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九日下午六点十五分。
我站在浴室里,盯着手机屏幕一分钟,也没有等到对方的消息。
我干脆咬牙,进了浴室,把自己里外都搓洗干净。从浴缸里迈出来的时候我随手把浴巾系在腰上,头发上的水珠滴在屏幕上,把屏幕激活亮起还是没有信息。
说实话,我在有些失望的同时又感觉心头上的一块巨石落地。和我约炮的那个人,约定的时间是七点,而他现在还没联系我我大概率是被放鸽子了。我自嘲地弯起嘴角,把身体擦干,套上旧T恤。
吹头发吹到一半,消息通知突然弹出来。
〇〇〇给你发送了一条信息。
我心脏一下提到嗓子眼儿,点开一看,黑色背景(我和这个人用的是阅后即焚的消失模式)上跳出一个文字气泡:我现在出发了
我只回复了一个k,试图显得并不那么在意或者冷漠一点,像个冷血成年人。
但我的双手轻轻颤抖,很明显并不是什么冷血成年人。我随便找了一条童装短裤套上,又怕风一吹显现出胸前ru头的形状,又抓了一件二手店买的旧运动外套。出门的时候我迟疑了几秒,最后不知为何拿起买菜的购物袋,踩着拖鞋乘电梯下楼,过马路走到超市,买了牛nai和面包。
我扛着这些东西,心中暗觉好笑:为了营造出一种自己游刃有余的状态,又买了吃不完的东西。我绕过意式冰激凌店门口排得长长的队伍,走到公寓门口,挑了最里面的长椅坐下。这儿一般是流浪汉的地盘儿,可现在我却鸠占鹊巢但约炮的我,能比他们干净多少?我为自己即将失去的贞洁哀叹了一秒,接着打开手机,给对方发送往里面走,我在第四张长椅那儿等你
对方过一会儿才回复:好。
我们确认要打炮之后,交流就变得简洁起来。
我抱着购物袋,把耳机扣在头上,那天听的歌是一首Sm风格的金属,twisted sister的were not gonna take it。我心神不宁地听着歌,头低下来,目光呆滞地聚焦在脚尖,用余光注意着每个可能是那个打炮对象的男人。
我哼唱到第三遍were not gonna take it的时候,一个人站在我面前。我抬起头,和他短暂地对视了几秒。谁也没介绍自己,彼此点点头就确认了身份。他和软件上长得差不多,但身高似乎没有他自己描述的高。
他却好像被我吓到了。你真的有22岁吗?
我点点头,站起身来,带他往公寓楼的方向走去。
他跟在我身旁,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你成年了?我有点不耐烦,给了他一个确定的答复,然后我们就没再开口交谈,他可能是觉得尴尬,问我:不接吻吗?
我说是的,我不喜欢那样(我没接过吻,不想把初吻浪费在炮友的身上)。此后便默默无言,他跟着我进了电梯,我用钥匙打开房间门,他进入了我的小独居公寓。
他又去卫生间洗了洗,然后坐在我的床上。我则忙着把牛nai和面包放进冰箱,借此遮掩慌张。终于没什么可忙的之后,选择接受现实,坐在他旁边。他把灯关了,我又打开。
不关灯吗?他问。
开着灯吧,我想看。我如实答道。
他比了个ok的手势,开始脱衣服,很快就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空气中开始弥漫男性身体淡淡的汗味。我看到他腿中间还没硬起来的鸡巴,不由自主哇了一声。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男人的生殖器官,虽然之前在黄色漫画、AV、色情里认识过这根东西,但实物的出现还是会震撼到一个二十一岁女大学生并不纯洁的心灵。
第一次见到吗?他刚问出口,便想起来我还是处女,点了点头。是处的话,应该是第一次见吧。
你不脱吗?他又问道。我抬头看他一眼,动作有点缓慢地抓住自己T恤的衣角。他伸过一只手来想帮我脱,我下意识阻止了他,又觉得有点尴尬,便咬着牙脱掉了上衣,然后是裤子。说实话,脱衣服的过程远比在他眼里暴露裸体的羞耻感更强,可能是我真的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你有在健身吗?他突然开口问我。
我疑惑地摇摇头。
你屁股还蛮翘的。他点评道。我轻轻抿了抿嘴角,爬上了床。
他抬了抬腰,让那根Yinjing凑近我的脸。我轻轻摸了摸,一连串从色情图文中学习到的名词瞬间涌上心头:冠状沟,鼠蹊部等等之类。
包皮是哪儿?
他把gui头下面一圈rou皮撸上去,得到了我厉害!的惊呼。
为什么蛋蛋会一高一低?
他又给我讲解,我又像学到了新知识的小学生一样给他比大拇指。
他让我躺下,一只手探入我Yin部,另一只手摸着我ru头。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做这种事情,我本该感到羞耻,但心中却已经接受了自己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