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看着池迟还醉乎乎的,无奈的笑了笑,“程长夜呢,他不是守着你呢嘛”
他也知道池迟醉成这样回答不出什么,转头看着王乐乐,兴致勃勃的开口,“你来迟了没见到,刚刚人给程长夜道喜,池迟冲上去要和人家喝酒,一口一个同喜,把村里人都给整懵了。”
周天拍着桌子忍不住又笑出来,一桌子人乐乐呵呵的,倒是旁边突然有人开口。
“这有什么好笑的,蠢货。”
程长夜皱了皱眉,一桌的人笑意戛然而止,朝着旁边看去。
旁边桌上坐着的是程二福的堂侄,程铁柱,一看众人看过来,哆哆嗦嗦的嘟囔几句,没给知青们说话的机会,起身就走了。
程铁柱这人名字叫个铁柱,他本人和铁柱两个字可没有一点相像的,虽说是村里人,但他脸色白的发青,瘦的跟麻叶棍似的,走起路来,风都快能把他给吹走。
“他有病吧!”周天第一个忍不住,但到底今天是给程长夜暖房的日子也没张扬起来。
程长夜皱了皱眉,朝着程铁柱背影望了去,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
池迟还在那坐着傻乐,凑到王乐乐旁边就要说话,还没来得及开口,不知道是碰到了她那里,王乐乐整个人瑟缩了下,躲开了。
看着池迟一脸茫然,王乐乐嘴角挂起一抹尴尬的笑,没说什么。
这一顿饭吃的天都黑了,程nainai看程长夜被池迟缠的脱不开身,叫了几个小伙子,帮忙还桌子。女人们在哪洗碗。
这一天看下来,何婶子可是坚定的想要把女儿嫁给程长夜了,她算过了,这一天的开销可不小,程长夜也能舍得,不是那种小气的,今儿一天和村里人打招呼都大大方方的,就是和那个小知青关系太黏糊了点,要是结婚之后还这样,可不行。
她女儿就快要回来了,何婶子有心想找池迟谈一谈,他这样缠着程长夜以后结婚了可怎么办。
可池迟醉了一下午没清醒,何婶子也没办法,帮着收拾完,回家去了。
池迟第一次喝酒,醉的狠了,路也不走,非要缠着程长夜,知青们只好让他住在程长夜这。
夜深了,院子里不复白日的热闹,安静的一丁点声音都听得到。
程长夜没犹豫,直接把池迟扶进了自己的卧房,他卧房收拾的最舒服,池迟乖巧的坐在屋里的椅子上。
等着程长夜兑好热水,把温热的帕子一点一点的帮他擦脸。
程长夜一手拿着帕子,一手扶着池迟的后颈,不知是今天的水温太烫了还是怎么的,只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明明他没喝多少酒,现在也像是醉了似的,池迟乖巧的坐着,就好像,他们真的要入洞房一样。
洗漱完,程长夜把池迟扶的躺在床上,池迟手腕上的小太阳一晃一晃的,眼神迷离,程长夜还没反应过来。
池迟一挨着床,直直的就开始脱衣服,程长夜赶忙拿被子裹着他,“我,我先出去了。”
“你不许走。”池迟被被子裹得像个蚕蛹一样,凶巴巴的开口,“我要洞房,我的新娘逃跑了。”说着就开始眨巴眨巴掉眼泪。
“没有,没逃跑。”程长夜半跪在床边,帮他擦着眼泪,池迟本就长的好看,皮肤白净的,稍微磕一下碰一下,都泛红,更别说现在哭这么一场,更楚楚可怜的让程长夜心疼。
“那你上来,我们入洞房。”池迟说着自己都害羞起来,脸上红扑扑的,偷瞄这程长夜。
程长夜喉结滚动了下,握紧了双拳,才沙哑着开口,“好,入洞房。”
说着脱了外衣,躺上床,帮池迟把被子抖开,池迟两眼弯弯,拽着被子把程长夜裹进来,两人相对,池迟快要嵌进他的怀里,抬着头看他。
看着池迟的眼睛,程长夜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一样,还没来的及动作,池迟已经把他扑在身下,眼神左右飘忽不定,程长夜紧张的舔了舔唇,池迟顺着他的舌,眼神定格在程长夜的薄唇上。
程长夜安抚着池迟的背,他喝醉了,自己可没醉,要是干点什么,明天池迟能把天给掀翻了,“不早了,咱们快…”
话被堵在唇舌之间,池迟倏的贴在程长夜的唇上,愣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才试探的伸出舌尖,在程长夜的唇上舔了一下。
程长夜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在了那薄薄的双唇之上,池迟的那一舔,像小猫似的,轻而易举的让他浑身僵硬,有什么苏醒过来。
池迟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轻轻的又在程长夜的唇上舔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反应,天旋地转,程长夜把池迟压在身下,两人离得太近,一丝一毫的呼吸都像是要灼烧了彼此。
池迟还来不及挣扎,程长夜已经吻上自己梦寐以求的人,一寸一寸的探索。
池迟只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他的口腔的每一处都被侵略,他的舌头被勾的不得不与之共舞。
程长夜的手一寸一顿跟着唇舌一起进攻,池迟一身细软的皮rou被他揉捏的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