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相信了。
禁慾七年的男人開葷後真的很恐怖。
因為慾望解放後的男人比禽獸還禽獸。
她突然覺得,這兩年認識的溫文儒雅的驅魔師先生是假的。
禁慾太久的男人,開葷後會失控嗎?
答案是,會的。
禁慾七年的男人會失控。
更正,是一名禁慾七年,身上有龍血詛咒的男人,開葷的失控不是一般人一般的魅魔能承受的。
小魅魔覺得她應該是第一隻對性交沒興趣的魅魔吧。
原以為男人的慾望應該會隨著時間,不會要得那麼的急跟凶。
誰知道,開葷的男人真的很恐怖,驅魔師在那天與她說開後,只要男人慾望來了,就會很過分地把她一起拉入情慾之中。
一次兩次就算了,驅魔師先生是很過分地「每次」都會拉著她去做愛。
男人的情慾又凶又急,又狠又重。每次做完她都覺得她的腰都要斷了。
更讓蘇雅覺得微妙的是,驅魔師先生都會挑沒人來教堂的時候,拉著她去做。
她原本以為,依照驅魔師先生的要法,柯特鎮的居民很有可能會發現他們現在是這樣的關係。
男人最誇張的是,有人的時候,他是帶著金絲眼鏡,脾氣溫和的寡言驅魔師先生。
但只要沒有人,男人眼鏡一扔,就是欺凌小魅魔的驅魔師。
她可以發誓,自從她跟驅魔師先生有了rou體關係後,教堂內每一處角落都有他們歡愛過的痕跡。
甚是連教堂內殿的祭壇上,他們也做過。
這讓她現在一看到驅魔師先生,腿就會軟,走不動路。
每天都要跟亞瑟抗議,不用天天餵她吃男人的Jingye,因為男人給的多又濃,每天都是吃撐跟把男人給的Jingye摳出來弄掉。
而且她很容易被騙。
嗯,她現在就被騙了。
「亞、亞瑟」
透著昏暗燭光的漆黑審問室,蘇雅的雙手被鎖鍊綁縛,全身赤裸,吊在牆壁上。
她的雙眼滿是水汽,眼眶蓄滿了淚水,可憐兮兮地看著撈起她的腿窩,讓自己懸空的驅魔師先生。
「我、我要去泡澡」
小魅魔發出蚊蚋般地嗓音,可憐兮兮地說。
沒錯,她只是想起地下室有澡堂,想要去那個大水池泡澡而已。
結果男人把她帶到隔壁的審問室,把她的衣服脫光,吊在這個地方。
「等等去。」
男人看著與自己目光平視的小魅魔,拇指輕輕摩挲著手裡的小魅魔肌膚。
「」小魅魔無語了,等等她真的可以去?
男人將小魅魔的雙腿分開,說:「腿自己鉤上來。」
幾乎是反射性地動作,小魅魔的腿直接勾住男人的腰,腿心也因為男人的話音而流出一汨汨的水。
腿心是直接面對男人打開的,內中的景緻男人看得很清楚。
驅魔師先生微微揚唇,說:「不用急。」
「我沒有!」蘇雅紅著臉抗議。
「嗯。」亞瑟抬手朝腿心一摸,手裡都是小魅魔的汁ye。
手指指腹搓揉,黏膩的水帶著一股甜香。
「亞瑟我有點怕」蘇雅可憐兮兮地說。
男人微微俯身,親了親蘇雅的唇角,安撫道:「不用怕。」
說完,男人拉直腰桿,將黑色大衣跟襯衫脫掉,扔到後面的桌子上。
當然,眼鏡也一樣扔了過去。
沒了眼鏡的驅魔師,少了眼鏡遮蔽鋒芒,給她一股極為強大的侵略性。
男人慢悠悠地拍了拍勾著自己腰部的小魅魔屁股,說:「腿鬆開一點。」
小魅魔照做,男人解開皮帶,褲子拉鍊拉開,讓它自動掉到地上。
男人長腿一勾,將褲子踢到後面。
蘇雅看著赤身裸體的男人,臉頰微紅。
男人穿著衣服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禁慾感,但衣服褪下,是一個沒有太過浮誇肌rou的身軀。
肌rou只有薄薄一層,但實際上結實有力,肌膚下蘊含強大的力量。
她覺得這樣的亞瑟很性感。
那是只有她才可以看到的男人身軀。
亞瑟的手摸著小魅魔的腰肢,指腹摩挲雪白的肌膚。
「唔!癢」小魅魔皺眉,低聲說著。
男人身軀向前,男人的氣味撲鼻而來,小魅魔腰軟,腿也軟了,全身都軟綿綿的,腿也虛虛地掛在男人的腰上。
小魅魔動情了,男人知道那也是他每天勤奮地開拓小魅魔的嬌軀才有的效果。
「還記得我教的?」驅魔師先生淡淡地說。
小魅魔紅著臉,低聲說:「想、想要亞瑟」
「不是這句。」
男人抬手用力拍了一下小魅魔的屁股,屁股被打出rou浪,讓她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