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刚刚被暗一重伤的时候就问出了这个问题,现在现在一露面又锲而不舍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上官觉行的话说的很明白了,原本所有人自从上官觉行现身之后就一直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再次被转移到了暗一的身上。
只是这次这些目光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可思议以及难以置信。
就连一直在那里发疯的赤炎尊者也被这一句话唤回了心神,嗖的把头一拧,眼神狂热的看向了暗一,“对,没错,刚刚是不是你伤的我?rou身成圣,对!你一定突破了rou身成圣!
哈!哈哈哈!
rou身成圣不是武道的绝路,哈哈哈,你们听到了吗?rou身成圣不是武道的绝路!
给我!把路给我!”
相比较之下,赤炎尊者的表现倒是显得很是失态。
不过这也难怪,他的情绪一直处于大起大落的强烈波动中,看起来难免有些失常。
暗一被眼前这一出闹剧弄得有些心烦,索性一摆手,把上官觉行,上官临渊,还有赤炎尊者一起弄昏了过去。
在没有真的触碰到他的底线之前,他不介意自己的手段稍微柔和一些。
毕竟如果稍有不如意就把人给杀了,他还真的不太好跟001找到合适的理由。
万一有一天被001从别人的口中听说他的宿主是个杀人狂魔,他到时候害怕他了怎么办?
而且…
我总想把自己变得干净一点,再干净一点,一双浸满血腥的手…不配拥抱你。
决定了,就把这三个人统统扔到暗部密室里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以后抓到的rou身成圣,听话的就放出去给他找东西,不听话的就让他们到暗部密室和上官觉行他们作伴。
到时候不论是生是死,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不过应该是死不了的吧?毕竟那里他也是呆过的。那时候他的身体状况还不如这三个人呢。
如果这也能让他们死了,那只能怪他们自己不求上进了。
怨不得他。
暗一把目光看向因为失去主心骨而有些惶惶不安的皇城卫们,还有隐在暗处由暗魁和暗肖所带领的幸存的暗卫们。
暗魁和暗肖心中暗暗叫苦,他们不是不想逃,可是早在他们心中开始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死死锁在了原地。
一股强大的气势化为无形的锁链,让他们兄弟二人动弹不得。
在这片大陆中,强者为尊被奉为至理。
而眼前这个男人,挥手间便破灭了一个rou身成圣境强者的丹田根基。
而这还仅仅只是用一粒小小的棋子做到的。赤炎尊者甚至都没能逼出眼前人真正的实力。
而且他们也不是傻子聋子,听镇王刚刚的话,不难听出其中蕴含的令人惊骇的含义。
rou身成圣之上!
只怕如果这人想,他们挥手间便会在他的手下灰飞烟灭。
如果说碍于心中忠君的思想作祟,再加上上官临渊许以重利,他们在摇摆中把手中的武器对准了上官觉行。
那么暗一就让他们再也升不起任何反抗的意识。
暗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在心中估算着这些人的价值。
他已经给他们机会了,如果他们抓不住的话,如此蠢笨没有眼力见的工具,他要了也没什么用。
在皇城卫的最外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悄回返的上官临鹤和上官临西。
因为他们跑着跑着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他们居然只顾着自己逃跑,忘了带着他们母妃一起跑了!
半路上想起这茬的兄弟两人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心虚。
“我们,要去接母妃吗?”
别院离镇王府不远,镇王府就是在别院的基础上扩建而成的。只是后来镇王府建成之后别院就显得简陋了许多。
要去别院,没有别的路,必须通过镇王府。
上官临西咽了咽口水,“我刚刚看到上官临渊带着皇城卫包围了王府,父王怕是凶多吉少了。咱们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吗?”
“那,不去?”上官临鹤迟疑的看着哥哥。
“去!”上官临西眼中的狠色一闪而过。
“上官临渊不知道有多恨父王,母妃她们落到他手里能好过了?你又不是没见过炼奴房里的那些奴隶的惨状。”
炼奴房隶属于皇家教司坊,是皇城中除了暗部最藏污纳垢的所在。但是炼奴房跟暗部又有所不同。
暗部专司暗杀,刺探,窃取情报。
而炼奴房则关押着获罪官员的家眷妻女,供朝廷官员们消遣。一入奴房,终身为奴,生不如死。
这是上官家的一位老祖宗想出来的法子,专门用来折磨令自己深恶痛绝,后被自己所抓的人的妻女,甚至有时候连男子也会出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