兴奋地睁大眼探过头来,中衣的领口在起身时无意蹭开,小衣的带子挤进她的肌肤,沟壑深深,红梅一点隐约乍现,她娇娇的软声求他。
阿磬本是不喜她叫小孩似的称呼,但此时也全然忘记哼嗤,身子不自觉向她靠了些,鼻端nai香浓郁。
从前杭州有名ji瑞云,才艺无双,痴心余杭寒士贺生感念两人深情意重,故此施法成全。
细弱绵长的呼吸洒在阿磬颈肩,她微侧着身枕在一边手上,乌发散落一片,和他的痴缠着,不分你我。
她的睡相不算好,也许今日真乏了,在他刻意压低的少年音里舒服的几次翻身,终于将中衣蹭开大半,细细的小衣肩带堪堪挂住一边肩膀,另一边褪到纤细的手臂。
月光皎皎,温柔的裹住她,那么圣洁,那么可爱。
慢慢的,胸前的小衣暗了颜色,洇出一小片水渍,逐渐从模糊的边际扩散。
他快被这香气淹没了。青涩的喉结滚动着。
他应当是虔诚的朝圣者,眼前是真正意义的圣地。
温软、雪白、纯洁。
他的长指沿着地平线,缓缓攀向山峦,手指拨弄间救出一片儿深陷谷底的黛蓝的天。
游走的手一下迷失在白森森的雪林,正中那颗茱萸果水光潋滟,是醒目的红,像一处明显的地标,惹得他犹疑中也不免几次掠过。
一阵风过,枣枝微颤。
她无意拨开那只扰人清梦的手,翻个身,河山大好,水波荡漾。那片未经开拓的雪白之地从蓝里更多的解脱出来,咕嘟,咕嘟,从果实吐出的ru汁顺着山峰缓缓淌下。
咕嘟,留心听,这一声的发源地是正在观赏雪山盛景的男人。
雪山的主人吱咛一声,微蹙起眉,柔软的手探向那处,竟自己先抚慰起来。
一股清甜骤然射向他的唇里,原来他的嘴已经先一步行动起来,孜孜不倦跋涉在这片好山好水。
枣儿、茱萸、樱桃,无论如何都在他shi热的口腔辗转,薄而长的舌裹住那点尖尖怜惜地吸吮,时而弹到他的齿间,上牙压低下颚轻抬,红尖饶有兴致的和他的牙齿较劲,他若去咬,它偏在松口的那刹恢复如初,甚至较之先前更硬上几分。
这厢退化成幼婴埋头奋战自得其乐,躺着的那厢却宛在蒸笼里,总也得不到完全的疏解。只得按住那颗起起伏伏的脑袋,让他摒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