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臻的头油香混在景霈满身的药味里,中和了这份苦味。少女没有多少耐心,她按着景霈下腹的柔软肌肤,随意地摸寻着他的伤处。
景臻先是摸到一道短短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痂?她继续往下摸,已触到些许柔软毛发,毛发掩着一道狭长的伤,似乎横贯了景霈整个会Yin处的入口。
景臻暗暗用劲,轻划了一下这道伤,景霈倒吸一口凉气,立即往后躲。
别动,皇兄。景臻喝住他,不找到你的伤如何帮你上药?
景霈立即僵住,景臻暗笑,一个还未通Jing的小屁孩都敢在她面前逞威风,不让景霈吃点苦果她就白活那么久了。
景臻的手再往下摸,只摸到两道浅浅的钝伤,似乎是用尖锐的东西扎上去的。
景臻吐纳气息的力度变重,景臻闷声问他:皇兄如今知道疼了?
景霈不语,在景臻打算接着向下摸时握住了她的手。
下面没有伤了,娇娇。景霈声音又哑了些许,带着不易察觉的哀求,不用再找了。
看来是快要碰到他的rou根了,景臻了然,她也没打算碰他那处,她只是想教训他,又不是想性sao扰。
景臻收回手,打开手中的药瓶,左手食指伸进去挖出一块药膏。这药膏颇为清凉,景臻指尖已有酥麻之意。
她按着方才的记忆,再次碰到伤口处,药膏刚抹上去,景霈当即抓住她的胳膊,疼得蜷缩起来。
景臻缩回手:这药有问题?
君、君父想嗯让我赶紧好起来。景霈后背弓起,将景臻整个人圈在怀里,要的都是烈药嘶虽极有用,却折磨人得厉害
呵,他倒是惯会折磨你。景臻冷冷道,杜宸一个名门出来的公子,Yin私手段倒是一点也不少。
她想抬头看景霈如何,对方却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动。
别看,娇娇,我现在面如土色,难看得很。
真是怪事,景臻想,莫非景霈是男大十八变,以前蓬头垢面她都见过,如今却爱美起来了?怎么跟她小爹爹一样如此有包袱?
无论怎样,景臻痛成这样,这药怕是上不成了。
倒有其他法子
景臻心思百转,景霈见她半晌不动,怕她反悔,连忙道:无事,娇娇,你继续上药。他笑笑,你帮我上,我也许就没那么疼了。
景臻一顿,心中纠结之情忽而一松,她道:我有办法能让皇兄缓解此痛。
言罢,景臻未沾药膏的右手一抓,将景霈未挺起的男jing握在了掌心里。
唔!景霈叫出声来,溢出三分羞怯,你!
皇兄还未通Jing是为何?是rou根起不来,还是Jing元泄不出来?景臻掂了掂这二两rou,因还未勃发,摸起来触感略微软绵,她用两指指腹捏住jing身,往中间挤压,隔着一层薄皮,触到阳jing中间的rou芯。
啊、疼景霈声音含糊,带上了些许哭意,那被景臻捏了一把的roujing已抬起了头。
皇兄还未答话。景臻没想到她摸了一把景霈就半勃了,这物什可是从未起来过?
景霈胸口重重起伏,他似乎自从方才的狼狈中找回了一些理智,话语间带着伪装的平静:没有,我最恨她人碰我,我自个也不会碰
怪不得说疼,男子roujing第一次充血勃起,若是太快,确实是会有些疼意,何况景霈长到现今才用到这玩意,又是被她刺激起来的,定会更痛些。
但若是安抚好,也是会觉出舒服的。景臻倒也不是没有帮第一次勃起的少年摸出Jing的经验,她手指收拢,合在景霈roujing的根部左右摩挲。
景霈哀哀地叫起来:胀得疼,娇娇,我不要了。
景臻手掌常年擦着润膏,并不干燥,可对景霈而言还是有些磨人了,他咬着唇,嘴里发出似难过似欢愉的声音。
可roujing却没什么变化,景臻想来怕是景霈的痛感超过了快感,则无法再硬一分。
少女皱着眉,撑着半边身子从景霈怀里起身。
景霈没料到她会突然看过来,一时没来得及掩饰自己的神情。
少年白皙的脸上斑斑泪痕,他剑眉微蹙,眼中带情又带怨,眉间红痣点出万般风情。
景臻就算知道景霈是个什么祸害的,也一时看呆了一瞬。景霈这张脸确实俊得出众。
想她景臻一向是个怕麻烦的,但事已至此,她倒认为不如让事情再麻烦一些。
少女捧住景霈的脸颊,凑前吻上他微张的唇。
她本以为景霈会躲,却没想到景霈只是滞了一瞬便迎上她,主动将两人的唇贴得更紧。
少女少年气息缠绕,两人都有种触电般的快感。景臻搂住他的脖子,稍稍退开半指的距离,随后伸出舌尖碰景霈的唇缝,沿着缝隙处往里探进去,直到景霈启唇,也伸出舌头来与她试探。
两人口津互换,景霈将她搂住,待熟悉了这口舌交缠的章法,他便有些不管不顾地往景臻的口里钻,要景臻整根舌头都伸出来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