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着她,护着她不让她掉下马,在他怀里全是他身上的气味,覃歌一直难以分辨裴懿身上的味道有点像草木香又多了一点什么。
身上的香味随着运动的热气交织在一起扑面而来,像被发酵似的让覃歌有些迷恋此时的味道。她揪着裴懿的袖子。放心又依偎在他的怀里。
裴懿享受此时此刻的温情,他的姐姐好乖,乖顺的不可思议。虽然没有像想象中吃醋但是难得她那么乖。
姐姐,懿儿想要姐姐。他喑哑着嗓子低沉的在她耳边说道,带着热意扑到耳上的敏感处,一瞬间痒意弥漫开来。
覃歌哼唧了一声,痒意最先到的地方已经开始沁出了水,这里?她还有理智,自然不可能答应,而且从马上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裴懿腾出一只手,让覃歌抓着缰绳,手轻易的伸到襦裙里,隔着亵裤小甜豆被捻了一下,哈啊~
覃歌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这家伙说要带她骑马又不给她穿劲装,骗她说上巳节百花盛放,其他女子打扮的漂漂亮亮,她自然不能被比下去,合着在这里等她!
姐姐明明迫不及待了。他手指沾到chao意,恶狠狠带着亵裤凑到花xue抽插了几下,让没有力气只能依靠着的时候,又给她看一手的晶莹,姐姐隔着衣物都吸不完这些水。
裴懿在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上,轻咬吸吮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手揉捏着她的ru儿,下身随着马的顶部轻轻撞着,疏解自己的难耐。
马不知何时停下了飞奔慢悠悠的踩着草,来到一片无人之地的花丛,裴懿的手,偶尔拉扯玩弄小甜豆,或刮着花xue缓慢轻抽,好似温柔不给一丝痛快。
痒啊,懿儿,呜。
不是在给姐姐解痒吗?
水儿流的欢快,马鞍上都打shi一小块,更别说蹭到的襦裙,覃歌脱力靠在裴懿胸膛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裴懿掌握。
似哭非哭的喘气声,断断续续从口中发出。
覃歌才看见自己胸前的衣服早就被剥得干净,明晃晃的露出在野外,骄阳下连ru上的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在野外的羞耻感爆炸,羞的她紧咬下唇哀求道:别,别在外面
裴懿含着她像面团一样的耳垂,色情的发出吸吮声,姐姐会喜欢的。
姐姐的nai子似乎又大了不少。手揉捏着像桃子一样的ru儿掐出各种形状,感叹道:姐姐nai子真好看,真想cao姐姐cao到怀孕,nai子的ru汁都挤出来给懿儿喝。
呜呜,嗯~啊
姐姐逼里的水也太多了吧,用姐姐逼里的水给小懿儿沐浴一下好不好?他恶狠狠用力掐揉了几下nai子,便压着覃歌俯身抬起她的小屁股凶狠的插了进去,还在翕张水灵灵的逼口。
强迫着她,后入的姿势,轻松的一插到底。
裴懿发出一声喟叹,每一次Cao进去层层叠叠的软rou,热情的吸附,吮舔他的鸡巴,是从骨子里透出的爽,脚下一蹬,马儿吃痛又跑了起来。
他几乎不用任何力气就能轻松cao着他的姐姐,舒服到眯着眼。
而身下的覃歌没那么好受了,ru儿摩擦着马的鬃毛,娇嫩的肌肤立马蹭红,ru头充血肿起也硬的不行,诡异的是她居然吃痛到觉得很爽,花xue费劲的吞吐着来势汹汹的大rou棒,不间断快感侵蚀理智。
马儿的疾行更本无法窥见一二,只能听见美人的娇yin声推测出香艳的画面。
颤栗的身躯享受着一次次身上人带来的痛苦和酣畅。
光滑的背脊,他留下的印子刺激着他的视觉甚至他觉得并非骑马,是在骑覃歌。
裴懿随着马的奔驰轻松又大力的挞伐着,视线看到ye体顺着他的抽插溢出在马鞍上,她的逼口勉强又情愿地吞咽,带给她的那份愉悦。
感官被一次次掠夺,生剥撕咬侵占她的所有,快感吞噬她的骨骼。
姐姐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啊,是懿儿不够努力吗?裴懿几近乎魔怔的cao弄着她。
覃歌因快感不由吐出的舌尖上银ye就像是邀约,裴懿像是嫌覃歌喉中的低yin还不够支离破碎,抬手抽着她白嫩的娇tun,立马泛红,吃痛的嗦着他鸡巴更紧。
姐姐真是yIn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