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治愈,路可可的身体内部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连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被陈露整个人用水魔法清洗了一遍。
马车夜以继日地奔波着,路可可就是在饿得实在受不了的情况下清醒的,她饥肠辘辘,觉得现在如果有一只手在她面前,她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吃掉。
费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熟悉的脸庞,那慵懒舒爽的神情,那吹风可弹的皮肤,她伸出白嫩的手摸了摸熟悉的脸颊,炽热的,路可可满含泪水,干巴巴地说道:陈露
陈露也惊喜地望向她,这几天她不要命的施展修复术,却仍然不见少女的清醒,心都跟着悬了起来,整个人甚至无法入睡,只有少女还在呼吸的温度以及身上的残温,让她缓了过来。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少女还是活着的,陈露近乎自残地想,就因为她没有保护好路可可,才导致了这一系列的结果。
她根本配不上温和,只是残忍,她甚至忍不住开始自虐行为,身体里面的能量波动肆意横行,剧烈的疼痛让她脑中的思想清醒了一会,也达到了平和的缓冲。
等缓和的差不多了,再一次治疗路可可的时候,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哀伤。
这一切的终点,直至路可可的清醒
路可可眼神柔和,她粉嫩的唇瓣轻轻张合:有你陪着我一起受苦,我就放心了。
陈露柔和的眼神僵硬,差点没把握好手上的力道,紧了紧腰间的柔软,掐得路可可一疼,陈露才松动,危险地眯起眼睛:好好说话。
路可可哭丧着脸抱住她:呜呜你不疼我了,曾经的你不是这样的,曾经的你,就算我再损你,你都从来没有打过我,更没有弄疼我,呜呜
陈露一脸的若有所思,她苦思冥想将脑中的记忆全部搜刮了一遍,都没有她所谓的曾经。
我有过这样吗?陈露满眼的怀疑。
路可可停顿了两秒,她抬起眼珠,黑葡萄般直直地望向她,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怎么可能,暴力女都是说轻的了我只不过是在考验你,现在的变态太多,我怀疑他会装成我最好的伙伴
陈露以一种诡异的视线看着她,看得路可可汗毛直竖:怎么怎么了?
每当我想温和点对待你的时候,你总有办法,让我粗暴一些。陈露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馒头,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路可可剩下的话。
路可可呜呜不满了两声,也不将嘴里的馒头吐出来,实在是太饿了,她也不管现在奇怪的姿势,就坐在陈露的怀里啃着馒头,简直就像吃人间美味,从来没想到馒头会这么好吃。
布洛勒想尽力当个隐形人,但两人秀恩爱的姿势能不能放低一点,他想透明都不行,轻轻咳嗽了两声,提醒刚刚从沉睡中清醒的少女,这里还有一个人。
路可可这才注意到布洛勒的存在,抱着自己嘴里的馒头,眼神戒备地看着他,吃得更大口了,俨然是你要来抢,我就咬死你的态度。
布洛勒嘴角抽搐,那一个口味淡的几乎没有味道的馒头,他有什么好抢的?
路可可咬了七八口,就将一个完整的馒头吃完,视线再一次扫向陈露,眼中的渴望不言而喻,陈露像变魔术一般,又变出了一个馒头,她眼睛立刻亮如星辰,就差流出口水。
接应你的骑士呢?陈露将馒头晃了晃,寻声问道。
路可可视线随着馒头从左移到右,从右移到左,不停吞咽着口水: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还知道骑士的存在。陈露继续发问。
我真的不知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快把馒头给我!
路可可难耐地伸出手,甚至趴在她的敏感部位不停sao动着,陈露只觉腹部有一股热流弄得她心痒痒,为了防止少女更大的动作,不得不将馒头给她,在路可可吃馒头的时候,伸手稳住她的坐姿。
布洛勒,外面有人找你。趁路可可吃馒头的空隙,陈露冷冷的下着逐客令,遣散了已经不需要魔法增强作用的手下,用眼神示意他有多远滚多远。
布洛勒:果然,三人行必有多余也。
路可可啃完了第二个馒头,又眼巴巴地凑了过来,陈露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怜悯地说道:可怜的孩子,受了多少的苦
路可可这才注意到对方华丽的裙裾,再观察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明明都是穿越过来,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这么大?!
路可可虽然饿了很长时间,但腹部的容量依然是那么大,吃了两个馒头差不多填饱了一半,也就没有太迫切下一个馒头,甚至有空对比,她眼神怀疑地眯起来:说,你是不是开挂了!
突然,她猥琐一笑:或者被潜规则
陈露抽空揉了揉她的鼻尖,忍不住笑道:可能,这就是智商的碾压吧!
路可可用眼神指控,她跟着暴食经历了几天食物间的对决,也学会了一些坏习。
忍不住就嗷呜一口咬了上去,咬在了陈露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