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前
少女从松软的被子里痛苦起身,眯着眼扒拉起衣服,哈欠连天。
何漫娇,河马,河马,再不走就要迟到了。爽朗的男声在楼下响起,似乎怕听不见扯着嗓子鬼喊鬼叫。
屋内还在急忙换衣服的女生,扯着未扣好的裙子拉开窗户,额角青筋凸起挥舞着粉拳,说话十分不留情面:别喊了,顾贺安,就你嗓门大是吗?下来了,混蛋。
楼下依靠着自行车随意站着的顾贺安很是不爽的翻白眼,却听话的闭了嘴,等着何漫娇冲出门,抬手拍了拍对方光洁的脑门,一副大哥模样:河马你是不是摔傻了?连开学时间都不记得了?
去你的。她被推的后退两步,恼的一巴掌拍开袭击脑门的鬼爪子,脸色不悦拍着他的肩做支撑,自觉坐上车,随后很是愤怒顺带用脚踢了一下他的腿:你才摔坏了呢快点骑车,你这腿怎么这么结实啊!太硬了。
要脸吗你,我无偿背你上学放学,你还打我,没人性啊!顾贺安长叹一声仰天嚎啕。
你才没脸呢,我这么好。何漫娇一脸鄙视瞪着他,快点,要迟到了。
大哥,这是普通的自行车,背你这头河马已经很吃力了,你还要求这么多。顾贺安一脸崩溃:你打我干嘛?有没有心啊你。
打你就打你,我还要挑日子吗?
后座上的何漫娇翻着大白眼,对着他的腰就是一掐,顾贺安身子一歪急忙稳住车身。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狂野了,摔个腿把脑子摔坏了?脾气这么暴躁,难怪到现在没有男朋友。
哟哟哟,说得你有女朋友一样,我们半斤对八两。单手勾着少年的腰稳住自己,抬手照着他的肩就是一拳,何漫娇鄙视他那里来的自信嘲笑自己。
切,要不是看在你是个伤患的份上,我才不背你,你自己算算,我带你这半学期,你给我什么回礼?他扭了扭身子:别勒那么紧,是想摸哥结实又大块的肌rou吗?
想得美。她对着少年的腹部拍了一下,呵呵,也没有那种巨大的八块腹肌啊!还好意思吹肌rou,回去好好撸铁吧!还有阿姨都说了,你这是义务劳动,我是不可能给你的。
哇,你怎么说我呢!活该你没有男朋友。
雨女无瓜,没有女朋友的处男,哼。她翻起白眼嫌弃起来。
是不是个女的啊!你这都说的出口。顾贺安不敢置信回头,一脸无语,虽然说我们两人从小算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好歹男女有别,你这么狂放的吗?
得了吧,你偷看的东西还藏在我床下呢,那时候怎么没见你说男女有别呢?何漫娇白皙的手指捏着少年的耳朵啐道,趁我在家修养的时候,把这些黄色废料带过来,还打着为我补习的旗号过来玩游戏,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怎么没见你帮我补习啊!
这个别说,哥,哥,我错了。顾贺安被揭穿表象,嬉皮笑脸表情垮下来,带着讨饶赔笑,别,我骑车呢。
听话,哥就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什么小黄书、毛片呀我都帮你藏好。何漫娇放了手,摸摸他脑袋上翘起来的毛一脸得意。
快点啊!要迟到了。看了眼手表,她有些着急催促道。
大哥,你该减肥了,这么胖,我怎么骑得快啊!
我就不。
小心嫁不出去。
去死吧你!
两人就这么一路斗嘴到学校,成了这条街靓丽的两个仔。
门口总有老师在查岗,两人男女有别不能这么近距离接触,为了低调她在拐角处就下了车,走个二十米就到校门。
哟,您老还会害羞啊!顾贺安调笑着。他一只脚撑在地上,一手习惯性拽着自己的领结,整个人是那种痞帅痞帅的阳光少年,嘴角的笑总是带着些坏坏的味道,剑眉星目往那一站就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目光。
何漫娇拍拍裙子直起身,照例翻白眼,忍住想踹他的心。人靠衣装马靠鞍,为了方便背她,顾贺安换成了普通的带后座的自行车,自然也没有之前骑山地车的帅气,听着他在耳边巴拉巴拉,她掏掏耳朵表示不屑。这货说白了就是一个行走的水仙花,恨不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粘在他身上。
滚滚滚,赶快去停车。毫不客气拍着他的肩命令,她转身向着校门走去。顾贺安嫌弃自行车丑,不愿停在学校里,所以还要在马路斜对面停好再走进学校。
对着门口的老师打完招呼,她扯着刚刚好到膝盖的裙子走进校门。
看着久违的校园,一阵头大。
虽然她忘记了自己是谁,但是她知道,自己是一位穿越人士。
她记得自己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学毕业,结果诡异歇菜又重生在一个摔断腿的女高中生身上,据说她昏迷了一个月才醒。她不敢告诉别人这个情况,好在医生说她摔的时候撞到了脑袋,有些失忆也是正常,也没有人注意到她和原主不一样。
从小姑娘的日记里大概知道了一些情况,普通的三口之后,家庭氛围和睦美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