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下人去牵着马,他陪着她坐在马车里,覃歌身上的慵懒感和倦意让她莫名看起来性感诱人,车帘光线忽明忽灭,裴懿滑动着喉结,贴近着覃歌,理智在告诉他,她已经承受不了他的索取了。
情感上,他的手却再一次挑开披在她身上的衣物。
覃歌昏沉的抓着裴懿的手,乞求的目光,希望裴懿怜惜她,裴懿是怜惜了,用另一方式。
姐姐他沙哑的声音,欲的不像话,呼吸加重,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渴望,希望被覃歌豁免解救。
覃歌咬了咬下唇,她根本无法拒绝裴懿,那,我动好不好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里带着多少宠溺。
覃歌还能感受到她的Yin唇的红肿,被cao弄的使用过度,她坐在他的身上,跪在两侧。
娇嫩如葱白的手指刚握上rou棒,就听见裴懿的闷哼声,像是故意喘给覃歌听,热气喷撒在她的耳垂。
身体轻颤,睫毛如蝶翼扇动,xue口吐出一点蜜ye恰好落在rou棒上,水珠还顺着gui头的马眼进去了。
裴懿爽的忍不住搂着覃歌的腰肢就往下压,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一路向深处捅去,娇嫩的软rou争先恐后的绞住入侵者。
哈啊~!突如其来的侵占,让覃歌叫的大声,敏感的直接先泄了一次身,跪着起不来,享受着余韵。
姐姐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裴懿轻笑了一声,掐着她的腰套弄了几下纾缓了来的汹涌的情欲,弥漫着红血丝的眼睛,舔着脖颈,在刚刚留下的吻痕。
覃歌委屈呜咽了一声,咬着他的肩膀,缓了过来,费力的挪动着小屁股,掌握着轻重与速度,但马车的车轱辘偶有遇到坑畦或石子,就会膝下一软,被rou棒恶狠狠的撞上来。
挑开衣,ru儿上的nai尖早就硬的像小石头,舔舐,轻咬到最后的猛烈吸吮,明明也吸不出ru汁。
不不要了。覃歌娇声求饶,呜呜,要被干死了。花xue的阵阵抽搐使得脚背绷直,愉悦一阵阵的冲击着大脑。
那就干死姐姐的小sao逼啊。裴懿捏着她的浑圆的tun部揉捏到变形的死命按下套弄着他的rou棒,马车的摇晃,使得他可以不断刺入覃歌狭窄的花xue里,索取快感。
身体全部僵硬,他知道覃歌要去了。
是不是小贱货?嗯?嘴上说不要,给你点甜头,屁股就撅起来了?
下面水流的又欢又多,嫩壁吮吸的大力,像成千上万的嘴咬着不放,覃歌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声音传出去,完了,她好像很喜欢dirty talk。
裴懿怕她咬坏嘴唇,亲住她,把那些支离破碎的娇喘呻yin全部吞下。在她身体下一次高chao来临的时候射入。
覃歌泄身后软绵绵的靠着裴懿,马车在外头却停了下去。
何事?裴懿沙哑的声音,问着马夫。
少爷,外面有个小儿挡道。
裴懿不耐的说道:赶走就是了。
等一下。覃歌挑开帘子露出一条缝,探出脑袋瞅了瞅,看见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躺着,拉着的衣袖担忧的看着裴懿,他好小啊
裴懿默默的看着她,不说话。
我怕是无法生育,你未来膝下有别的儿女,但那都不是我生的。覃歌静静的看着裴懿,表情里有一丝难堪,我也不想面对你和别的女子生的孩子。
所以,我可以养他吗?
马车里,沉默在不断发酵。
裴懿抱着她,轻嗅了她身上的味道,良久对着外面的人说道:研一,带上这孩子。
懿儿真好。覃歌吧唧亲了一下他的脸。
覃歌依偎着裴懿,她是真的觉得那个孩子可怜,要带上的吗?有,但不完全是。她只是在试探。
果然,对于裴懿而言是不存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覃歌低着头苦笑了一下,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于裴懿而言,养个人与养个动物没什么差别,她喜欢就好,大夫都没说姐姐不能生育,姐姐怎么知道无法生育?
覃歌愣了一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那这不是觉得总有一个人不行吧?既然不是她,呃,她这是在照顾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啊。
莫非,姐姐觉得我不行?裴懿弯着嘴角,以手为梳捋着她的头发。
我没有!我觉得你太行了!覃歌想也不想直接想从他身上爬下来,但是她现在腿根本没有力气,差点直直摔下去,脸朝地。
腰间的手牢牢搂住了她。
在覃歌以为她被捞回去要再做的时候,裴懿只是抱在怀里,几近乎呢喃的说道: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拿姐姐怎么办。
他无法去参透她的真实想法,这种感觉就像你想留住风,可明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样的想法真是好笑,她不就在他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