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河坐在旁边,伸手抚顺他的头发:“没关系,我已经告诉她们了。”
许星银一下直起腰,诧异说:“告,告诉什么?告诉你粉丝我们的关系?”
百里河点点头:“她们说,希望我幸福。”
心中一道暖流淌过,许星银百感相交,百里河把人揽进怀里:“我们现在不用太避嫌,等我正式隐退,我们就结婚。”
许星银抬头看他:“正因为你马上要隐退了,所以我不想太让别人知道,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百里河说:“都听你的。”
说完低头去亲许星银的唇,许星银仰头配合,这时手机响了一下,没办法许星银看了一眼,片刻说。
“雨然说他要和陈争来剧组看我们。”
百里河问:“什么时候?”
许星银手划屏幕:“没说,雨然他俩来这里旅游,顺路过来,具体时间说是等到了再告诉我们。”
陈家人为迫陈争和韦雨然分开,把陈争关了整整一个月,刚开始陈争不吃饭也不见人,谁说都没有用。
后来陈家人连番上阵,敲打了他一顿,陈争才没有过于偏激,陈家人以为陈争放弃了,不放心关了一个月,才解了他的禁足。
没想到,陈争像插了翅膀似的,连夜飞去东北找韦雨然,说再也不回来了,大不了在东北和韦雨然卖烧烤。
陈家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人飞出手掌心,就不好握了,东北那么大,根本找不到陈争在哪。
双方谁都不想退一步,就这么僵着,一僵僵到现在,没想到这俩心真大,故地重游跑回来旅游了。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说了会话,百里河起身说:“我去洗漱,明天要早起,我们早点睡。”
进组订酒店房间时,专门把两人安排成对门,但百里河一天也没在自己的房间睡过,一直在许星银的这间房,两人每天相拥而眠。
许星银坐在沙发上刷手机,低头应了声好,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突然传来微弱的敲门声。
许星银放下手机仔细听,果然有人在敲门。
“谁啊?”
他没想太多,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迎上韦雨然一张笑脸灿烂无比。
“surprise!”
韦雨然张开手臂笑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惊吓,绝对是惊吓。
许星银一口气噎在嗓子眼,眼珠子快要跳出来了,韦雨然以为他高兴的说不出话,上前要来抱他,许星银后退一步,关上房门,动作一气呵成。
正好百里河从卫生间走出来,看着许星银惊魂未定的表情,问:“怎么了?门外是谁?”
“雨然和陈争!”
百里河也不免一愣:“这么突然……”
“我就该猜到韦雨然不按套路出牌,人直接堵门口了!”
说着许星银两手并用,推百里河往里走,百里河边走边说:“你不想让我见他们?”
许星银语气焦急:“就韦雨然这个大嘴巴,隔天半个地球都得知道!今天不是个好时候,太突然了。”
百里河说:“那我去卧室躲躲吧。”
大晚上的,两个人不会逗留太久。
两个人走进卧室,许星银又觉得不行:“不行不行,雨然这个喜欢开盲盒的手,肯定会把每个房间看一遍。”
说完他左看右看,打开双开门的衣柜,迫不得已把百里河塞到里面,百里河倒也配合,许星银关上柜门,还拖来把椅子放在衣柜门口,这才去开门。
韦雨然站在门口,撇了撇嘴:“怎么了,看到我们像看到鬼一样。”
“你还好意思说!”许星银压低声音,赶紧让两人进来:“这话应该我来说吧?不是说来了告诉我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韦雨然嘿嘿一笑:“对啊,我当面告诉你啊,不可以啊?”
许星银无奈,只听韦雨然又说:“倒是你,怎么忍心把我关在门外,你在干什么?”
许星银清了清嗓子:“没,没什么,房间太乱了,我收拾一下。”
一直站在后面的陈争调笑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有什么我们不能见的东西呢。”
许星银没搭话腔,他知道一搭准破防,韦雨然也没给他机会,放下背包,四处观望。
“哇,这个房间还挺大。”
陈争说:“总统套房没带你住?这么没出息。”
韦雨然对他吐了吐舌头,正如许星银所料把每个房间都参观了一边。
到卧室的时候许星银心一提,幸好屋里只开了盏小夜灯,昏昏暗暗的韦雨然没仔细看,倒是陈争跟在他后面多看了几眼。
许星银给他们一人倒了杯茶,问韦雨然说:“你们怎么现在来了?”
韦雨然捧着玻璃杯说:“明早的机票,我们要回东北了。”
许星银:“这么突然?”
韦雨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