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逍不反驳柏鸢的话,反而顺着她说:你很漂亮
话没讲完,柏鸢吻住了他的唇,舌尖在他口中乱扫,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柏鸢身前那软软的一团触感明显。
窗外又落起了雨。
柏鸢只觉得魏逍身上味道清新好闻,不自觉沉沦其中,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成他的囊中之物。
她双腿大开坐在魏逍腿上,被他搂在怀里亲吻,只亲唇不够,还要亲下巴,脖颈,锁骨,胸。
对方太热烈了,手钳制着她动不了,柏鸢不自觉呻yin:轻点,别留印子
魏逍忽然停住了,目光如野兽般望着她:留印子不好吗?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有男人了,不会再轻易为难你。
柏鸢心说不好,打猎以为打到只羊,结果是披着羊皮的狼。
来不及多想,肩带已然滑落,魏逍伸手拉下她的睡裙,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穿。
玉白色的ru立在空气中,樱桃似的ru头点缀其上。
柏鸢心情乱七八糟,她没想过这么快就和魏逍坦诚相待。
大手覆在她胸上,不轻不重地揉捏,柏鸢小腹酥麻,她轻哼出声:嗯
魏逍一直在摸左边的胸,右边也难受,她主动凑过去,右边也要。
可以吃吗?魏逍目光灼灼,问的认真。
柏鸢不去看他,点了点头。
粗粝的舌尖描摹着ru头的形状,不停在周围打转,柏鸢仰起头,双手撑在沙发上,腰被魏逍紧紧搂着。
平时有生理需求都是用小玩具解决,她太久没做爱了,只是被这么轻轻一挑逗都受不了。
花心里吐出一摊又一摊水,内裤都快shi透了。
柏鸢蹭着他的裤子,轻轻摩擦起来,感觉到下面一片快感。
魏逍把她的ru头吃的啧啧作响,这次他两边都亲了,亲的柏鸢ru头挺立shi润。
意乱情迷中,柏鸢说:去卧室。
魏逍像抱小孩那样抱着她,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把她抱到卧室。
柏鸢的房间是蓝色主调,简洁中透着优雅。
墨发铺在灰色的床单上,显得人更加唇红齿白。
睡裙早就被脱的遮不住身体,布着吻痕的身体和白色的内裤都无处可逃。
可怜的内裤被人褪下随意丢在床边,稀疏的雨林中下面藏着shi哒哒的花蕊。
魏逍埋在柏鸢腿间,轻轻拨了粉色的Yin唇,柏鸢腿一紧。
他手指细长,又灵活,跪坐在柏鸢腿心间揉弄竟也像最顶尖的工匠在创作,而柏鸢就是他的艺术品。
艺术品腿心shi润的不行,魏逍拨弄两下,埋下头吻了上去。
温热的触感让柏鸢飘飘然,当她意识到魏逍在给她口的时候,整个人兴奋无比。
他的鼻梁抵着她的骨头,舌尖在Yin蒂上扫来扫去,不一会儿就被舔到充血。
柏鸢夹着他的头,重重地呼吸,喃喃道:好爽
魏逍大概是被她这话刺激了,更加卖力。含着Yin蒂重重一舔,柏鸢只觉小腹一片紧绷,随后全身脱力,闭着眼睛埋在床单里。
房间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魏逍打开衣柜,看着一柜子内衣裤,挑了一条粉色的,亲手替她穿上。
柏鸢盯着他胯中的一团,关切地问:那你呢?她总不能自己爽了不管别人吧。
魏逍抱她起来,就这么坐在自己身上,握着她的手带向裤子里。
很大,很硬,这是柏鸢的第一反应,魏逍可真能忍啊,这是柏鸢的第二反应。
脖子重新落入野兽的口中,柏鸢认命地替他撸。
那玩意太大了,她一只手不方便,只能两只手握着。
魏逍硬的厉害,柏鸢真怀疑他是不是没自慰过,这么坚挺。
rou棒顶端渐渐渗出点水,柏鸢再接再厉,揉捏马眼处,感觉到魏逍身子一僵,她慢慢磨着那地方,魏逍趴在她怀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皮肤上,痒痒的。
魏逍射了她一手,浓郁的Jingye味让她多少有点恍如隔世。
扯过旁边的shi巾,魏逍仔细地替她擦干净手,又收拾好自己。
柏鸢的唇很红,是自然的颜色,她说:怎么擦掉了?我还没有尝尝。
于是又被魏逍压着亲了一通。
柏鸢换了衣服送魏逍到楼下,离开前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喂,妈,怎么了。柏鸢靠在电梯里,低着眸接电话。
监控是怎么回事,坏了吗?
柏清源工作悠闲,她经常会通过监控看看柏鸢家里的情况,以防进小偷或者发生其他事情。今天她点开手机却发现屏幕里漆黑一片。
柏鸢胡扯:刚才家里跳闸了,我在外面买东西,回来把闸拉了回来。
柏清源没再怀疑,好了,不说了,我准备下班回家了。
第二天柏鸢准时到了办公室,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昨天的事,她心里更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