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是个东亚男性,问我在做什么。
我:手冲。
-这么诚实?我可以帮你
我托着下巴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确定信息。我带着一点点希望问他:或许你会说普通话?
很可惜,他好像不是华裔但至少不是洋鬼子,这就好啦!
我倒不是有什么种族歧视,只是有些东西比如烙印在灵魂里的共同的性癖,感觉只有东亚人能懂。
从他的狗聊到我的猫,他告诉我说他对猫过敏,来我家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症状。
-但是我们可以试一试?不行的话就回我家
我坐起来看了一眼三天没打扫的房间,锅里还有白色的牛油痕迹。
思考了一秒如果要把这个猪窝收拾干净要多久,我打字:我去你家吧,你住哪?
我此刻想起各种被迷jian割肾分尸的都市传说。
他独居,家就住在离我家一站远的地方,还可以。虽然我从没去过那一片街区,但感觉在网上看过那附近的烤rou店。
在打扫房间与坐一站地铁之间选择,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上门送批的选项。希望他不会让我失望。
出了地铁站,是个韩国基督教堂,此时我心里隐隐约约猜测,他是不是韩国人?再向马路对面看去,是个很高档的公寓大楼。
不会吧我打开谷歌地图转了一圈确认方向。
说来羞愧,我当时心里忍不住地咆哮,不会吧,不会真的住这么好的地方吧?这栋楼永远不会出现在推荐给留学生的房源名单里。
这一个月得交多少房租啊?我站在门口无声仇富,告诉他我到了。
说起来我其实是个羞涩的人,鲜少看人眼睛。他出来的时候,我盯着地面看,首先注意到的是他的白袜子搭配Crocs洞洞鞋。
韩国人确认进度:99%。
他住在他妈的50层。我预料到是我不敢想象的房价了。
开门之前,他往我手里塞了一条狗零食:一会儿它要是狂吠起来,喂就好了。
我一边让狗舔我的手一边打量这单身汉公寓:一室一厅,宽敞得住两个人都够。
Cao。
当时我的脑内只有一个想法:幸好没让他来我家。
他的家里像韩剧里会出现的那种布置,整洁又干净。可能我的文字过于平淡,无法描述那种感觉。
但,要知道,在现实生活中看到那种井井有条的公寓,还是单身男子住的地方,真的够震撼的。
尤其是和我自己的破烂出租屋一比,恍惚之间有种原始人走入文明社会的错觉。
现在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是个韩国人了。
我去浴室洗手,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默默吐槽,他妈的韩国人,洗手台上都要放一盆装饰用假绿植?
我想起我浴室里的一地头发。
悻悻地走出来,我和他在沙发上逗了一会儿狗。我实在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便看向卧室的方向:那我们做?
他有点诧异。啊?这就开始做了?好吧。
我开始怀疑和那位健身教练的打炮流程是不是太过高效,也许,不愧是不浪费时间的中国人吧。
走进卧室,我差点翻了个白眼:原来真的会有人把被子重新整整齐齐铺在床上,老天。仍然是一等一的整洁。
我跪在毛绒地毯上,把脱下来的衣服和牛仔裤上的皮带小心翼翼叠好。(奇怪的民族自尊心在此时突然复燃,至少要装出一副爱干净的样子!)
我全身上下只剩一件T恤,坐在床上等他脱衣服。他把内裤脱下来之后,我也把T恤脱下,叠好堆在一起。你之前就这么直奔主题?他问道。
我老实承认:是呀。
我让他在床上垫了一块毛巾。他让我躺下,我后背接触到床单的下一秒,他的唇舌就覆上我的胸ru。
要命,我的胸其实很不敏感,几乎没什么感觉。但即使是如此迟钝的我,也奈何不住他用力地对着ru头又吸又舔。那感觉很怪,羞耻感几乎要冲出胸口,最后却化成呻yin声从喉咙中溢出:呜
可能是我个人看黄色废料所得出的一些误解,但是我真的觉得东亚人在性事中对吮吸ru头有着格外的癖好。
他弄了好一会儿,搞得我有些难为情。我为他口交,技术马马虎虎凑合。他满意地呼出鼻音:嗯我感觉口腔里的rou刃变大了。我吞吐了一会儿,便不想再继续了。我有点累了,要来吗?我跪起来,挺了挺胯,光秃秃的Yin阜往前送了一下。
他从床头柜里掏出润滑ye和安全套,下一秒我的身体被他轻而易举拉起哇!我惊叫出声,随后止不住地格格笑起来。好突然!他在我腰下垫了个枕头。我有些紧张地等他插入。
他轻轻捻了一下我Yin道口的嫩rou:你已经这么shi了啊。裹着安全套的Yinjing对准我的xue口,缓缓插入我忍不住叫出声。
我下午其实试用了一下新买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