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早已入睡的白阮被男人压在身下攫住唇发狠的亲吻,衬衫的扣子脱了线,露出身下好风光,男人的手滑进半开的衬衫,暴力的扯开内衣,雪白绵软的ru被肆意玩弄。
而白阮只是发出无力的哼yin,双目紧闭,像是遭遇什么梦魇被困在梦境中无力挣扎,细指攥紧被子,指尖因为发力而泛出不一样的苍白,散乱的鬓发被冷汗浸得濡shi
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惜和意外,大手托住白嫩的ru大口吞咽吮吸,另一只手捏着ru尖肆意的捻拢搓揉直到一颗红樱娇娇挺立,才停下手,含住那颗红缨,磨咬含吸。
这时身下女孩突然蹙着眉,微启红唇,娇弱弱颤巍巍的轻唤出声,阿荆阿荆不要
男人一愣,停下动作,像是想起了什么,可大脑里闪现的画面与声音像是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雾气,怎么样看不清,听不见。
而白阮此时却早已陷入一个离奇怪诞的梦境当中无法抽身。
梦里她在一个古意十足的酒楼里,楼里都是穿着旗袍或是袄裙的姑娘,她们游走在形色各异的男人们之间,眉来眼去,搂抱厮磨,好不正经。
而这些男人有人穿长褂,有人穿西装,唯一相同的是都是寻花问柳之徒,毫无疑问这里是一座民国时期的花楼ji院。
而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进来一个身穿黑色长衫,面色冷峻的男人,男人眼神冷厉,扫过周围一圈,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瞳孔微缩,浑身散发着凛冽之气。
快步上前,从脂粉堆里拉出一个十六七的少女,丢给前来阻拦的老鸨一摞银元,还没等白阮看清,少女已经被男人牵着头也不回的就往楼上走。
拐了不知几次终于来到一个窄小破旧的隔间,推门而入,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和靠窗放着的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与楼上经过的那些蝴蝶彩屏玻璃窗,内设华美的厢房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拉着少女进了门,碰的一下用力关上门,把少女逼至墙角,居高临下的冷冷质问,
解释一下,本座那日已经帮你赎过身,你现在为什么还在这里
这时刚才一直垂头不语的少女,终于抬起头来,望向男人,一双秋水盈盈的眸里藏着绵绵情丝,玉面桃腮,烟眉微蹙,白软盯着少女的脸,总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
我一个堂子里的窑姐,无父无母,还有一个弟弟要养活,借这里找个官爷富户家收了房做姨太是最好的归宿,怎么离得开,郎君莫要说笑了
说着垂眸抬手,宽松倒大袖里探出纤细的皓腕,开始一粒一粒解起旗袍领口和侧身的盘扣,腕间碧玉镯随着动作伶仃的摇晃,
我这些天没有接客,郎君那日付了开苞的花钱,又替我赎身,这清清白白的身子自然要留给郎君说着掀开胸前衣襟,露出红色肚兜包裹下嫩白沟壑。
男人眼神更寒,退下身去,盯着她露出讽刺的笑容,冷哼一声,凡人都是一个样,贪婪狡猾,是我看错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却被少女拉住衣角,柔柔的声音带着颤从背后传来,郎君若是嫌弃我不干净,那就让我最后再给郎君唱只曲
男人停住了脚步,只是迟迟没有回头,自然也看不见少女眼里的泪光潋滟。
白阮看在眼里,以她多年看狗血言情的经验来看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只当是看电视剧,开始饶有兴趣的旁观起来。
这时温软的小调,婉转的歌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
山青青呀 ,路漫漫呀,
妹妹我唱歌儿给情郎呀 ,
我俩似鸳鸯,心相印呐,
一生一世不分离,
烟迢迢呀,水迢迢呀,
妹妹我一直在等情郎,
我俩似蝶儿,双双飞,
一生一世不分离,
少女特有的软糯腔调婉转情深,似情人间互诉衷肠的告白,边唱边用细指揩去颊边的泪,白阮看了少女这副样子都忍不住心疼。
这时男人突然回头,拉起少女的手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低下头在她耳边冷冷道,你不是想还我的情吗?好啊,我成全你。
说罢拦腰横抱起少女,大步流星走向床前,粗暴的扔在床上,栖身压了上去,本就解开的衣衫大开,被男人顺势一把扯去,少女莹白的身体上只剩一个肚兜和旗袍下的短绔。
白阮心里暗道一声不会,这不会是要演活春宫吧,连忙举手捂住眼睛,却不想睁眼之后男人居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仔细一看自己居然成了刚才那个少女。
她想挣扎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也不能控制这剧身体,然而霸道的吻已经袭了上来,从敏感的耳廓吻起,耳边被shi热的气息和充满情欲的野兽般的低喘占据,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带着狠,
唱啊,怎么不唱了,给我接着唱!
没想到眼前水雾朦胧,冰冷的泪争先恐后的拱落面颊,接着她听到自己颤着声真的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