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安洛被刺眼的阳光叫醒,刚想动,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双腿中间从后面挤进来一条圆润修长的大腿,让自己腿间为她大开,xue里正插着一根粗硬滚烫的硬物。
小xue咬它咬的太久,shi漉漉的水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下,让安洛感觉到了些许凉意。
安洛沉默一会儿,她说她怎么一直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春梦,还以为是因为被Cao晕过去才导致的欲求不满,原来是这家伙一直没有放过她!
九十九!安洛羞恼地低喝一声,想转身去掐女人的脸,结果刚刚一动就触动了xue里插着的东西,更过分的是九十九还刚好一挺腰深深顶入,刚刚好戳在了安洛的敏感点上。
嗯哈安洛下意识呻yin一声,腿都抖了一下,下一秒她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还顺便伸手去掐住了女人的脸。
嗯?!九十九陡然睁眼,眼里杀气凝聚,肌rou绷紧蓄势待发,像一只凶猛的即将扑食的野兽一般做好了攻击准备,右手闪电一般抓住了安洛掐她脸的手。
嗯呃痛,九十九。安洛痛呼一声。
下一秒九十九就感觉到下体传来的舒爽,她愣了下,手上的力气松开,低头看向怀里抱着的女人,局长?
许是插在xue里的感觉太过舒服,九十九下意识挺腰动了起来开始浅浅抽插,狰狞的青筋碾过rou壁,将晨起时所有的欲望统统洒在了局长紧致shi软的xue儿里。
嗯,嗯哈啊啊你,九十九,啊哈停,停下嗯啊!安洛被她插的身体向前颠簸,后入的姿势cao的极深,几乎每一下都抵在花心处碾磨,让安洛爽到脚趾蜷起,屁股下意识向后迎合九十九的抽插,yIn荡的身体已然沉沦于欲望,所幸理智把她拉回了安全线。
九十九正舒服呢,才不想理她,就假装自己没有听见,抬起安洛的大腿就狠狠Cao了进去,没几下就插的安洛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出口的只剩下yIn荡甜腻的呻yin。
嗯嗯啊哈,好大嗯啊,快,啊九十九,嗯啊你慢点啊!
九十九沉默不语,只是眼底翻涌着情欲的红光,像一只狂暴的雄狮一般在安洛身上宣泄着自己浓烈的欲望。
性欲与思念杂糅,悲伤与喜悦交织,将禁闭者本就狂暴的情绪推向理智的悬崖。
安洛敏感的察觉到这一点,为了让自己稍稍好过一些,她立刻放开心神任由九十九侵犯,粗壮的rou根一次次整进整出,有力的腰胯打在她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yIn荡的水声咕叽咕叽响,安洛在狂暴的欲望中登上巅峰,已经发红泛肿的小xue紧紧咬住入侵的rou物,所幸九十九也在抽插十几下后在xue里射出了滚烫的浊ye。
高chao的余韵延绵的更长,Jingye射进花心又让安洛哆嗦了一下,颤抖着吐出一股高chao的yInye。
欲望渐渐平息,身后的女人依旧没有抽出来疲软下去的rou棒,只是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把脸埋进安洛的颈窝,灼热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安洛脖颈上。
两人都安静下来,偌大的卧室只剩下她们粗重的却在逐渐平静的呼吸声。
赫卡蒂和海拉不知何时早已出去了。
似乎有什么滚烫的ye体滴了下来。
安洛沉默,只是伸手摸了摸白发女人Jing致的侧脸,嘴唇蠕动一阵,良久才轻叹一声,轻声说道:对不起。
九十九开口时的声音有着不同于往日的沙哑,她说道:那时候枷锁断了。
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她闭着眼,白发散下来挡住她的神色,哪怕安洛能转头也看不清她的神色。
十七年过去,黑环的影响逐渐清除,狂厄不再扩散。以往狂暴凶悍的禁闭者展露了她温顺的、驯服的一面,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是你不在了。
安洛感觉到她在发抖。
你说希望我们好好活下去,海拉哭的那么伤心,她说要把你抓到了以后在你头上敲一百个包,我也想把你这个失信的家伙打一顿。可她找不到你,我们也找不到你。
局长,枷锁断了,我们找不到你了。
十七年,谁也不知道她们经历了什么。她们是禁闭者啊,被人当作怪物的禁闭者啊,那唯一的,把她们当人看待的存在,就那么消失在了黑环之中。
切尔西疯了一样翻遍全城,伊琳娜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和算计,兰利差点违背自己的信仰,而那个最强的女人更是带着她的军团将整个辛迪加搅得天翻地覆,甚至连一向冷静自持的副官都失态了。
所有人,几乎所有人都疯了。
可她们仍旧找不到她们的局长,抱着她们可笑的念想不愿相信枷锁已断的事实。
那神奇的枷锁啊,那神赐的礼物啊,只有死亡才能将它割裂。
安洛嘴唇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我们不需要局长的对不起。身后忽然响起赫卡蒂的声音,安洛没有转头去看,但能感觉到脚步声在靠近,如您所愿,赫卡蒂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