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原二少面前的这只。
“呜呜呜!”谢小羊可怜兮兮地皱着脸假哭,“老公别收拾我!”
自从失忆以后,他被二少教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正是第三次。
“解释清楚!”原啸川亮了亮手中的皮带,眼里怒意和欲火一并翻滚,闪着邪恶的光,“否则…..哼哼!!”
谢玉书嗫嚅求饶道:“我什么也没干,就是,就是单纯的聚会而已,大家都这样穿!”
“什么聚会还要你穿得露胸露屁股?蒙我呢?”喝过酒的原二少明显脑子转得慢了半拍,甚至连言语都粗俗了些。
“就是,就是……我真的没有在外面乱来,老公你信我!”
“呜!”谢玉书故作委屈,哭得伤心可怜极了。
谁知原啸川早就摸索透了他的脾性,知道他真委屈了绝不是这副模样——
他现在的表现,就是纯粹编不出来借口,想假哭糊弄过去而已。
小前妻穿着吊带裙在床上抖动着身子哭,贴身的裙子才将将没过他大腿,雪白的脖颈和长腿,若隐若现的胸膛,一举一动都更加凸显出香艳的视觉效果。
二少那个火气大的啊。
一股气流往上冲,烧得他脑子不清醒,一想到谢玉书这副模样被酒吧不知道多少人看到过,他就酸得牙都要掉了。
一股气流向下冲,憋得他小腹紧绷,原二少没穿上衣,八块腹肌和一身腱子rou此刻都因为兴奋而微微战栗起来,几乎就要对貌美的前妻做出可以但不道德的下流行径。
以前的谢玉书别说这样了,拉灯都必须在黑灯瞎火的环境下他才肯答应,甚至二少怼的时候都经常对不准!
气急攻心,二少拎着皮带哼哧哼哧走了上前。
“老公,你要干嘛!”谢玉书悲哀地意识到这顿打是逃不过了。
无奈二少手拿皮带、裸着上半身的模样,因为那一身Jing壮肌rou而显得实在太有压迫性,谢玉书下意识一惊呼,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蕾丝呢?你不是喜欢?”原啸川哑着嗓子问他。
愣了一愣,谢玉书反应过来是那条腿环。
他哆哆嗦嗦地把那一小块布料从腿上摘了下来,想起原啸川先前说的“绑”,只以为是会被老公捆住手,于是委屈地把腿环递给了原二少。
原啸川被傻乎乎的小前妻气得简直肺都要炸了。
他就当着原啸川的面拱起腿摘下了那条腿环,裙底的风光被一览无余,tun部被包裹纯白色的底裤之下,看得原啸川直想撕开那条碍事的布料,将风光窥探清楚。
只不过,谢玉书这么没有防范心,刚才在外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占便宜。
“老公,打个商量嘛,”谢玉书用腿环和绑手的自由作为交易的筹码,撒娇道:“不要皮带打,很痛。”
“知道痛还敢穿成这样出门?你让我气死得了!”
“对不起对不起嘛。”谢玉书爬起来蜷到二少怀里蹭了蹭他的肩膀,仿佛无骨的软组织动物一般,没脸也没皮。
见二少不自然绷紧了面部肌rou,狡猾的小羊心道这招果然有效,继续得寸进尺道:“我错了还不行吗,老公,老公哥哥,你饶我一次好不好嘛。”
早些时间,指的是谢玉书刚失忆的时候,二少看着冰玉前妻乍然变得乖巧温柔,总会被谢玉书的撒娇撒泼闹得心底一片柔软,样样都依他。
然而日子渐渐长了,原啸川才发现,这小混球完全是借此在拿捏住自己的弱点。
他知道自己看不得谢玉书受委屈,所以每每都假哭卖软,企图唤起自己的同情心。
再也不会上当的原二少勾起了那条腿环,森森一笑,拒绝说:“不可能。”
谢玉书大惊失色,没想到原啸川现在居然对自己的撒娇都能有抵抗力了。
他登时脑子一转,换了个说法,哭喊道:“你不爱我了!原啸川,你以前都不会这样对我的!”
“三年了也生不出孩子,不爱,该打。”原啸川随口搪塞道。
谢玉书一愣,这才想起以前都是自己拿孩子这话逗原二少,没想到今天竟然也会被他反将一军。
可是,明明是原啸川不给他怀上的机会,关他什么事啊!
谢玉书一瘪嘴,彻底没话说了。
他颇大义凛然地闭了闭眼,心想打吧打吧,不久一会儿的功夫,他挨得住!
“诶!”感觉到手腕被举过头顶,小前妻惊讶一睁眼,就看到原啸川正试图拿皮带绑住自己的手。
“混蛋!”
不管怎么说,被老公绑着手打屁股这种事也太难堪了,谢玉书的脸红得滴血,就差没直接羞愧得晕死过去。
原啸川这是嫌腿环绑得不够紧,直接上皮带啦?
“放心,”仿佛是听到了谢玉书内心的疑惑,原啸川从容地解释,“你喜欢的蕾丝会被好好用在你身上的。”
谢玉书一下子没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