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Alpha的死要面子真是根深蒂固。
李鹤安进店大概十分钟,提着一个小蛋糕出来了,詹美下车接过他的蛋糕等他坐进车再将蛋糕放在他腿上。
“就买个蛋糕了?”詹美坐进车里,“还要不要再买点别的。”
“不了。”李鹤安双手扶着蛋糕,他不知道翁多还喜欢别的什么,等回去再问问他,他喜欢什么,李鹤安再送他什么。
车子越开越近,李鹤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回程的时候在S国因为体力不支加上心情低落,多在S国停留了几天。
尽管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事实真的摆在李鹤安面前时,他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为了李泓启和周袁这几年的欺骗,更为了曾经那几年,周袁和他的虚情假意,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有难过,更多的是讽刺、可笑。
马上回英山,可以见到翁多,可以闻到恬淡的三色堇信息素,李鹤安内心越发的期待和激动。
车停在院外,詹美按了一下车喇叭,姜管家小跑着出来了。
“少爷,您总算回来了,”姜管家满脸喜色,在看见李鹤安脸上胡子拉碴的模样又变成了担忧,“您怎么如此憔悴?是不是治疗效果…”
他弯腰看了眼詹美,詹美张开双手,“他很好。”
得到这样的回答姜管家放心了,他接过李鹤安手里的花和蛋糕,看清是什么花之后笑容又凝固了片刻。
李鹤安往家走,抬眼看了下三楼,“翁多在家吗?”
姜管家没说话,李鹤安狐疑地看着他,“去学校了?”
“我也不知道。”姜管家说。
李鹤安踏上台阶,闻言转过头,一条腿悬空着,“什么意思。”
“小庞快来扶一下。”姜管家吓了一跳,招呼保镖过来,小庞过来扶住了李鹤安。
李鹤安没动,定定地看着姜管家。
“您去詹医生家那天少夫人拎着箱子也走了,”姜管家看了眼隔壁翁家,“他说自己回家,但是苏先生来找过,说少夫人不在翁家,也不在学校。”
李鹤安反应了一会儿,明白姜管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翁多不见了。
他摸出手机,给开了机,出国这几天防止被李泓启找到,他将手机关机放在詹美身上,自己带着另一部手机出去的。
手机还没启动完,姜管家又说:“刚开始还打得通,不过没人接,后来手机就关机了。”
李鹤安的听筒里是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上了三楼,径直打开翁多的房间,窗帘和阳台的门都是开着,放着翁多书和电脑的书桌,这会儿是空荡荡的。
李鹤安拉开衣柜门,只有光秃秃的衣架。
他脑子有一点儿转不过来弯,这是什么意思,出去玩儿了?还是…搬走了,可为什么走的无声无息甚至都不跟他说一下。
“少夫人是不是生气了?”姜管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也皱了皱眉。
“生气?”李鹤安抓住了关键,对,那晚他很过分,面对翁多痛苦的请求他无动于衷,他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手腕,那里的伤口正在愈合。
翁多的呢,翁多的咬痕比他的还要触目心惊。
任谁都会生气难过的吧,更何况翁多是喜欢他的。
李鹤安走出房间,看着对面自己的房门,面色瞬间沉寂,他的房间里全都是关于周袁的痕迹,那面墙,那张巨幅照片。
他不想再看见。
现在首要的是要找到翁多,李鹤安没进自己卧室,而是直接下楼。
姜管家跟在他身边,看着他来回奔波心疼的很,“少爷,您这是要去哪,您先休息休息,少夫人脾气好性格好,也就生您几天气,过几天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了,李鹤安刚走出电梯,头晕的脚下晃了一下,姜管家扶住他,“您看起来很疲惫,洗个澡睡一觉,少夫人不急着这一时。”
李鹤安头晕,腿疼,又心急如焚,他抓住姜管家,“轮椅。”
“少爷…”
“轮椅。”李鹤安命令道。
佣人推过来轮椅,李鹤安坐上去,说,“去翁家。”
姜管家推着轮椅出门,刚走出去,看见院外站着两个人。
翁瑞康和苏文乐。
“李少爷回来了,”翁瑞康一步步走进院子,“小多好多天没有消息,请问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是来兴师问罪。
李鹤安还没说话,姜管家抢先道:“翁8少爷,我们少爷刚回来他也不清楚,那天少夫人自己说要回家,所以…我以为他回了翁家。”
“哦?”翁瑞康站到李鹤安面前,看着他,“小多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离开过家这么久,也从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你对他做了什么。”
翁瑞康这副语气让姜管家皱了皱眉,抿着唇想反驳没敢放肆。
“瑞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