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替人洗衣裳的会进主人的卧房的,”柳文朝躲到屏风后换下衣裳,从屏风那头扔出来,说道:“拿去。
李承允接过衣裳放到一旁,又开始解自己的衣裳,说:“今晚宴席上的那个槿年是你安排的?”
柳文朝泡在水里,说:“嗯?你有什么意见。”
半晌没有听到李承允的回答,柳文朝以为李承允出去洗衣裳了,便闭上眼睛认真泡澡。
谁知,下一刻,耳边骤然响起李承允的声音:“你这是在捋老虎的胡须啊。”
柳文朝吓一跳,赶忙睁开眼睛,顺着声音看过去,李承允又是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柳文朝快速地撇开脸,没好气道:“你能不能把衣裳穿上。”
李承允晃荡着那玩意儿进入水中,与柳文朝泡在一起,说:“穿上衣裳怎么沐浴?文朝哥哥。”
柳文朝还沉浸在刚刚看到李承允那壮观的一幕中,他不禁怀疑,那么大的……是怎么放进去的,但是他无心再去思考,因为李承允又喊了一句:“文朝哥哥。”
柳文朝被他逗笑了:“学什么不好,学人喊哥哥。”
李承允指了指自己在水里的东西,继续学着唐亦清的口吻说道:“文朝哥哥,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柳文朝无语,泼了他一脸的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几个字就要脱口而出,忽然想起秋司说的那个折仙散,便立马改口道:“行,看在你叫我哥哥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一回,起来,去床榻上。”
李承允本来只是想调戏一下柳文朝,对于让柳文朝帮自己舒缓这事根本不抱多大希望,没想到柳文朝竟然答应了,这不得不让他感到意外,事出反常必有妖,李承允想看看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便顺着他的话说:“好。”
柳文朝起身,擦干身上的水迹,披上中衣说道:“我去倒碗水喝。”
柳文朝趁李承允在屏风后擦身的片刻工夫,从一个盒子里取出折仙散握在手中,他装模作样喝了一大碗水,见李承允从屏风后出来,问道:“你要吗?”
李承允挑眉,说:“你给的我都要。”
见李承允上了床榻,他打开折仙散倒了一些到碗中,便端着水递到李承允面前,眼看他就要喝下去,结果他却堪堪停住了,抬头问道:“先生,你在看什么?”
柳文从容地移开目光,催促道:“快点喝,喝完给我,我放回去。”
李承允不急不燥,就这么盯着柳文朝看,笑道:“先生好像很希望我喝下去,莫非你在这水里加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柳文朝被他盯得头皮发紧,心想:莫不是被他发现了,他伸手去夺李承允手中的碗,道:“你爱喝喝,不喝就给我,我端回去。”
李承允把碗移开了些,大手抓住柳文朝作乱的手,仰起头喝了一口,对着柳文朝的嘴吻了下去,柳文朝一惊,剧烈挣扎起来,挣扎中柳文朝不慎失手打翻了李承允手中的碗。
李承允另外一只手得了空闲,如鱼得水般擒住柳文朝的两只手,压着他陷入被褥间,李承允死死吻住柳文朝的唇舌,把口齿间的水抵进他的喉咙。
柳文朝被吻得眼里带雾,脸颊微红,很快,柳文朝便不再挣扎,手脚渐渐无力地垂在被褥上,李承允察觉到柳文朝的不同寻常,便停下动作,撑起上半身问道:“你怎么了,怎的这般表情,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柳文朝试着动了动手脚,果真如秋司说的那般,手脚软绵无力,他在心中长叹一声,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终害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希望李承允没有发现异常。
他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没什么,累着了。”
李承允早就看出了柳文朝给他的那碗水有问题,现下见他这副模样,心下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他有意调戏柳文朝,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说:“你在水里放了什么东西?”
柳文朝喘息着,又气又恨,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挪动身子,只得用眼睛示意自己的不满,他一双噙着泪的桃花眼无力地瞪着李承允,说:“没放什么。”
李承允被他这一看,全身顿时亢奋起来,他必须强忍着心中的燥热,才不至于瞬间把柳文朝拆吃/入腹,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咽了口唾沫,才说道:“没放什么,那你怎么不动了。”
李承允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打定主意不说了。”
说罢,他把柳文朝翻了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用舌描绘着他的耳部轮廓:“你说不说,清川。”
柳文朝脸陷在被褥下,嘴里发出哽咽地呜声,就是不说话。
“看来,”李承允扶着柳文朝的腰,恶狠狠地说:“须得给你点厉害的瞧瞧。”
柳文朝肩头还残存着早些时候留下的牙印,李承允再次咬在他肩头,吮吻厮磨。每次柳文朝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李承允就停下来。
柳文朝终于受不住煎熬,哆嗦着开口:“给我。”
“行,”李承允说:“只要你告诉我,你在水里放了什么,我就让你痛痛快快的出来