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临非常不满意我这样的形容,好像他替姜依依想办法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
“我知道,因为你非常喜欢我。”我慢腾腾地补充完。
梁临大概是没有想到我的话题转得这么迅速,他愣了一会儿,转头看向我,眨了眨眼睛:“对呀。”
梁临又变得笑眯眯了起来。
我看见梁临这个样子,从我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直接坐到了梁临腿上,我的胳膊从他的腋下穿过揽住了他的后背。
“梁临, 你好好哄啊。”我笑他。
他冲我挑了下眉梢。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看见梁临总忍不住想笑:“我最喜欢你了。”
梁临脸上表情非常淡定,但是我看见他的耳朵缓慢地红了起来。
我学梁临挑眉:“你害羞了?”
“哪有?”梁临非常迅速地反驳了一声。
我啧了一声:“梁临,你有没有觉得你很奇怪啊?”
他缓慢又疑惑地眨了下眼睛。
我说:“害羞、伤心、愤怒、悲伤、痛苦又不是什么可耻的情绪,怎么不喜欢承认?你又不会因为有这些情绪而变得低人一等。”
我伸手,用大拇指跟食指比出了一个小距离:“你小的时候,还会因为你爸爸妈妈有些忽视你,而在我面前哭得非常伤心。”
梁临非要反驳:“哪有!”
我看了梁临好一会儿。
“我最喜欢你了。”我缓慢地说道。
梁临舔了舔嘴唇,他喉结滚动了一圈:“我也最喜欢你了,妹妹。”
我挑眉,看着梁临的眼睛缓慢地说道:“那你跟着我说……”
梁临的喉结又滚动了一圈。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刚刚我确实是害羞了。”
梁临的手掌突然就直接按在了我的后脑勺处,而后嘴巴贴了过来。
我坐在梁临腿上跟他亲了好一会儿,直到我们两个也不知道怎么从书桌旁的椅子上走到了床附近,我跟梁临双双倒在床上,唇齿依旧难分难舍。
梁临一会儿压我身上,一会儿又变成了我压在梁临身上。
几分钟之后,我觉得我大脑内那些关于快乐的神经细胞,像烟花烟花一样在我脑海中绽放开了,五光十色,又带来了些梦幻般地晕眩感。
我气喘吁吁,呼吸沉重,像是热天跳进了冰凉的池水里,又冬天泡进了温暖的泉水里,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传递着舒服的感觉。
许久之后,我跟梁临难舍难分地分开,只静静地在床上沉默地呼吸着,空气中充斥着我跟梁临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梁临突然问我:“现在不能标记吗?”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对着白墙露出自己的两排牙齿,我咬合了一下牙齿,清脆的响声在传到我自己耳内。
“临时标记啊?”我转过身去,压在梁临身上,作势要咬他,“那我现在咬你一口。”
梁临被我头发弄得有些痒,不停地在缩脖子,他笑起来:“还有半年就毕业了而已,妹妹!”
我舔了下我自己的牙齿,我觉得永久标记跟临时标记还是不一样的,还是应该慎重一点。
梁临看着我,他抿了抿唇,突然说道:“我想要你。”
我还没有听过梁临说过这样的话,虽然对于他说的很多话都已经免疫了,但是这句没有听过的话我暂时还没有免疫,两秒之后,我感觉我脸烫了起来。
“喂。”我觉得有些无奈,拿我的脸在梁临脸上贴了下,“我的脸是不是变得很烫?”
梁临闷声笑。
我拿脸在梁临脸上降了下温,缓慢地说:“我也喜欢你害羞的样子。”
新的学期,我跟我的同学又回到了学校,高三最后一个学期也就几个月的时间,需要跟老师商量自己的期末试卷题,并且再巩固一下理论知识。
之后再根据成绩,让学校进行工作分配。这个学期对于我来说是非常轻松的,我的期末试卷,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选定好是梁今牙齿的观察跟养护了。
开学头半个月,我几乎就完成了我的作业,只需要等待学校分配工作就好了。
初春的某天,梁临突然紧急回家,进他房门时候,还特意关上了房门。
我正在他房间画画玩,见他急匆匆的模样,有些奇怪:“怎么?”
梁临气喘吁吁地走到我面前:“你绝对想不到我今天收到谁寄过来的信了。”
“哦……”我点了下头,把我的水杯推到了梁临面前。
梁临从口袋里抽出一封信:“梁召的。”
我惊讶地睁了睁眼睛:“啊?他怎么送信过来的?他现在在哪?信里说什么了?”
梁临把信给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一个长得奇奇怪怪的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突然把信塞到了我的身上,然后人又消失了。”
我把里面的信拿了出来,里面只有一张纸,而且从背面看,墨水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