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明晃晃的长刀驾到了五条悟的脖子上:不准对晴子大人不敬。穿着深色制服的少女挡在了白衣女人面前。
白衣女人手支着脸颊,视线从五条悟冲天而起的银白发丝扫到他胸前抱着的小孩子脸上,眼睛倏忽亮了亮,但又被主人压了下去:小镜,放下刀,他做不了什么。
少女闻言收回刀,默默站到了女人身后,但看着五条悟的眼神明显含着戒备。夜蛾正道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出,实在弄不清状况。不过,作为咒术学校的校长,他要出来打圆场。
圣女,这位是我校最强的咒术师,五条悟。悟,这是法国来访的塔罗教圣女,注意分寸。
五条悟看着面前的女人,从人黑色长发下被遮挡的耳垂看到人白皙的脖颈:我们认识。六眼不可能会认错,所以唯一的可能是面前人在装蒜或者出了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
女人和他视线相对,其实也只是双眼看着他的眼罩,直直的看过来,似乎在审视他。半晌,才慢条斯理的开口:我不认识这样轻浮无耻的家伙。
晴子竟然这样说我,好伤心呀。五条悟失落的拍着怀里儿子的小屁屁,一边哄小孩儿睡觉一边控诉眼前女人的言行。
白衣女人像是看傻瓜一样看着他,然后看向对面的夜蛾正道:夜蛾校长,贵校的教师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悟,快坐过来。夜蛾正道感觉自己的头发少得这么快,一定跟五条整天脱线脱不了关系,圣女,抱歉了,五条老师本人比较随性。
五条悟不情不愿的被夜蛾正道按在沙发上,眼睛还在盯着对面的女人不放。
这句话我只说一遍,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晴子忽视了那道过分热烈的视线,想着自己的脸应该没那么容易和别人重合才对。可能面前的男人是个傻瓜吧,刚才好像听夜蛾校长说这个男人是最强的难道咒术最强的代价是脑残?
想到这里,晴子有些同情对面的男人了。最强,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五条悟更不高兴,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家老婆,结果人不仅不认他,还说他轻浮无耻,这简直太令人伤心了。
之后的事夜蛾说得很清楚,这次塔罗教来到日本,是来收回一件属于该教的特级咒物。因为不熟悉日本的情况,所以需要咒术学校的帮助。
夜蛾正道想着,看面前的女人和五条的相性不太好,还是让别人来负责吧。比如靠谱的大人七海建人。但是,被五条极力阻止了。
校长,这样重大的事应该让我来,七海最近很忙的,头发比上次我见到他时少了一大把,你是想让他提早秃头吗?
夜蛾正道一愣,随即回想起上次见到七海的状况似乎很疲惫的样子,脸颊都凹陷了进去,头发大概可能也许少了一些吧。确实,七海长得老成些,头发要是掉光了画面太美,不能想象。
于是,塔罗教在日本的负责搭线协助的人变成了五条悟。晴子本想反对,但想到自己此来是来寻求他人帮助的,不好挑三拣四。面前这个男人虽然轻浮无耻了些,但实力据说是最强。他最好关键时候派得上用场,否则
不用担心,晴子,我可是最强的。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担忧,对面男人笑得一脸灿烂,显示自己很靠谱的样子。
五条悟说完后,室内静了几秒钟,然后响起了小孩子的哭闹声。一直趴在他胸前的大福抓着自家爸爸的衣服哭叫着醒了过来。五条忙拍着小孩儿的背哄人:不哭不哭,大福,爸爸在这里。
梦见爸爸变成洒瓜了,好渴爬小孩儿的声音带着股nai劲儿,还有刚睡醒的懵懂。
怎么会呢,爸爸可是最聪明的。五条悟拿出小兔子水杯,给自家儿子喂水。小孩儿两只小短手扒着水杯,喝了好几大口才放开。然后坐在五条悟的手臂上,看着屋里的几人。
晴子、夜蛾正道、小镜三人六双眼睛齐齐看着五条悟怀里的小孩儿,这不是夜蛾第一次见到五条的儿子,但还是第一次听到五条被自己儿子说是傻瓜。
晴子看着对面的小男孩儿,真是太可爱了,超想摸一摸。但是别人家的孩子,不能乱摸吧。这么可爱的孩子竟然有一个无耻的爸爸,实在是太可惜了。
爸爸,这个姐姐好漂亮大福指着对面的晴子,小rou脚踩在五条悟的腿上。
这个是妈妈哟,不是姐姐,五条悟抓住儿子要掉下去的腰,看向对面的女人,晴子,这是你和我的宝贝儿子,看我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可爱吧。
来,大福,和妈妈打招呼。五条悟抓着儿子的小短手挥舞,只是没挥两下,对面的女人就冲到了他的面前,他的衣领被揪住,女人恶狠狠的看着他。
再胡说八道砍了你。晴子瞪着男人的眼罩,对人的无耻程度认知又上升了一个阶层。自己作为塔罗教的圣女,一生不能结婚,更不可能会有孩子。
现在被个突然冒出来的无耻男人叫老婆就算了,这人竟然说他们还有个儿子虽然小孩子很可爱,但话是不能乱说的。
就在她揪着男人的衣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